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墉城,依舊處理著事情,劍閣外卻多了一些弟子把守。
百里屠蘇將弟子打倒,沖進(jìn)了劍閣,眉心那一朱砂又現(xiàn),看著紅玉,伸手低聲:“把焚寂給我。”
紅玉看著這樣的屠蘇,皺眉:“屠蘇,莫被焚寂控制,這劍不能給你!”
百里屠蘇想起滿是鮮血的百里長安,聽著她微弱的聲音,喊著自己,哥。再也無法忍受,怒吼:“我說了!把,焚,寂,給,我!”然后向那焚寂劍一步步走過來,將紅玉打暈,取劍忙趕往山下。
為何會如此,都得從百里屠蘇打破自己的那個幻境說起。
歐陽少恭看著百里屠蘇走出幻境,又施了一個幻境,在那里,黑衣人將假的歐陽少恭砍了一條胳膊,在低著頭的假百里長安腹部刺了一刀,百里長安虛弱的喚著自己:“哥,疼?!?/p>
那黑衣人手上帶血的刀在百里長安脖子上架著:“百里屠蘇,去取焚寂,不然。。。。。。”
百里屠蘇握緊拳頭,看著昏迷的百里長安和歐陽少恭,只能去取焚寂。
等百里屠蘇取焚寂回來,二人已經(jīng)消失,只有一個大怪物,凌越也已趕到,卻被那怪物所傷,百里屠蘇也一直受挫,師兄受傷,又找不到百里長安和歐陽少恭,便煞氣纏身,結(jié)果了那怪物。
凌越本該松一口氣,卻不想百里屠蘇并未清醒,提著焚寂,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此時的百里長安也已蘇醒過來,看著煞氣發(fā)作的百里屠蘇,輕輕喚了聲:“哥”
百里屠蘇停頓了一下,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那女子,那女子一步步走到他身邊,顫抖著伸出手握住他拿劍的手,擋在凌越身前:“哥,清醒點(diǎn)好不好?”
那男子愣了一瞬,將她用力擁入懷中,閉上眼睛:“杳杳,杳杳,幫長琴,解脫好不好,將長琴從焚寂劍剝離,可好?或者,殺了長琴吧。”
百里長安愣了一瞬推開他:“不,我不是杳杳,你不是長琴,你不是,你是百里屠蘇,清醒點(diǎn)好不好?”
那男子伸手想摸摸她的頭發(fā),卻停住了手,手指一點(diǎn)她眉心,笑:“你該記起那一切了,不是嗎?”
百里長安后退一步,痛苦的捂住頭跌坐在地上,凌越掙扎著扶住百里長安:“長安,長安,你怎么了?”
那男子看著她,笑笑:“或許,只有,我消失了,你,和那個人才能平安吧。杳杳,對不起?!比缓笈e起焚寂要自殺。
凌越驚恐的看著百里屠蘇:“不要屠蘇!”
百里長安突然起身,手中白色光芒一點(diǎn),冷聲:“我不讓你死,你如何敢死!給我好好活著!”用法術(shù)壓制著百里屠蘇身上的煞氣,百里長安臉色越來越蒼白,那男子苦笑一聲:“你們倆人啊,何苦如此執(zhí)著?!?/p>
百里長安皺起了眉頭:“閉嘴,你若不想我耗盡靈力而死,就給我回去!”
那男子只好無奈回去了,可百里屠蘇身上的煞氣卻還是很多,靈力耗盡之際,百里長安再也忍不住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暈倒之時,一道藍(lán)色光芒降臨,一白發(fā)男子接住軟倒的百里長安,凝了一靜心咒打在百里屠蘇身上,看著他煞氣退散,扭頭望著那女子,滿是擔(dān)憂。
隨后破了這結(jié)界,讓弟子帶著百里屠蘇和凌越回了天墉城,他則抱著百里長安,看著遠(yuǎn)處的歐陽少恭,輕嘆一聲:“隨我來吧?!?/p>
歐陽少恭握緊拳頭:今日,差點(diǎn)就成功了,不過,她既憶起了往事,她該如何抉擇呢?是幫自己奪魂魄,還是殺了自己,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