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獻秋早上醒來感到屁股下濕漉漉的,掀開被子一看,床上到處都是血。她尷尬得張大了嘴。
“你先躺著?!倍魏椴ㄐ褋硪姞?,笑著說道,他穿上衣服走了。
“老板娘,給我買一條月經(jīng)帶,兩包衛(wèi)生紙。”段洪波來到商店前喊道。
老板娘看了段洪波的屁股一眼,一臉詫異地去跟隔壁婦女耳語了幾句。一會兒就很多人交頭接耳的來圍觀段洪波。
段洪波一臉茫然。
一個知識分子模樣的男人仔細地觀察了一陣段洪波屁股上血印,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不像?!?/p>
“這有什么像不像的,眼見為實?!币粋€圍觀者說道。
“先生,你多大年齡了?什么時候來的?”知識分子認真地問段洪波。
“三十多歲,來了兩年了?!倍魏椴ù鸬?。
“這就怪了,一般十六歲左右就應該來的,怎么到三十多歲才來呢?。俊敝R分子疑惑地說道。
“這有什么怪的,我十六歲還在讀書呢!前年才跟老鄉(xiāng)來了這里的。”段洪波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耐煩地說道。
“我是問你什么時候來月經(jīng)的。”知識分子說道。
“我怎么會來月經(jīng)??!你們這些長舌婦太無聊了!我?guī)屠掀刨I條月經(jīng)帶關你們屁事??!,”段洪波憤怒地罵道。
“我就說嘛!哪有什么大新聞!”知識分子恍然大悟地說道。
“喏!”段洪波將月經(jīng)帶和衛(wèi)生紙拋在床上,又將手上的雞給李獻秋看,溫和地說道:“買了一只雞給你補身子,經(jīng)期要多吃一些補的。我去殺雞哦!”
“嗯!”李獻秋羞愧帶感動。
李獻秋拿起衛(wèi)生紙看見床上還有一封信,她看見信封已經(jīng)撕開了就抽出了信箋。信箋上幾行端正的水筆字——“洪波我兒:得知你結了婚我們高興壞了,快快領著老婆回來,我們要見兒媳和抱孫子。我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新房和酒席??炜旎貋恚信?!父筆?!?/p>
“洪波,咱爸要咱們回去,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去呀?我想跟我哥說一聲,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他?!崩瞰I秋拿著信走出去問道。
“暫時不回去,賺夠了錢才回去?!倍魏椴ù鸬?。
“賺夠?多少錢才算夠啊?”李獻秋問道。
“要做一棟水泥平頂房;選最豪華的裝修;買最好的家具;辦最擺臉的結婚酒席;讓你做最美麗的新娘。給你開一個商店,你不是喜歡做裁縫嘛,買個縫紉機放在店里搭著做衣服。我答應了哥要許你一生周全的。咱們生一大伙孩子,生活過得有滋有味?!倍魏椴ㄒ贿厰仉u一邊真誠地說道。
李獻秋開心地笑著,對于她來說,那是一個多么美好的憧憬啊!
“砸死人了!快!快送去搶救!已經(jīng)死了??焖歪t(yī)院!”幾個礦工七嘴八舌手忙腳亂地抬著兩具血淋淋的尸體往醫(yī)院送。
李獻秋的心跳得雞啄米似的,熱血沸騰。她一路狂奔,在蜿蜒盤旋的羊腸小道上奮力攀爬。
“獻秋,怎么啦?”段洪波碰到失魂落魄驚慌狂奔的李獻秋大吃一驚,急忙問道。
李獻秋像遇到了救星似的撲進了段洪波懷里,死死地抱著他的要。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不要怕,天倒下來有我頂著。”段洪波一邊撫摸李獻秋的頭一邊溫和地說道。
“我以為你出事了!”李獻秋泣不成聲地說道。
“傻瓜!不會的,我還沒有給你開店呢!怎么會丟下你不管呢!”段洪波溫和地說道。
“洪波,好冷,睡過來一點!”李獻秋拖了拖被子,溫柔地說道。
“好。”段洪波應聲往里挪動了一下身體。
李獻秋羞答答地拉著段洪波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可以啦?”段洪波觸電似的翻身壓在李獻秋身上,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問道。
“嗯!”李獻秋羞答答地答道。
段洪波激動得渾身顫抖。
“哎喲!好痛。”李獻秋下身一陣劇痛,脫口而出。
“那我下去哦!”段洪波體貼地說道。
“不,反正是要痛一次的?!崩瞰I秋溫柔地說道。
“那我輕點!”段洪波溫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