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月流曦話語的潤玉只覺得耳朵在發(fā)燒,他可不知道所謂舔顏,不過是欣賞之意,潤玉的臉上很快便泛起了紅暈。
月流曦則像個剛發(fā)現(xiàn)新奇玩具的孩子,湊近了仔細(xì)瞧著潤玉臉上的紅云,歡喜叫道:
小石榴月榴曦紅了!紅了!好神奇啊!
潤玉抬手捏住月流曦的腕子,輕咳一聲道:
夜神殿下潤玉榴曦,你醉了。
那聲音低沉喑啞,失了平日的清亮,月流曦卻像是什么都沒發(fā)覺般,使勁想抽回自己的手,同時,殘存的理智讓她忍不住反駁:
小石榴月榴曦你、你胡說!
小石榴月榴曦我才喝那么一小杯酒!怎么可能會醉!
小石榴月榴曦你唬我!我告訴你,想當(dāng)年,姐姐我酒都是帶瓶吹的!
小石榴月榴曦論喝酒!姐就沒怕過!
嗯,雖然那酒也就是菠蘿啤,幾個妹子還都是兌了飲料再喝的,但、但反正又沒人知道,吹個牛怎么了!吹牛又不犯法!
潤玉只看月流曦那東張西望,就是不看他的眼睛的樣子,也知道這小妮子撒了謊,但醉酒的人是不容反駁的,潤玉只得順著道:
夜神殿下潤玉是,是,是,知道你喝酒厲害,知道你不怕!
聽到潤玉這話,月流曦這才心滿意足地不再掙扎,然后乏累的瞬間軟倒下去。
潤玉眼疾手快地接住月流曦的身子,他看著面前人緋紅的小臉,搖頭輕笑道:
夜神殿下潤玉呵~你呀,小小年紀(jì),也不知道是能當(dāng)誰的姐姐?
潤玉將月流曦放到軟榻上躺好,怕這小石榴著涼,又變幻出條薄被小心給人蓋好。
隨后潤玉回到座位上,自斟自飲,搖頭嘆道:
夜神殿下潤玉若是早知她這般不勝酒力,定然是丁點兒也不給人沾的。
就這樣,原打算要好好玩兒一整天的月流曦硬是睡到傍晚才醒,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揉揉發(fā)漲的腦袋,嘀咕道:
小石榴月榴曦奇怪,我怎么會在這兒?
潤玉見人醒了,倒上一杯冷茶,用法術(shù)將之加熱到合適溫度,這才端起茶水,起身走到軟塌邊,柔聲問:
夜神殿下潤玉榴曦,你感覺怎么樣,可有哪里難受?
大約是剛睡醒,月流曦還不甚清醒,聽有人這般問,便撒嬌般回道:
小石榴月榴曦我、我頭疼,嗓子還干!
潤玉將茶盞遞到月流曦唇邊,低聲哄道:
夜神殿下潤玉嗓子干便先喝杯熱茶,等會兒我?guī)湍惆窗搭^。
月流曦就著潤玉的手喝完茶水,嗓子便好了許多,隨后感覺有一雙手在她的太陽穴處輕輕按揉,很有章法,舒服得人想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