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霜不緊不慢的說道“臣妾單名一個霜字,娘娘又豈能斷定皇上口中的霜兒就是臣妾呢?”
憶:
櫻花樹下,醉酒的皇上又說道“朕知道你已心有所屬,為了他,整日留守閨中,可朕呢?朕沒了你,要這三宮六院有何用?要那文武百官有何用,要這江山又有何用?”皇帝激動地將雙手搭在皇后肩上,隨后又放下了雙臂,感慨道“不過是鏡花雪月,轉(zhuǎn)瞬而逝罷了,哪怕是做一個昏君,哪怕被天下人議論,朕,也要得到你,橙太傅已收了朕的聘禮,不日朕就會娶你入宮”皇帝一把抱住皇后“霜兒,等朕”
卻不知被皇上抱住的皇后早已淚流滿面,“皇上,臣妾是淑雪啊,是那個陪伴皇上長大的書童,是伺候皇上飲食起居的奴婢,亦是護(hù)了皇上愛了皇上十幾載的淑雪啊”皇后笑著,抱著懷中熟睡的皇上,淚水不斷的淌著,:原來,你的心,已經(jīng)被一個人填滿了...
現(xiàn):
“娘娘若是再無他事,臣妾便告退了”橙霜行禮退下
皇后心想:就是你啊,橙太傅的女兒——橙霜,呵呵
絮桃見橙霜終于出來了,擔(dān)心的說“主子,皇后娘娘可有為難你嗎?”
“不過是說了一堆奇怪的話,怎么,你很害怕皇后娘娘?”
“沒,沒有”
“其實(shí),她也挺可憐的”
“可憐?主子此話怎講?”
“小心隔墻有耳,若是亂嚼了舌根,我們誰都活不了”
“奴婢明白”絮桃弱弱的說道,看來,橙霜比她的前主更有心機(jī),又有好戲可以看了呢
袁府:
玉狐還在床上呼呼睡大覺,聽到敲門聲,揉揉眼睛,晃晃悠悠的去開門,“誰啊?”
不知怎的,胤真感覺面前這個女子好像見過一般可他就是想不起來了,見她還是一身嫁衣,就知道袁燦不會真娶她,扶額說“你怎么還穿著這身衣服啊,我去叫丫鬟給你換”說完就快步走了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玉狐心想,隨即關(guān)上了門,撲到床上繼續(xù)睡了
胤真捂著臉從臉紅到了耳朵根,好,好漂亮,走著走著撞到了一個人,抬頭一看是袁燦,袁燦黑著臉,說“你是喝醉了嗎,臉怎么這么紅,讓你叫的人叫醒了沒?”
“已經(jīng)醒了,就是還沒換衣服,我正要去叫丫鬟”
“不用了,我去”
“哦...噢”胤真本想跟去,卻被袁燦阻止了“不許跟過來”
胤真連忙說“...是”不是說不想見到她嗎?男人果然是口是心非
皇宮:
皇上已經(jīng)在雙雪閣等候多時,已經(jīng)換了兩盞茶了,門口的公公見橙霜回來,連忙上前說“橙貴人您可算回來了,皇上都等了您一個多時辰了”
“等我?”橙霜還在疑惑著,便聽到里面茶杯被摔碎的聲音,一個奴才端著碎瓷杯出來“橙貴人,您快些進(jìn)去吧”
橙霜進(jìn)去后見到滿地的茶水,還在冒著白霧,便知是茶水太燙了“恭請皇上圣安”
皇上使了個手勢,讓她起來
橙霜起身,對身后的絮桃說“將我的茶具拿來”
“是”過了一會兒,絮桃端來一套茶具
“不知皇上愛喝龍井還是烏龍?”橙霜一邊做茶水一邊說
“朕喝茶都喝膩了,朕愛喝酒,尤其是至烈至剛的酒”
“臣妾這里雖然沒有皇上所說的至剛至烈的酒,卻有至清至甘的茶,皇上若是不嫌棄臣妾的茶藝,可以嘗一嘗”橙霜遞來一杯新做的茶
皇帝接過,一飲而盡
“皇上不怕臣妾下毒嗎”橙霜一出口,一旁的公公嚇的浮塵都掉了,又連忙撿起,空氣凝結(jié)了好久,好久,皇上才開口說“只要是你做的,哪怕有毒,朕也會喝,”皇上將手中的空茶杯放在桌上“再做一盞”
橙霜跪地“皇上,臣妾的心本就不屬于這兒,您又何苦囚禁臣妾的肉體呢?”
皇帝大怒,起身而去,一旁的公公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橙霜“您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然對皇上說出這等話,哎”說完又快步跟上皇上離開了
袁府:
“啪!”門被一腳踹開了,玉狐驚醒,坐起身來“你是誰??!你知不知道亂闖進(jìn)來是很不禮貌的!”
袁燦用兩臂抓住玉狐雙臂抵在床上,將玉狐壓在身下,“我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