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嶼坐在老師辦公室的沙發(fā)上越想越氣,自己本來一個好好的單人宿舍,現(xiàn)在卻變成了雙人宿舍,還有那個叫李夜的男的,一想到他臉上那個微信,心里就來氣。
唉,不會這的是被那個誰給詛咒了吧?這是一個比君嶼年齡大一點的女子走了進來,她扎著一個麻花辮,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極為普通,甚至感覺還有點土,要真說些什么的話:她沒穿校服,還有她背著的那個布袋。她坐在君嶼的對面,有些緊張地端坐著低著頭,與對面的近乎是癱在沙發(fā)上的君嶼行成了對比。
君嶼看到她坐在對面,也不癱著了,坐起來用余光大量著這個女子,心中不禁疑惑重重:第一,她與君嶼年齡相仿,甚至要大一些,這所學校是不接受轉學的,她不可能沒有校服。第二,她從進門到現(xiàn)在一直低著頭,要么是故意為之,要么是別的什么。第三,她的眼鏡,從她剛剛進門起君嶼就注意到了她的眼鏡,右眼鏡架上似乎是裝了什么設備的。第四,她的布袋,這一點君嶼沒觀察出什么,但她總感覺那個布袋似乎在哪里見過。
‘‘你,你是君嶼同學嗎?’’君嶼疑惑地看了看對面的女子,又看看四周,老師現(xiàn)在都去禮堂看會了,辦公室除了君嶼和那女子一人也沒有,這另君嶼更加驚訝了,那女子發(fā)出的聲音很慢很古怪,卻讓她不能感知聲音具體的來源,君嶼感保證,她沒聽過這女子聲音前,辦公室里假如有老師的話,她絕對分辨不出是誰在說話。
雖說也只能是那女子在說話了,但君嶼還是保險的對著對面的女子問了一句:‘‘是你在叫我嗎?’’
她的頭微微動了一下,君嶼笑著向她伸出手,說:‘‘學姐你好,我是君嶼?!唬也皇恰桥舆€是低著頭,雖說是在解釋可語速還是慢悠悠的,她接著說,‘‘君嶼同學你好,我是你的班主任老師,我叫李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