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給喬洋處理傷口的時候,全程都很認(rèn)真,完全沒有半點旖旎的想法。
而盡管過程很痛苦,喬洋都咬牙承受,畢竟比這個再痛的傷害她都承受過來了。
邊伯賢這一處理就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喬洋全程一聲不吭,這讓邊伯賢有些意外。
他一邊收拾自己的醫(yī)藥箱一邊忍不住好奇的詢問:
邊伯賢你身上這些傷是怎么來的?
邊伯賢知道她可能是被人虐待,但他還是想從她口中知道。
喬洋的眸光淡了淡,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喬洋不知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傻的人都明白對方顯然是不想講了。
邊伯賢也沒有繼續(xù)問,而是告訴她接下來的注意事項,怕喬洋記不住,邊伯賢還貼心的寫下來。
雖然邊伯賢這個人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不靠譜的樣子,但他還是有很高的職業(yè)素養(yǎng)的。
邊伯賢交代完畢,樸燦烈家的傭人便端著一碗粥進(jìn)來了。
邊伯賢好好養(yǎng)傷,不要貪嘴
邊伯賢不冷不熱的留下這句話便拿起自己的醫(yī)藥箱離開了。
等他快要走出臥室的時候,喬洋突然喊道:
喬洋那個……請問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她總得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名字吧?!
邊伯賢的腳步一頓,緩緩轉(zhuǎn)過身,眼里閃爍著戲謔的情緒,唇角微勾,魅惑而不自知:
邊伯賢怎么?你想以身相許啊?
他故意把尾音拖得長長的,“調(diào)戲”良家婦女是他的一大愛好。
看到那些個女人被自己撩得面紅耳赤的,邊伯賢感覺很有成就感。
喬洋臉上劃過一抹尷尬:
喬洋不……不是的
而她的臉上除了尷尬,便無其他,這讓邊伯賢第一次有了挫敗感。
不過那種感覺只是稍縱即逝,反正喬洋又不是他的菜,身材干巴巴的,他確實沒有什么感覺。
邊伯賢重新拾起自己的腳步,然后頭也不回的吐了三個字:
邊伯賢邊伯賢
隨后頎長的身影便消失在喬洋的視線中。
喬洋看著邊伯賢離開的方向,眼神有些渙散,喃喃自語:
喬洋邊伯賢?
這個名字……還挺好聽的,人也不錯,醫(yī)術(shù)也不錯,不過就是有點兒……自戀。
接下來,喬洋在床上一躺,便躺了一個星期。
在此期間,她好像與世隔絕了般,除了偶爾見到樸燦烈之外,陪伴她的,只有樸燦烈家的女傭。
而喬洋幾乎沒有跟樸燦烈說過幾句話,主要是這個男人太冷了,他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讓人無法靠近。
而且,“樸燦烈”這個名字,還是喬洋從他傭人的口中知道的。
喬洋知道是樸燦烈把自己帶回來的,如果不是她,她真的就狗帶了。
盡管喬洋對他說過幾次謝謝,他總是冷著臉點點頭,沒有應(yīng)她。
因此,喬洋也沒有自討沒趣,索性沒有跟樸燦烈說話了。
其實……喬洋心里一直過意不去,一直在別人家養(yǎng)傷也不太好,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除了死皮爛臉的呆在樸燦烈家,她真的沒有地方可去了。
所以,樸燦烈沒有說讓她出去,她也就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xù)留下來了。
恩,她肯定是要報的,不過也得身體好了再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