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和眾人匯合,王胖子拿了傷藥,胡八一給張凝包扎著
王凱旋我說妹子,你的血那么厲害呢?!
張凝我們家的血本就不同,我還修習過幾年道術(shù),至少地底下的那種蟲子啊,鬼怪啊,除非是大粽子,一般都會怕
畢竟血脈的壓制不是一般低級生物可以抵抗的,雖說不是自己本體金烏,但是這具身體也是麒麟血脈,上古神獸,自然也不差
王凱旋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張凝我又不是神,我只能感覺到地底下有東西,所以才畫符鎮(zhèn)壓,陳教授!雖然您年紀大是長輩,但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這種話您應(yīng)該知道吧!
陳教授小張同志,是我們魯莽了……
張凝我不反對你們考古,畢竟我也是那種雁過不留毛……咳咳,喜歡鉆研的人,但是人貴有自知之明,因為你們的一時魯莽,差點害得所有人送命,這虧得出來的是群小蟲子,要是真的出來個什么埃及法老之類的大粽子,說實話,我都沒有太大把握!咱們考古也要建立在都有命活著的前提下吧!
陳教授是是是,小張同志說的對,我們一定吸取教訓(xùn)
胡八一喝點水
胡八一打破了有些嚴肅的氣氛,他并沒有阻止張凝說的話,畢竟他也有些不爽,但是與公與私,有些話他卻是說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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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八一一行人再次走在了綿延無際的茫茫沙漠里,走了許久,眾人停下休息。
張凝老胡,我們沒水了……
張凝拒絕了胡八一給自己遞水,讓他自己喝
張凝我喝不喝都可以,真的,我現(xiàn)在可以辟谷一個月左右
胡八一手還疼么?!
張凝疼……
張凝嬌氣的抬手,讓胡八一安慰自己
這邊安力滿看著眼前茫茫的沙漠若有所思,王胖子沖上去和他算剛剛逃跑的賬。
沖動的王胖子和安力滿發(fā)生了爭執(zhí),王胖子想要動手卻被胡八一攔下,胡八一對王胖子的莽撞感到惱火,一時隊伍的氣氛沉重起來。
陳教授老哥哥,我們現(xiàn)在有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就是我們斷水了
安力滿我們已經(jīng)走反了方向,我們回去的話最少需要一天的時間
胡八一如果按照老爺子的話,去原來的地方補水至少需要三天
郝愛國我們的水源撐不過一天。
安力滿并不能確定哪里有水源,有隊員提出實在不行可以殺駱駝,一旁的安力滿聽到后面色嚴峻,十分擔憂
張凝我有方法,不過……
胡八一凝兒,什么辦法?!
張凝問靈!
王凱旋什么叫做問靈?!哎呀,妹子,你別吊我們胃口啊
張凝我可以和這沙漠中的怨靈溝通,我想他們應(yīng)該可以給我們帶路,但是你們這次必須要聽我的話,不能私自行動!
陳教授好,我保證,小張同志,我們快一點吧!
張凝打開自己的背包,翻過來,一堆東西散落在地,將什么化妝鏡,口紅之類的裝回包里,一人給了他們一道符
張凝還好昆侖之行后我有先見之明,這些是辟邪符,你們帶在身上,以免等會會被陰邪之氣浸染,這些符都是一次性的,能為你們抵擋一次致命攻擊,省著點,朱砂很貴的!我也不會再給你們了!
張凝滿臉傲嬌,考古隊員們一聽,紛紛貼身放好,除了胡八一
王凱旋老胡怎么沒有?。?!
張凝他有我就行了!
張凝理直氣壯,而后看了一眼胡八一
張凝那枚玉戒指,還有么?!帶上那個,比他們的都管用!
那枚戒指可是她開過光的,不僅能辟邪,還能驅(qū)邪,除非玉毀,否則都是管用的,沒辦法,誰讓自己什么不多,就是寶貝多呢……
張凝雙手微微上揚,一把古樸的琴出現(xiàn),張凝有些懷念的摸著琴身,還有旁邊紅色的絡(luò)子,那是她和北堂墨染一起編的,張凝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撥動琴弦
四方聲動,沙漠中突然刮了一陣黑色的風,陰氣森森
隨著琴聲愈發(fā)急促,陰風陣陣,伴隨著一陣凄怨的哭嚎,最后,漸漸平靜,而琴聲也漸漸緩和了下來
張凝我們往回走,有一處沙丘,里面有水井……
張凝的額頭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問靈本就是一件特別耗費靈力的事,沙漠中到處都是怨靈,生者不能逝,死后亦不能投胎,暴尸荒野,早就被輪回所不容,所以才會有吞噬一切的黑沙暴之類的“天災(zāi)”,被胡八一扶著,兩人坐在一匹駱駝上,閉上眼睛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