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更是傻了,花拓的話無異于一個深水炸彈,炸出的水花嘩啦啦的,她的腦袋也嗡嗡嗡的,回神見言肆定定的看著自己,破天荒的羞澀了,不說話不跳脫的人...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于念更是傻了,花拓的話無異于一個深水炸彈,炸出的水花嘩啦啦的,她的腦袋也嗡嗡嗡的,回神見言肆定定的看著自己,破天荒的羞澀了,不說話不跳脫的人原來這么吸引人。
她輕咳著,平生第一次別別扭扭的說話。
雛菊女于念這么看著我干嘛呀?
言肆難得正經(jīng),為了自己的名分今天也要問得明白清楚。
言肆念念,你怎么說?
雛菊女于念說什么?
可能人到了某個時候總會矯情的想要明知故問吧!于念現(xiàn)在就是這樣,她當然知道言肆問的是什么,但他這么問感覺有些不對頭。
言肆我屬意你許久了,你愿不愿做我的伴侶?
很直白的告白,于念心里怦怦跳,不過依她的性子,害羞別扭是一時的,那股勁兒過去了,也就恢復了直爽,既然郎有情且她有意,何不痛快點頭?
見她點頭,言肆忽然就懵了,花拓的一句話讓他傾吐了多年的心事,而令他驚喜的是,于念對他竟也是有意的,雙向奔赴呀!他朝自己的臉上甩了一巴掌,白凈的臉上瞬間顯現(xiàn)出了手指的痕跡,臉上痛得有些發(fā)麻,不過他真開心。
花老爺子這下就覺得于念做自己的孫媳婦不香了,抖了抖眉毛不想理睬這一雙人,到底是不想承認自己酸了,傻小子都有女伴了,他的孫子還是個光棍。
傻愣愣的行為一頓操作讓人沒眼看,可于念卻笑了,周圍不清楚的鬼民們只是迷茫的看著他們。
半天不見蹤影的白玄和明羿這時候也來了,正好瞧見了言肆揮手甩了自己一巴掌,彼此驚訝的對視了一眼。
白玄這是怎么了?
明羿是??!怎么還自己掌嘴了。
言肆你們不懂,我這是在驗證事實的真?zhèn)巍?/p>
說著一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這時候又靦腆的上前拉著于念的手。
有誰能想得到在這頗為緊張的氛圍里竟然還能有粉色泡泡隨風飄揚的時刻。
白玄和明羿震驚極了,這才不到半天的時間,他們錯過了什么?
天色將晚,花老爺子讓眾人都散去各回各家。
花老爺子你一個人在這兒行不行?
大花苞一天里都很穩(wěn)定,花拓心里不放心執(zhí)意要留下來守著它,若有突發(fā)情況還能第一時間防范或者制止,但這行不行的問題花拓不想回答,對自家老爺子無語的點點頭。
言肆我也要留下來!
言肆自覺太有義氣了,可惜花拓能夠想象得到言肆留下來的情景,為了自己的耳根子能清凈,花拓淡淡的拒絕了他。
花拓不送雛菊女了?
言肆果真認真的思考和衡量了一下,在場的人除了花拓,看著他也在等著他的答案,花老爺子和白玄明羿三人多半是八卦的看戲,于念心里則是提著,選她的話她會很開心,選他的朋友也無可厚非,但可能會有小失落也是真的。
花拓沒理他,這小子重情重義是真的,重色輕友也是真的,有時候腦子犯糊涂也是真的,他提醒到位也就不枉費發(fā)小的交情。
磨磨蹭蹭小半天,花老爺子離開回家去了,言肆送于念,路上順便還可以談心約會,白玄和明羿也想留下來,花拓一一都給打發(fā)走了。
最終,鬼眼得以沉靜了,空曠的地方只剩下花拓一人。
花拓凝視著花苞,直至眼睛似是酸脹才下意識的眨了一下眼睛,郁郁的在不遠處盤腿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