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黎姨走了,江嶼夕此時正思考著是不是該回去了,有些東西也該一一收回了。
好久,嶼夕拿起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嶼姑娘?!睂γ媸且粋€男人的聲音,聽得出有些年紀了。
“孟叔,安排一下,明天回a市?!睅Z夕嘴角上揚,語氣輕緩,卻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 是,嶼姑娘?!睂γ姹环Q作孟叔的男人愣了一下,立即說道。
掛斷了電話,嶼夕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
第二天一早,江鎮(zhèn)的一條小路上便停了一排豪車,好在江鎮(zhèn)原本人就不多,這條路又有點偏,這才沒有太過于引人注目。
嶼夕站在一輛車前,回頭看了眼她住了16年的宅子,才上了車。
“去南城的別苑。”嶼夕一上車便開口道,其余的時間便一直在撥弄著手機。
a市的另一邊――萬家,熱鬧得很。今天是萬家的千金萬夢然的十八歲生日,今天來別墅參加party的都是萬夢然的朋友。萬家的老爺和夫人見女兒玩的高興,自己心里也感到高興,還命令兒子不許出房門,免得擾了她們的興致,而萬景嚴對這樣的態(tài)度早已習(xí)慣了,也不在意這些,一心在自己的電腦上。
江嶼夕看到手機屏幕上玩得盡興的一群人眼里滿是嘲諷。只是景嚴,當年嶼夕想要接景嚴過來,黎姨為顧全大局阻止她,她還是偷偷地與景嚴取得聯(lián)系,景嚴卻說自己還不能離開,想到自己的弟弟這么多背負了多少,嶼夕心里都是疼的。
萬家的人,一個都跑不了。外界傳聞a市萬家多么清正,但嶼夕永遠不會忘記,萬家的人,多么骯臟。
等嶼夕到家時,天已經(jīng)黑了,房子里的布置都是全新的,物品都是全的,衣柜都已填滿了最近的新品,房間沒有一絲灰塵。
嶼夕泡了個澡,便睡了,但是沒有任何不適應(yīng)。反正這么多年了,一個人,在哪里都一樣。
第二天,祁氏集團的二十七層的辦公室內(nèi),坐著一個男人,五官精致,一條腿隨意地搭在另一條腿上,右手拿著一支鋼筆,手指修長,若不那張臉太過完美,這雙手便是最吸引人了,男人正盯著一份厚厚的文件。邊上還站著一人,鼻子很高,戴著眼鏡,正在匯報著什么。
“對了,萬家那母女今天又來了,被我給攔下了,她女兒還差點跟東方蕊的人打起來,真是沒有教養(yǎng)?!毖坨R男嫌棄地說道,“需要處理掉嗎?”
“暫時不動萬家,提醒一下?!蹦腥吮〈轿?,聲音很好聽。
‘完了,總裁還不是真看上那姑娘了吧,以前這種人,總裁可是來一個轟一個,也就是總裁一在縱容,萬家那姑娘才越來越大膽,完了完了,他剛才還講那姑娘壞話了,總裁不會記仇吧,不行不行,總裁一朵鮮花可不能插在那牛糞上啊!’眼鏡男此刻內(nèi)心活動無比豐富。坐在那的男人對自己助理的想法全然不知。
“還有什么?”
“還有...我看看...還有,萬家十六年前丟的那姑娘據(jù)說找到了,...還有,孟家因為受到溫家打壓,似乎準備放棄這次珉城大橋項目了?!?/p>
“孟家?有點意思。萬家那個女兒.....派人去看看,資料中午發(fā)到我郵箱?!?/p>
“是,萬家哪個女兒?啊,但那個女人至今還未出現(xiàn)過?!毖坨R男剛準備問是不是樓下哪位,收到總裁的眼神后立馬改口,都來不及思考總裁的用意。
“快了,也許已經(jīng)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