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豫津:“蘇兄,蘇兄?!?/p>
言豫津:“就你一個人在啊,飛流呢?”
蘇哲:“出去玩兒了。”
蘇哲:“景晴,你來了,這位是……”
墨逸辰:“蘇先生,在下墨逸辰,是景晴的朋友。”
蘇哲:“墨先生?!?/p>
墨逸辰:“我聽景晴說,蘇先生是個很有趣的人,就迫不及待的想來拜見?!?/p>
墨逸辰:“希望不要冒犯了才是?!?/p>
蘇哲:“墨先生客氣了。”
蘇哲:“景晴的朋友,自然是蘇某的朋友?!?/p>
蕭景晴:“飛流一個人出去了?”
蘇哲:“是,我們家飛流雖心智不權(quán),但脾氣很好?!?/p>
言豫津驚訝:“蘇兄,你真以為飛流脾氣好嗎?”
蘇哲:“是啊?!?/p>
蘇哲:“景晴,聽說霓凰郡主的求親者,需與你比試過了才能迎娶郡主,這可是真的?”
蕭景晴:“嗯?!?/p>
墨逸辰:“人外有人,只怕不是良策?!?/p>
蕭景睿:“公主,這天下哪個是您的對手呢?”
蕭景睿:“這樣的話,霓凰姐姐怕是……”
蕭景晴冷哼:“嫁不掉最好?!?/p>
蘇哲:“景晴,聽說……陛下勸你嫁人?”
蕭景晴:“呵……我若是不嫁,那又如何?”
蕭景睿:“我就不勸姐姐了,一直都這么固執(zhí)。”
墨逸辰:“既然說了陪你走下去,自然尊重你的決定?!?/p>
蘇哲:“我也會幫你?!?/p>
言豫津:“怎么說著說著就這么沉重?”
蒙摯:“什么人?竟敢在侯府撒野?哪里走!”
蘇哲:“飛流,住手!”
謝玉:“不知公主在此,失禮?!?/p>
蒙摯:“景晴公主,好久不見吶。”
蕭景晴:“侯爺客氣,蒙大哥,好久不見?!?/p>
謝玉:“這位是?”
墨逸辰:“在下墨逸辰,景晴的朋友,見過謝侯爺,蒙大統(tǒng)領(lǐng)。”
蘇哲:“飛流,不可再調(diào)皮了?!?/p>
謝玉:“景睿,到底怎么回事?”
蘇哲:“還望侯爺見諒,這是在下的護衛(wèi),向來都不太懂事,出入總沒個規(guī)矩,在下日后必定嚴(yán)加管教。”
謝玉:“蘇先生是貴客,本府自當(dāng)好生招待,只是貴屬出入的習(xí)慣,只怕要改改。”
謝玉:“否則的話,今天這樣的誤會,日后怕是避免不了啊。”
蘇哲:“多謝侯爺大度。”
謝玉:“驚動蒙大統(tǒng)領(lǐng)親自動手,本侯真是過意不去。”
蒙摯:“哪里,我只是見這位小兄弟身法奇特,在你府上四處縱欲玩耍,你這滿園侍衛(wèi)竟毫無察覺,所以忍不住替侯爺出了手,既然是場誤會,那你我今日權(quán)當(dāng)切磋了?!?/p>
蒙摯:“這位先生是?”
蘇哲:“在下蘇哲,與蕭公子相識于江湖,承蒙相邀,來京城小住?!?/p>
蒙摯:“你這位小兄弟身手十分了得,若非在百招之內(nèi),我也不敢言勝啊。”
蒙摯:“你能得到他的護衛(wèi),想必,也一定有你的過人之處吧?!?/p>
蘇哲:“我哪里有什么過人之處,只是飛流遇難時,我剛好巧遇相救,他為了感恩,才留在我身邊?!?/p>
蒙摯:“這江湖上真是臥虎藏龍,蒙某今日算是受教了?!?/p>
謝玉:“大統(tǒng)領(lǐng),里面請,蝶澈公主,請自便?!?/p>
蒙摯:“告辭?!?/p>
言豫津:“我雖然以前聽說飛流武功好,沒想到他能好到這個地步。”
言豫津:“那外面的是誰???蒙大統(tǒng)領(lǐng),京畿九門,掌管五萬禁衛(wèi)軍的一品將軍,瑯琊高手榜屈指可數(shù)的高手啊。”
言豫津:“咱們的飛流,居然能和他打成平手?!?/p>
蘇哲:“你少夸張啊,哪里有打成平手了,蒙大統(tǒng)領(lǐng)根本就沒盡全力。已經(jīng)把飛流壓制的無法脫身了?!?/p>
蕭景睿:“可不管怎么說,飛流的身手太驚人了?!?/p>
墨逸辰:“蘇先生,墨某有個問題想請教?!?/p>
蘇哲:“請問?!?/p>
墨逸辰:“你可是江左盟宗主,瑯琊榜首,梅長蘇?”
蘇哲:“正是在下?!?/p>
蕭景晴:“梅長蘇?就是十二年新出江湖的天下第一大幫江左盟宗主?”
蘇哲:“是,化名蘇哲是為了省去麻煩,公主可否原諒?”
蕭景晴:“蘇先生言重了,你如今可是太子和譽王都想找的人,景晴何以怪罪?”
蕭景晴把玩著笛子,語氣有些諷刺:“那么,景睿,豫津,你們都知道咯?”
言豫津連忙解釋:“景晴姐姐,蘇先生是來養(yǎng)病的,跟太子和譽王殿下沒有關(guān)系。”
墨逸辰:“是么?希望如此,不過我可不管這些,只要不威脅到澈兒,怎么都行。”
蕭景晴:“我和蘇先生,也算是知己了吧?!?/p>
蕭景晴:“但看起來,先生與我,似乎是未知數(shù),我同先生一見如故,先生亦是如此,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蘇哲:“景晴,你真的誤會我了,如是有心欺瞞,剛才又何必承認(rèn)?”
蘇哲:“你會理解我嗎?”
蕭景晴無所謂聳肩:“先生需要我的理解么?”
從十二年前開始,她對任何事,任何人都是不屑一顧,蘇哲,或許真的是個例外。
蘇哲:“當(dāng)然?!?/p>
言豫津:“你們兩個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蘇哲:“我與公主,相見恨晚?!?/p>
言豫津:“就這么暗度陳倉了?”
蕭景晴聲音冷漠:“言豫津,你什么意思!”
言豫津:完了,我忘了景晴姐姐心里只有林殊哥哥了。
言豫津:“我……我不說了?!?/p>
蕭景睿:“既然墨兄都猜到了,恐怕父親也不能相信,蘇兄是普通的江湖俠客了?!?/p>
蘇哲:“實在瞞不過去,那也沒有辦法。”
蘇哲:“我梅長蘇又不是朝廷欽犯,今日這么一鬧,恐怕這麻煩是少不了了。”
譽王府
蕭景桓:“你說什么?梅長蘇住在你家雪廬?”
蕭景桓:“咱們和東宮的人轉(zhuǎn)圈找他,他卻早已入了京。”
蕭景桓思索:“此人行事作風(fēng)果然不同凡俗,那他走到這一步,到底用意何在呢?”
秦般若:“此事也不難懂,殿下和東宮都對他勢在必得,他一個江湖門派如何抵抗?”
秦般若:“與其將來無奈之下接受招攬,還不如主動入京,占得一個先機?!?/p>
蕭景桓:“梅長蘇此舉明顯是有他自己的打算,還是再打探一番的好?!?/p>
蕭景桓:“這樣,你安排一下,本王請出皇后娘娘,見他一見?!?/p>
寧國侯府
謝玉:“廊州來的,江湖中人,景睿還管他叫蘇兄,一定是他!”
謝玉:“此人在關(guān)鍵時刻潛入金陵,堂而皇之,又悄無聲息的住在在下府中,此舉到底有心還是無意,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蕭景宣:“若是有心,那他已經(jīng)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意圖歸附?!?/p>
蕭景宣:“若是無意的話,那就有可能轉(zhuǎn)向譽王?!?/p>
謝玉:“心機叵測,背后又有江湖勢力,此人若是導(dǎo)向譽王,殿下與我可有把握應(yīng)對?”
蕭景宣:“那你的意思是?”
謝玉:“非友即敵,若是得不到此人,決不能讓其聽之輔佐譽王,必須立刻斬草除根,永絕后患!”
蕭景宣:“我聽說景晴回來了,來過你府上?”
謝玉:“是,如今這公主可是與以前大不一樣了,她可是瑯琊高手榜僅次于榜首梅長蘇的第二高手?!?/p>
謝玉:“還好她剛回來不參與競爭,若是因為皇后娘娘導(dǎo)向譽王,我們又多了一個勁敵。”
蕭景宣:“你說得對,父皇又那么疼景晴,若是與譽王聯(lián)手,那我……”
蕭景宣:“想對策?。 ?/p>
城內(nèi)
蕭景晴:“夏冬姐姐,此去濱州,諸事險惡,必要萬分小心?!?/p>
夏冬撇嘴:“懸鏡司的掌鏡史辦案,一向奉的事密詔,這次搞得好像全城都知道了?!?/p>
夏冬:“外出是危險,可是你們在京城中,也不能高枕無憂?!?/p>
夏冬:“景晴,你剛回來,對諸多事尚未了解,切不可莽撞行事?!?/p>
夏冬:“霓凰擇婿的事,順其自然就好,到時候別勉強自己,你也不小了,該為自己考慮?!?/p>
夏冬看向穆霓凰:“還有你,云南王府,一方諸侯,早就被人窺探多時,這亂流之中,你不可能獨善其身?!?/p>
穆霓凰:“我穆霓凰十七歲,披戰(zhàn)袍,上戰(zhàn)場,鐵血十年,早已沒有了女兒心腸,無論什么樣的亂流,也得吞的下我才是?!?/p>
蕭景晴:“我蕭景晴再怎么說也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十二年征戰(zhàn)游歷,小女兒家的心思,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這輩子成婚,就別想了。”
穆霓凰看著蕭景晴無奈搖頭:“好了,冬姐,你就別擔(dān)心我們了,何況現(xiàn)在我們公主殿下回來了,有她這個護身符在,我還怕什么?一向是有她在沒意外的?!?/p>
蕭景琰:“景晴?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蕭景晴:“前幾日剛到?!?/p>
蕭景琰:“就知道你這幾日會回來,日夜兼程,本來想趕在你前頭,為你接風(fēng)洗塵,沒想到你先到了?!?/p>
穆霓凰:“靖王殿下,風(fēng)塵仆仆,想必是換防回營吧?!?/p>
蕭景琰:“是?!?/p>
穆霓凰:“這些年,裳兒走了,你也像被放逐一般,駐扎軍營,四處征戰(zhàn),真是辛苦你了。”
蕭景琰:“景晴,你們這是外出?”
蕭景晴:“我們英明神武的陛下派冬姐去濱州查案,我和霓凰姐姐來送冬姐。”
蕭景琰:“查案?不會又是什么謀逆的大案吧?”
蕭景琰:“我還要趕去見駕,景晴,記得來我府上?!?/p>
蕭景琰:“告辭?!?/p>
穆霓凰:“都十二年了,你和靖王還是不說話。”
夏冬氣憤:“你也看到他那個樣子了,懸鏡司當(dāng)年徹查赤焰的案子,證據(jù)確鑿,可他還是不相信林氏謀反一事,而且到現(xiàn)在都不相信林燮殺了我夫君聶峰的事,我對他有何話說?”
蕭景晴冷漠:“林家滿門忠烈,林叔叔更是忠臣,不過是小人從中作梗,殊哥哥和林叔叔還有赤焰軍才慘死梅嶺,你如今說林叔叔殺了你夫君聶峰,又有何證據(jù)?好,就算是懸鏡司的案子,誰知道是不是你的頂頭上司故意安給赤焰和林家謀反的帽子!”
夏冬:“我知道,你相信你的殊哥哥,我也想相信,可是證據(jù)和事實不允許我不相信,案發(fā)當(dāng)年他只有十九歲,他必須要跟隨他的父親?!?/p>
蕭景晴斬釘截鐵:“那當(dāng)年我也曾隨赤焰出征,你不妨去告訴陛下我也有謀反的嫌疑!”
夏冬生氣:“景晴!你當(dāng)時才多大?你懂什么!”
蕭景晴冷笑:“既然我與大人話不投機,那么景晴告辭,還有,我的婚事,就不勞大人費心了,哼!”
穆霓凰:“裳兒!裳兒!”
夏冬嘆氣:“只可惜,那件事誤了她的終身?!?/p>
穆霓凰:“裳兒有裳兒的執(zhí)著,她若不想誰也不能逼她,靖王也有靖王的風(fēng)骨,不然的話,就憑這些年,四處征戰(zhàn)的功勞,又何至于得不到一個親王之位?”
夏冬無奈搖頭:“時辰不早了,我該上路了?!?/p>
城門
侍衛(wèi):“屬下已經(jīng)稟告了陛下,請靖王殿下,在此等候?!?/p>
蕭景琰:“知道了?!?/p>
遠(yuǎn)處傳來一聲馬蹄聲,冷漠的聲音傳來:“是么?那么是否本公主也要在這里等著?”
侍衛(wèi):“參見公主殿下。”
蕭景晴冷冷的看了眼侍衛(wèi):“本公主要等著呢,還是要進去呢?”
侍衛(wèi)冷汗,連忙說:“不敢不敢,殿下請進?!?/p>
蕭景晴看了眼蕭景琰,侍衛(wèi)了然,讓開路說:“靖王殿下,公主殿下,請?!?/p>
殿內(nèi)
蕭景宣:“父皇,您看?!?/p>
蕭景宣:“這字蒼勁有力,雖是民間之作,但也有大家之氣,值得珍藏啊?!?/p>
侍衛(wèi)行禮:“啟稟陛下,靖王殿下求見?!?/p>
蕭景宣:“嚷嚷什么,嚷嚷什么,沒看到陛下正在忙嗎?讓靖王在外面等著?!?/p>
“那如果不是本公主正好要見陛下,不知我們勤政愛民的太子殿下要讓靖王殿下在外面等多久?”蕭景晴和蕭景琰同步走進。
蕭景宣:“景晴?這群奴才,公主來了怎么讓公主等著?”
蕭景晴冷笑:“不是太子說,讓本宮和靖王等著么?”
蕭景宣:“景晴,你誤會了?!?/p>
蕭景琰:“兒臣,自西山營換防回京,呈上近期軍報?!?/p>
蕭景宣:“景琰,你怎么風(fēng)塵仆仆,還穿著鎧甲上殿,你不知道今日是來見父皇的嗎?怎么不回府打扮打扮,你眼里還有沒有父皇啊?”
蕭景晴:“太子,你最好注意一點,難道你不記得當(dāng)初就是因為七皇兄先回府后來拜見陛下被罰跪皇陵三個月么?太子的記性未免也太差了吧!”
蕭景晴句句帶刺,說的蕭景宣無言以對。
蕭景琰:“兒臣在西山營接到陛下旨意,明令三日之內(nèi)必須入京,故一路快馬加鞭趕回,未及修飾儀容。”
蕭景宣不能把蕭景晴怎么樣,但還是可以說蕭景琰的。
蕭景宣:“蕭景琰,本宮在問你話,我管教你,那都是為了你好,你竟然還敢狡辯,你還有理了?”
蕭景晴站在蕭景琰面前:“就是有理那又如何?我可不會忘記當(dāng)初太子讓七皇兄回去整理儀容后拜見陛下被陛下罰跪三個月皇陵,太子,我勸你以后在我面前還是收斂一下,若是下次再對我七皇兄出言諷刺,那就別怪本公主不客氣!”
蕭景宣:“蕭景晴!你就是這么對皇兄講話的嗎?”
蕭景晴:“是又如何?”
蕭景桓:“景琰一向是這個性子,皇兄為何非要當(dāng)著父皇的面與他爭辯,還有皇兄,景晴畢竟是我妹妹,還請皇兄注意?!?/p>
梁武帝:“好了好了好了,吵什么呀,差事辦得好,可是脾氣怎么就沒有一點長進呢!這隨意頂撞的毛病就是不改,朕也懶得教導(dǎo)你,行了,回府去吧?!?/p>
蕭景晴冷笑:“那七皇兄又何必為了不相干的人改變他的脾氣?若是看七皇兄不順眼的人,無論怎么改還是看不慣七皇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再改!陛下,同樣是你的兒子,不要太過偏心了!七皇兄,我們走?!?/p>
蕭景琰:“兒臣告退?!?/p>
幕間
靜嬪:“真是不巧,景琰回京,怎么沒趕上進宮的日子?!?/p>
小新:“五日后,靖王殿下就可以進宮給您請安了,有公主殿下在,沒人敢為難靖王殿下的。”
靜嬪:“還要五天?!?/p>
小新:“娘娘忍耐些吧,靖王殿下一向孝順,只要到了日子,他一定會進宮的。”
靜嬪:“小新,給景琰做的榛子糕已經(jīng)好了,你差人給他送去吧?!?/p>
小新:“是,娘娘?!?/p>
靖王府
蕭景晴怒:“哼!他蕭景宣到底什么意思!我在他都敢如此對你,那我這十二年不在的時候可想你過得什么日子!”
蕭景琰:“算了景晴,如今你也回來了,對了,近些年可好?”
蕭景晴點頭:“嗯,挺好?!?/p>
蕭景琰:“有逸辰陪著你,我也放心不少?!?/p>
蕭景琰:“戰(zhàn)英,你先下去吧?!?/p>
列戰(zhàn)英:“是?!?/p>
從小到大,他一直陪在殿下身邊,別的他不知道,但是這天底下,也就只有公主殿下有這個本事能夠讓殿下甘愿隱去所有戾氣,維持這樣的狀態(tài)呆著了。
蕭景琰:“這次回來就別走了?!?/p>
蕭景晴一笑:“難不成讓我跟你去打仗?雖然我是戰(zhàn)神,那也不能天天打仗吧?!?/p>
蕭景琰:“你?”
蕭景晴:“我怎么了,我現(xiàn)在可是上得了瑯琊高手榜的,蕭景琰,你現(xiàn)在打不過我。”
蕭景琰:“是啊,任由誰也不能把現(xiàn)在的你和當(dāng)年那個囂張跋扈,天真可愛的大梁小公主聯(lián)系在一起,這些年,受了不少苦吧?!?/p>
蕭景晴:“沒有,倒是我任性,離開金陵這么多年,害得你像被放逐一樣,被蕭景宣他們?nèi)绱似廴琛!?/p>
蕭景琰:“無妨,去見了皇后娘娘了?”
蕭景晴:“嗯?!?/p>
蕭景琰:“現(xiàn)在住在哪里?”
蕭景晴調(diào)皮一笑:“你猜?!?/p>
蕭景琰:“一定不是皇宮,快說!”
蕭景晴:“我現(xiàn)在可是無家可歸的人,七皇兄,要不你收留我吧?”
蕭景琰:“若真的無處可去,留下也無妨?!?/p>
蕭景晴渾身散發(fā)冷氣:“你放心,他們欠我們的,欠殊哥哥和林家還有赤焰軍的,本公主都會讓他們一一還回來!”
蕭景晴:“我一定會讓你這靖王府金碧輝煌,張燈結(jié)彩,至于他們……呵!”
蕭景琰:“小丫頭,你可別亂來,我覺得這樣很好啊?!?/p>
蕭景琰:“比起離世的人來說,活著,已經(jīng)是奢侈了?!?/p>
蕭景晴:“那也要還赤焰軍和林家一個清白!”
蕭景琰:“好了不說了,你這次回來是為了郡主吧?”
蕭景晴:“嗯,霓凰姐姐寫信,要我?guī)退??!?/p>
蕭景琰:“當(dāng)初你與小殊的事……”
蕭景晴:“已經(jīng)過去了,就不要提了吧。”
蕭景琰:“好,有幾成把握?”
蕭景晴勾起嘴角:“十成,若是幫不了她,那當(dāng)初殊哥哥為了霓凰姐姐做的事,可就付之東流了,對了,比武你會去嗎?”
蕭景琰:“嗯,我會支持你?!?/p>
蕭景晴:“我還有些事,先走了。”
寧國侯府
侍衛(wèi):“大公子和先生總算回來了,貴人已經(jīng)等了半個時辰,正在前廳等著見先生?!?/p>
蕭景睿:“什么貴人?”
侍衛(wèi):“皇后娘娘和霓凰郡主來府上賞花,長公主殿下陪著,聊到了先生,都想見一見,請先生這便過去吧。”
蕭景晴:“景睿,蘇先生,這是要出門?”
梅長蘇:“剛回來。”
侍衛(wèi):“參見公主?!?/p>
蕭景晴:“嗯,怎么了?”
蕭景睿:“皇后娘娘,想見一見蘇兄。”
蕭景晴:“她怎么會來?恐怕不是她想見,而是蕭景桓想見吧?!?/p>
梅長蘇:“景晴,畢竟是母后和親兄,怎么如此稱呼?”
蕭景??粗x弼:“是你安排的?”
謝弼:“這是母親帶來的客人,關(guān)我何事?”
蕭景睿:“母親連蘇兄的面都沒見過,怎么會聊起來?”
謝弼:“你問我,我哪兒知道啊?!?/p>
蕭景睿:“蘇兄,我先陪你回雪廬休息?!?/p>
蕭景睿:“景晴姐姐,你要去嗎?”
蕭景晴:“就怕打擾了?!?/p>
梅長蘇:“你不是來找我的?”
蕭景晴:“是啊?!?/p>
梅長蘇:“那說什么打擾不打擾,走吧?!?/p>
蕭景睿:“你去回稟貴人,說蘇先生身有舊疾,不能拜見?!?/p>
蕭景睿:“景晴姐姐,蘇兄,請?!?/p>
謝弼:“大哥,你這是干什么呀,正坐上的可不是普通人,這哪是說見就見,不見就不見的呀?!?/p>
蕭景睿:“我邀蘇兄來京,說好只是休養(yǎng),那么保他平白不受紛擾就是我的承諾,我知道二弟平日一人打理侯府上下,一向辛苦,我也沒幫過你什么,但無論如何,我不能這么對朋友?!?/p>
謝弼:“大哥言重了,皇后娘娘只是想見一見蘇兄罷了,并沒有別的意思?!?/p>
蕭景睿:“只想見見?若不是沖著蘇兄江左梅郎的身份,皇后娘娘平白無故見他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