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蕊的死頓時被傳地沸沸揚揚,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以學生為媒介的傳播方式。
輔導(dǎo)員被拉去警局做調(diào)查了,新來的輔導(dǎo)員姓葉,就是之前與辛蕊一起吃飯的葉老師。
“你們輔導(dǎo)員家里有事不來了,這幾天我?guī)銈?,當然,輔導(dǎo)員更換也不會影響你們,你們該學習學習,該玩玩。”葉老師輕描淡寫道。
“老師,辛蕊同學不是死了嗎?”一個男生起身道。
“他她只是不習慣學校生活轉(zhuǎn)學了?!比~老師回道,言語中明顯有些不悅。
“可是...”
“夠了,不該問的別問?!比~老師冷言道。
“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事。”葉老師瞪了那個男生一眼,走出教室。
教室里傳來陣陣騷動,有的在抱怨世道不公,有的在說學校黑暗,各式各樣的都有。
“你好像知道些我不知道的東西。”夜鶯朝著零說。
“昨天這個葉老師和辛蕊一起吃飯了?!绷闳鐚嵈鸬?。
“哦?有意思,你最近很閑吧?!币国L笑道。
“原來你也是個喜歡熱鬧的人?!绷阋残α耍袷前l(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
班會在一群同學的議論中結(jié)束了。
“孫宇,你剛剛為什么不讓我說?!蓖鹾V叫到。
孫宇看著一棟大樓的某個房間,咬牙道“你認為沒有證據(jù)有用嗎,如果早些暴露他還有毀證的世界。”
“雖然他有些反常,不過辛蕊的死還不確定與他有沒有關(guān)系?!迸肿诱f道。
王篤推了推零,問道“你怎么看?”
零看了胖子一眼,顯然是對胖子的話表示贊同。
胖子說今晚食堂晦氣,不在食堂吃了,于是自掏腰包又去吃了一次海底撈。
剛到門口,就聽見一個男的指著一個女服務(wù)員罵。
“敢罵我女神?”王篤一個健步?jīng)_到男的面前。
“你誰啊?”男子撇了一眼王篤。
“我是你爺爺!”王篤也不含糊,一拳便砸在了男的臉上。
“媽的,這餐廳服務(wù)員怎么回事?”男子嘴上罵著,但聲音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跋扈。
“你們是誰,客人請進,如果鬧事的話,請出去。”店長從后門出來,對著王篤四人說道。
“不吃了,晦氣。”王篤罵罵咧咧擺手道。
“那去隔壁吃點小吃吧?!睂O宇說道。
說罷胖子便帶著四人走出門外。
“就這么把李牧黎扔了。”孫宇擔憂道。
胖子把煙灰彈到車外,用煙指著餐廳門口道。
“喏,她出來了?!?/p>
李牧黎被解雇了,不是因為今天而是開學道現(xiàn)在她都不在狀態(tài),老是出錯,點錯單。
她魂不守舍的走在路上,雙目無神。如同行尸一般。
“又是死氣。”零心里暗道。
他能感覺出來,因為在牢里有很多人都會死,久而久之,他便能感覺出來。
“胖子,把她叫去一起吃吧?!绷阏f道。
“多一個人無所謂。”胖子說道。
王篤打開車門招手道,“嘿,女神!”
李牧黎似乎沒有聽見,依舊如行尸走肉般走在路上。
“吱吱吱...”
一輛貨車突然急停在了路中央。
“媽的有病啊,要死死遠一點?!被疖囁緳C在地上啐了一口痰。
“對不起對不起...”孫宇趕忙趕到,扶著李牧黎對著司機一個勁道歉。
“媽的找刺激吧。”司機又罵了一句,好在沒有出現(xiàn)事故,所以也沒多追究。
孫宇扶著李牧黎走到了一個大排檔,胖子已經(jīng)把菜點好了。
李牧黎看著坐下的四人,眼神漸漸恢復(fù)了神采。
“你們好啊?!崩钅晾柁哿艘幌骂^發(fā),大大方方地坐下了。
“你剛剛...”孫宇弱弱問道。
“我太累了,還有就是小蕊的死我打擊很大?!崩钅晾枵f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變得抽泣。
零不起眼的淡笑了一聲,關(guān)系再好的兩個人就算情侶殉情的都很少,會為了同學的死而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