司徒毅被眼前這只口吐人言的巨獸給嚇住了,脫口道:“哎呀我去,你還會說人話,不是說建國后不許成精的嗎?”
“你……想死嗎?滾!”巨獸咆哮道。顯然,司徒毅剛才無視對方的舉動已經激怒了眼前的這尊龐然大物,張開血盆大口嘶吼起來,它的吼叫聲就如同臺風過境,吹地司徒毅連連后退,一下子就驚醒了。
蘇醒過后的司徒毅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傷勢,當他解開衣服時,發(fā)現自己的胸口上并無任何傷口,甚至還比以前白皙了一點。
“奇怪,難道真的是一場夢?”司徒毅轉頭大量了四周,發(fā)現慕容曉曉并不在身邊,忙問鐵牛道:“那個女的呢?”
“啥女的?”
“就是那個穿個古裝,就以為自己是個COSplay的那個?!?/p>
“?”司徒毅這一問,把原本就不怎么聰明的鐵牛搞得更蒙了,“那個烤屎是什么屎?能吃不?”
“那個烤屎就是……哎呀——算了,我自己找去吧。”司徒毅被他問的很郁悶,明明那么優(yōu)雅的詞語活生生被他給毀了。
“不用了。”正當司徒毅剛要起身之時,慕容曉曉用手捂著小腹出現了。
“你受傷了?快給我看看?!彼就揭憧粗饺輹詴缘男「龟P切的問道,“沒什么,皮外傷?!蹦饺輹詴詳[了擺手,便坐在司徒毅身旁的一顆樹旁,自顧自的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司徒毅卻厚著臉皮的湊了過來,“你要干嘛?”看著已經和自己臉貼臉的司徒毅,慕容曉曉蹙著眉頭不滿的問道,“別緊張,我只是來看一下傷口,你把手拿開?!?/p>
“你……”慕容曉曉舉手剛想打,就被司徒毅給捏住了手腕,“別動,你這傷口還沒完全愈合,你要是在動傷口又要裂開了。”
司徒毅沒有理會臉紅的跟一個西紅柿一樣的慕容曉曉,低頭認真的察看起傷口來,傷口在小腹的位置,雖然傷口不大,卻是深至五臟,若是稍有差池,就可能一命嗚呼。
“這么深?她是怎么忍到現在的?”司徒毅看著慕容曉曉身上的傷口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還好沒傷到要害,雖然傷的很深,看來留下這道傷的人是故意避開要害的。你也該慶幸是遇上了我,要不然就算是治好了,那也得在床上躺上個一年半載,興許還會落下個后遺癥啥的……”
“你嘮嘮叨叨完了沒有,你到底能不能治,要是不能就趕緊把老娘的衣服合上,一句話不說就拔開老娘的衣服還屁話賊多,占了老娘便宜還不自覺?!蹦饺輹詴詣e過臉去不滿的低聲斥責道,而后又對著正在低頭吃著東西的鐵牛吼道:“看啥看,把臉轉過去。要不然我就殺了你?!?/p>
鐵牛一臉懵逼看著二人,他愣了一會就起身就起身拍拍屁股走了,頭都沒回一個。一邊走一邊還嘀咕著:“什么世道,吃個東西都招人罵,這日子沒法過了。”
鐵牛走后,空曠的谷中就只剩下司徒毅和慕容曉曉了,司徒毅看著嘟起嘴的慕容曉的說道:“姐姐,你把他給弄走了這地兒可就只剩咱倆人了,要是再來個什么‘青蓮教徒’之類的,那可就真玩完了?!?/p>
“怕啥,只要他們敢來,來一個我就滅一個,來兩個我就滅一雙,來三個我就開發(fā)票?!蹦饺輹詴运坪跏峭浟怂€是個傷員,豪氣沖天的說道。
“行了吧,還滅一雙,你不讓人包了餃子就不錯了,你是不是嫌這傷口還不夠深……”兩人就這樣邊療傷邊斗嘴。
站在遠處樹枝上的狐貍面具男正靜靜地看著正在拌嘴的兩人,陷入了沉思。
“莎?!币宦曒p微的響動打斷了他的思緒,“你來了,看來你還是不放心我??!”狐貍面具男頭也不會的說出一句,“別緊張,我不過是來看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眮砣寺呐c狐貍面具男平肩的地方,淡淡的道。
“那就好,希望你能牢記我們之間的約定,那樣我們才能和平相處,不是嗎?”面具男轉頭看向來人,的話語中帶有一絲威脅。來人穿著一身銀白色長袍,此時的他也正轉頭看著狐貍面具男,二人四目相對,似乎隨時都會爆發(fā)一場戰(zhàn)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