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目光冷冷的看著假笙蕭默,語氣冰冷道:“誰派你來的?”
假笙蕭默看著離自己脖子更近了一分的劍,大聲笑道:“哈哈哈哈~想不到啊,竟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p>
男人恢復原樣,一把拉過花千雨,幻化出劍扣住她:“白子畫,你要是不想她死,就放我離開!”他手中的劍不禁又緊了一分,只要花千雨在手,他就不信白子畫能做些什么。
花千雨懵懵的反應(yīng)過來,臉色忽的一黑,騙她!竟然騙姑奶奶!她狠狠地一腳踩上男人的左腳尖,再一腳往男人的跨上一踢,男人瞬間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那個部位。
看到這的白子畫不禁咽了一口口水,那個部位一緊,隨后就看到花千雨往自己這個地方走來,不禁往后一退。
花千雨疑惑的望著退了一步的白子畫,呆呆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白子畫恢復神情,淡淡道:“看出來的。”
。。。她還能說什么,這簡直不在同一階層…
白子畫走到男人身旁,緩緩道:“你到底說不說?”花千雨也一碰一跳的跟著白子畫上前。
男人轉(zhuǎn)過頭,眼睛里像是要噴出火一樣的看著花千雨,咬牙切齒道:“該死!”他那個東西被那樣來了一腳,怕是以后要落下病根的,想到這,他就恨不得上去掐死花千雨。
花千雨嘴角抽搐,她是不是踢得過于重了,反正誰叫他威脅她,她翻了個白眼,淡淡道:“歪,這不能怪我,誰叫你威脅我,姑奶奶這輩子最討厭的事威脅這東西就占了一分。”
男人顫抖著站起,握緊雙拳,狠戾道:“花千雨,我要你不得好死!”他運用起全身的靈力,快如閃電的朝花千雨沖過去,白子畫袖子一揮,頓時男人癱軟在地。
“別碰她。”白子畫的語氣終于有了別的一絲情感,男人哈哈一笑。
“白子畫,你這么護著這個女人,莫不是…動——情了?”
白子畫一怔,隨后手指輕輕一動,男人就浮在空中。
“呃呃——呃!放我下來!我說,我說!”白子畫這才放開他,他淡然的走到男人身邊。
花千雨也顫顫的上前,她剛才似是聽到那男人說什么了…白子畫動情了…
男人大口喘著氣,虛弱道:“是…是!是單春秋,他命我來這牽制住花千雨!”
花千雨突然覺得不對,單春秋要牽制住她干什么,明明自己和他沒有多大什么牽扯…
白子畫語氣冷冷道:“所以事,一字不漏!”
男人顫顫巍巍慢慢細道:“我是七殺的一位弟子,因為某些原因?qū)嵙Ρ环庥〕了驮谇靶┨靻未呵飭拘盐?,說如果只要我?guī)退鲆患拢蛶臀一謴蛯嵙?,我來拖住花千雨…因為單春秋想要獲得洪荒之力!那本殺阡陌所看的書,那當中想要獲得洪荒之力來救花千雨的話語,根本就是單春秋為殺阡陌能獲得洪荒之力設(shè)的騙局,他想通過笙蕭默去救花千雨集齊十方神器去輕而易舉的得到洪荒之力,然后一舉消滅長留等各大仙門百家?!?/p>
當花千雨聽了這席話后,一愣。
笙蕭默為了她去尋找十方神器…可是…他可是長留三尊之一啊…
白子畫看著怔怔的花千雨,輕輕撫上她的后腦勺:“小雨?!?/p>
“白豆腐,我想問問,我?guī)煾改亍彼龑ι习鬃赢嫷捻印?/p>
只見白子畫輕聲道:“正如他所說的一樣…”
花千雨眼眶瞬間紅了,若是笙蕭默真的集齊,他最后所受的結(jié)果卻是要比花千骨那時所受的還重,他不僅僅是長留的三尊中的儒尊,還是她的師父…她不要…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