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是很久沒見了,楊忱恩。
丁程鑫輕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成熟性感的女人,他只有反感的感覺。
楊忱恩倒是不惱,越過他直接坐在他做過的座位上,撫正裹臀裙,饒有興趣的玩弄著手指,看著放在一旁的綜藝劇本,拿在手里翻弄,不由的諷刺。
楊忱恩看來你與你的熒屏情侶關(guān)系很好啊。
丁程鑫自然知道楊忱恩話中有話,轉(zhuǎn)身俯視她,垂在身側(cè)的手不禁捏成拳頭。
楊忱恩瞥見,翻動劇本的手停下,丟在一旁,倚在靠椅上,抬眸凝視著丁程鑫。
楊忱恩怎么?還想動手打我?
她的臉色顯得有些不好看,剛剛那輕蔑的笑容已被打翻,冷笑一聲。
楊忱恩許頌歌,你該不會是忘了吧?
聞聲,使丁程鑫才捏上的拳頭瞬間松懈,許頌歌這個名字在這幾年里,并無任何人向他提及,自己也是偶爾才會想到她。
他眼眸垂下,變得昏暗,喉嚨卡住想說話卻什么也說不出口。
楊忱恩是一個公司的大小姐,同許頌歌一樣,都是初中同學(xué),只是與她不一樣的就是,許頌歌在八班,而楊忱恩和丁程鑫在九班,是同班同學(xué)。
但她卻和許頌歌玩兒得很要好,那個時候,幾乎是天天黏在一塊兒,丁程鑫當時的種種舉動,楊忱恩當然早已察覺,只是當時沒說出口罷了。
直到許頌歌出國丁程鑫才知道楊忱恩早已知道自己暗戀許頌歌還不敢告白,是啊,畢竟當時還是練習(xí)生的丁程鑫當然不敢輕舉妄動。
楊忱恩起身,一把拽住丁程鑫的衣領(lǐng),臉上可怕的冷笑霎那間換上一副猙獰的面孔,每個字幾乎都是咬牙切齒從牙縫里鉆出來。
楊忱恩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別想著那個女人給頌歌當替身。
說完,狠狠推開他,最后再瞪了一眼丁程鑫,直徑離開錄播室。
丁程鑫經(jīng)這一推,本就沒準備的他踉蹌一番,倒在座椅上,腦海不?;貞洍畛蓝鲗ψ约赫f的最后一句話。
隨之起身,笑著整理好衣領(lǐng),不想去在意這些事,便往化妝間走去,畢竟曾經(jīng)的事情他已經(jīng)放下,也都成了過去式,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以前的蘇安奕在丁程鑫眼里也許是替身,但現(xiàn)在的蘇安奕在丁程鑫眼里卻是一個完完全全新的存在。
見楚拾壹如此緊張,白凈笑著抬手搭上她瘦小的肩膀,歪著腦袋俯身看著她。
白凈當真啦?
也許是真的把楚拾壹嚇到了,白凈起身蹲在她跟前,依舊將標準笑容掛在臉上,正視她。
白凈接下來我們可能會相處那么多天。
楚拾壹又是一震,剛想開口,陳泗旭卻剛好和馬嘉祺推門而出,白凈望去起身,整理整理縮上來的褲腳。
白凈談完啦?
馬嘉祺走到白凈身邊將她摟進懷里,點頭示意已經(jīng)談完,看著陳泗旭慢慢走向楚拾壹,站在她跟前揉揉她的腦袋。
陳泗旭我們可以回家了。
而楚拾壹特別聽話的站起身子,拉住陳泗旭的衣角,跟他一塊兒離開這里,離開時楚拾壹還不忘三步一回首的凝視白凈。
馬嘉祺怎么樣?她沒對你怎么樣吧?
馬嘉祺摟住白凈的手又緊了幾分,詢問著剛剛的情況。
見在辦公室外,人多,怕白凈不喜歡,轉(zhuǎn)身便帶她進去,這才讓白凈松口氣,脫離馬嘉祺的懷抱,趕忙捏住他的臉蛋,調(diào)皮一番。
白凈你啊,我是那種會受欺負的人嗎?
馬嘉祺輕輕揚頭,抿嘴細心冥想了好久才回過視線,雙手捧住白凈的臉龐,立刻在她小嘴上一啄,認真回答。
馬嘉祺還真是,就比如現(xiàn)在。
白凈啊呀!馬嘉祺!你又趁人之危!
兩人正打鬧著,卻被一陣手機鈴響給打斷,馬嘉祺也暫時脫離危險,見白凈去拿手機,立刻上前從后方擁住她,毛茸茸的腦袋埋在白凈滑嫩的頸窩,像極了小孩子不肯離開。
白凈是三爺。
敖子逸趕完通告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了,剛下飛機便急沖沖的給林言七打電話,剛通了兩聲怕林言七已經(jīng)入睡就趕忙掛下電話,點開通訊錄給她發(fā)信息。
〔消息〕敖子逸:睡了沒?
在車上盯著盯了好久都沒見林言七回復(fù),想著肯定是睡著了,畢竟紐約不一樣,現(xiàn)在紐約恰巧是凌晨一點。
這段時間一直有留意紐約的通告,但偏偏一個也沒接到,連張真源和李天澤都去了紐約走一遭,敖子逸每天的行程都被排得滿滿的,根本抽不開身去紐約見林言七。
敖子逸下個行程是什么?
敖子逸坐在后座靠在窗戶旁,觀賞著窗外正因前行的車子而倒退的風(fēng)景,悠悠問詢。
開車的助理,迅速看了一下手挽上的表,回答。
助理三點半有雜志要拍攝,一會兒就到目的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