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見面,和他們想象中的大不相同,見了什么也沒說,相機最終也沒要回來,一年前的約定莫名的實現(xiàn)不了不了,就跟沒見過沒什么區(qū)別。
這次期末考試,白時雨輕松拿下全系第一,其實以她的文化成績,考上北大不是什么難事,但是那樣就會常年在舅舅的監(jiān)視下生活,她不想一直被舅舅庇護,所以初二轉學去了德國,大學又選擇了離家遠的地方。
放假回家,白時雨絕不會讓自己閑著,本來是想問問王主任他那邊有沒有什么適合的工作崗位,或者當他的助理什么的,她過去打打下手也好。偏偏這時候接到了學校系主任的電話。
一直與校方合作的附屬醫(yī)院要派出醫(yī)療隊去往各個偏遠地方的村莊打預防針,醫(yī)學系有三個名額可以跟著醫(yī)療隊一同去,系主任先是打了電話給白時雨,憑自己的意愿,如果不愿意他就換別人。
白時雨沒有絲毫猶豫,立即答應了,當天就收拾了行李,買的第二天的車票回到學校。
聽說農村的溫度要比城里涼快一些,當然中午還是會很炎熱,白時雨帶了兩件厚衣服,將自己平時最愛穿的裙子全換成了褲子。這時,她突然想起去年遇到顧一野的時候,因為他的衣服被她用剪刀給剪壞了,所以拿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她身上,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又往衣柜找了找,那件衣服顧一野似乎沒有還給她。
白時雨笑了笑,雖然顧一野救了自己吧,但是自己也同樣救過他,怎么說也是互相扯平,但是在他那,有她的相機,她的衣服,而她這,卻只有顧一野送她的小皮筋,想想真是有些不公平!
上了車從學校去往醫(yī)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一同前去的除了醫(yī)學系的幾個學生還有新聞系的兩個同學,其中一個就是舒熔,他們這次去不是為了采訪,是為了記錄。
她們之間關系在那次舒熔道歉以后就沒那么僵硬了,但是兩人之間的交流也變少了,這次見面倒是沒怎么說話。
一直坐在角落專心看書的學長突然抬起頭來,他現(xiàn)在是研二的學生,在讀半年就要出去實習了,看到白時雨,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每年考試都是全系第一,像這樣的活動主人第一時間肯定會想到她,但是他沒想過她會來,因為這次的條件非常艱苦,他不覺得白時雨會堅持下來。
“時雨,你知道我們這次去哪嗎?”
學長笑了笑,開口問:
白時雨“聽主任說,去粵東?!?/p>
學長點了點頭,說:“嗯,粵東的一所小村莊,你們廣播站的張金就是那的?!?/p>
白時雨微微一怔,這么說來,張飛也是那的,或許她有機會去看看張飛。
白時雨笑了笑沒在說話了,這位學長是大二的時候認識的,她異性朋友不多,這位學長算一個,對于自己的事,學長知道一二,兩人之間的距離保持在普通朋友之間。
跟著醫(yī)療隊上了火車,很快就開到了樟木火車站,這里離顧一野以前的部隊不遠,自那次顧一野在這送她上車,她就會偶爾想起他,上次見面過后,從偶爾想起,變成了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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