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佑順著月流曦的視線看到了那艘花船,怎么說呢,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花船。
只見船上男男女女笑鬧作一團,女子衣著暴露,形若無骨般依附著身邊的人,男子形容猥瑣,左擁右抱,間或偷香。
彥佑活了數(shù)萬年,看這些自是無感,只是,他瞧著旁邊月流曦那目光灼灼的眼,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崩,罵道:
蛇仙:彥佑榴曦,你看什么看!那是你這種小孩子該看的嗎?
月流曦不敢置信的收回視線,捂住敲痛的額頭,委屈的瞪向彥佑,反駁道:
小石榴月榴曦你說誰小孩子呢?我早就成年了!
小石榴月榴曦我、我特么都幾千歲了!我看看男歡女愛怎么了!
小石榴月榴曦我就要看!我偏要看!
說著月流曦推開擋住她視線的彥佑,探著身子向花船張望,一副你能奈我和的樣子。
彥佑沒想到月流曦居然也有這種蠻不講理的時候,一時間有些束手無策,他將目光投向緩步走在身后的潤玉,說道:
蛇仙:彥佑夜神殿下,我怎么說榴曦也不聽,不如你來勸勸?
潤玉自然也聽到了兩人剛剛的對話,大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居然覺得耍小脾氣的月流曦都那么可愛。
不過,可愛歸可愛,想上花船玩兒,那是不可能的,那般腌臜地方,潤玉怎么可能讓月流曦踏足。
彥佑的話讓月流曦想起這里還有另外一個人,一時間還有些羞赧,可這時候讓她低頭是不可能的,也許是酒醉的后遺癥,月流曦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心智大約只有三歲。
潤玉早發(fā)現(xiàn)了今日月流曦的異常,當然,他也知道異常的原因是什么,一杯雄黃酒可真是害人不淺。
潤玉走到月流曦身側(cè),抬手用袖袍擋住了月流曦看花船的視線,笑道:
夜神殿下潤玉榴曦,花船上哪有什么好玩的。
夜神殿下潤玉何況那么多人,總沒我們自己玩兒來得盡興,何況難得下凡,難得與彥佑相見,你就沒什么話想同我們聊聊嗎?
夜神殿下潤玉還是說,你只想看熱鬧,并不想面對我們?
思維遲鈍的月流曦沒察覺話里的奇怪之處,只想著自己下凡只想看熱鬧,不顧忌他人感受,好像是有點不對,可是······
小石榴月榴曦可是,潤玉,我、我想坐船!
潤玉見月流曦有些被說動的樣子,他走到月流曦前面,有身子擋住遠處的花船,開口帶著寵溺與無奈:
夜神殿下潤玉你若是想坐船,我自然是要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