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汐一眼掃過去,女生們都吱了聲。
汐對于女生要溫柔上不少,再加上對男生性格很淡,以致于和夏籬走在一起,會被人誤以為是百合。
看到女生們都安靜了,臨汐的眼神也溫和不少,甚至劃過一絲笑意。
“會不會打架?”磁性男音響起。
“不打。”幾乎是本能一般,臨汐脫口而出?!盀槭裁匆??”?
那人領(lǐng)口下的唇角極邪性地一笑,帶有誘人的意味?!澳悴慌挛沂抢铄衼淼??!?/p>
????????臨汐紅色的眸色一轉(zhuǎn):“不怕?!?/p>
“為什么?”
“你不是。”
薄年頓了頓,“你相信我?”
臨汐不答。
薄年看上去有些高興,“那這位小哥哥方不方便留個電話?”
臨汐看他一眼,依舊不答。
薄年話有點多了,“交個朋友而已?!?/p>
“嗯?!?/p>
幾乎是鬼使神差。
“小哥哥下午翹課去我學(xué)校找我怎么樣?”薄年哄騙著。
“不?!北∧暄鄣最D出一份失望。
“放學(xué)?!迸R汐依舊沒有看他。
薄年嘴角笑意不減,臨汐登有股揉他頭的沖動。
“我是一中的,放學(xué)我等在未中門口,好吧?”
放學(xué)了。
薄年應(yīng)約出現(xiàn)在未中門口。
臨汐走過去的時侯,便看到那人的驚艷。
不管是修長的身條,還是邪佞的墨眼。
惡魔的驚艷。
美得讓人心甘情愿為其墮落。
紅顏禍水,禍國傾城。
這是臨汐當(dāng)時立刻想到的形容詞。
可是如果把紅顏禍水都給禍害掉的人,才是真正的禍水。比如,臨汐。
看到臨汐過來,薄年嘴角綻出一絲笑。
“你來了?”
“嗯?!蹦侨藚s是一如既往的冰涼,波瀾不驚。
云嚴(yán)做夢也想不到,老大會帶了一個人回來。
薄年并不是寡言的人,但是長期置身于家族競爭,對人并不是很信任,不大喜歡和人交往,再加上其本身的邪佞氣質(zhì),才會被人誤以為是不可一世的世家公子。
他們這些人,也只是能和他說幾句話,僅此而已。跟老大這么久,還從來沒見過他有過特別親密的朋友。
這次不僅有了,還把人帶到了自己的學(xué)校,就相當(dāng)于示威:這人,我罩著的。
臨汐并沒有想這么多。
只是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才意識到很多人在議論他們。
“你在這還挺出名。”
“校草大大,這位小哥哥是你朋友嗎?”一個戴著眼鏡的嬌小女孩斗膽問了一句。
臨汐剛想否定,薄年卻笑著應(yīng)了一句。
“是啊,我?guī)Я藗€冰山小哥哥回來了?!?/p>
“咔嚓!”
臨汐循聲望去,是不遠(yuǎn)處擠成一團(tuán)的幾個女生,她們似乎紅著臉興奮地議論什么,還拿著手機在拍。戴著眼鏡的女孩也在其中。
在干什么?
臨汐好奇,但沒有過去。
與此同時,云嚴(yán)頭皮開始發(fā)麻,手機里是一個帖子,標(biāo)題是:
與校草同框的冰山小哥哥!腐女心炸裂?。?!
下面還有一張照片。
薄年邪佞的側(cè)臉勾出誘惑的笑容,雙手揣在兜里,雙腿修長。
后面的男孩側(cè)顏清雋冰涼,銀發(fā)吹亂,玫紅的眸子略閃。
一個惡魔,一個冰山。
那種仿佛生來就該一體的契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