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曦胡亂點點頭,眼睛突然就黏在潤玉身上了。
那什么,剛剛她扯的時候不小心用大了勁兒,本來只需露個肩膀即可,現(xiàn)在卻是半個胸膛都露出來了。
按理說,月流曦見過不少花樣美男、花樣型男,此時對著潤玉這露出來的小丁點兒皮肉,應該心如止水才是,可這小心肝啊,它怎么就那么不聽話呢!
月流曦覺得胸腔那頭小鹿都快撞暈了,再對上潤玉那不解的目光,月流曦心中默念:
小石榴月榴曦罪過!罪過!
小石榴月榴曦人家都受著重傷了,你居然還想著吃豆腐,不是人??!不是人!
潤玉遲遲不見月流曦動作,他低頭看了下自己身子,像是想起什么般道:
夜神殿下潤玉榴曦,可是扯得還不夠開,不好上藥?
不等月流曦回答,潤玉便自顧自將那半掛在胳膊上衣服直接褪了下去,半邊身子都露了出來,隨后他指指完全袒露的傷口,問月流曦:
夜神殿下潤玉如此可是方便了?
月流曦那腦子都是懵的,可那句方便一直回蕩在耳畔,方便,飽眼福、吃豆腐是很方便。
可等等,怎么、怎么突然就衣衫半褪了呢?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不管是針對男人女人,那都是至理名言,若非潤玉此時一直看著她,月流曦真想摸摸自己的唇上,是不是有鼻血淌下。
好在月流曦在瞥到潤玉的傷口之后,生起的旖旎心思很快淡了。
她的心神都放在了那還在不住往外滲血的傷口上,眉眼間很快溢滿了心疼,月流曦用溫水沾濕了錦帕,一點點清理傷口周圍干涸的血跡。
等清理完畢,月流曦才小心翼翼地將藥粉往上灑,那藥見效著實是快,頃刻便止了血。
月流曦又耐心往傷口上涂促進愈合的傷藥,她動作放得很輕,似乎生怕自己弄疼了潤玉一般,時不時小小地往潤玉傷口上吹氣,人總以為這樣是能夠減輕疼痛的。
那微弱的氣流,吹得潤玉傷口癢癢的,同時也吹得潤玉心臟軟軟的。
面前這人啊,真是讓人想不惜一切代價的抓住,抓住之后,便死也不要放開。
月流曦可不知道這短短幾分鐘潤玉的心路歷程,她上完藥之后,又摸索著給人纏繃帶,好在月流曦歷來手巧,即使第一次,也纏得像模像樣。
就是那迎風飛舞的蝴蝶結看著實在違和,可惜了,月流曦她只會打這種結。
潤玉自然不可能嫌棄,他看著眼前女子姣好的容顏,目中占有欲前所未有的強,不過一切都還不是時候,潤玉緩緩闔上眼,掩住翻涌叫囂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