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你們選幾套衣服,也幫花花和冰冰選幾套,我來付錢。你們穿得這么寒酸會給妹丟臉的?!崩瞰I智領(lǐng)著李獻春一家人到服裝城,一邊逛,一邊說道。
“好,等我賺了錢再還給你?!眲⒅螄f道。
“是??!要幫妹顧面子,她現(xiàn)在是有錢人,別人看見她有個鄉(xiāng)巴佬親戚多不好意思?。 崩瞰I春牽著兩個孩子,興奮地東瞧瞧,西看看,同時說道。
李獻秋和幾個朋友在卡拉OK唱歌,突然內(nèi)急,她找到一個服務(wù)員,問道:“請問衛(wèi)生間在哪里?”
服務(wù)員往走廊一指,說道:“從那里進去往左拐?!?/p>
走廊很長,兩邊都是包廂。
李獻秋隱隱約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她順著聲音走近一間包廂,聲音果然是從這間包廂里傳出來的。
李獻秋見這間包廂的門是半開著的,就側(cè)著身子往里面偷窺。
李獻秋看見覃娜坐在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腿上,右手扳著他的脖子,左手端著一杯酒送到他嘴邊,嗲聲嗲氣地說道:“鄭經(jīng)理,喝吧!”
男人的手從覃娜腰上移到她兩腿之間,“我喝!我娜娜的酒能不喝嗎!”說完喝了一口酒后就吻住了覃娜的嘴唇。
“原來她不是喜歡哥,而是喜歡經(jīng)理?!崩瞰I秋氣憤地暗想,她悄無聲息地走了。
“哥!”李獻秋回到家里沒有看見李獻智,以為他睡了,就推開他的臥室門,喊道。
李獻智不在臥室里。她嘀咕了一句:“哪去了?這么晚還沒回來?!?/p>
“田姐,我哥去哪啦?”李獻秋走進工人房里問道。
“好像聽他說要帶你姐和孩子去買衣服?!碧稍诖采系奶锝慊琶ζ饋?,笑著說道。
“哦,你睡吧!”李獻秋說完就回去了。
李獻秋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她痛恨覃娜,就算水性楊花也不要欺騙自己的上司呀!更為至今還蒙在鼓里,對覃娜一往情深的李獻智不平。
李獻秋暗忖:“哥知道了肯定會很痛苦的,但也不能讓他一直受騙呀!得想個辦法讓哥知道,長痛不如短痛,覃娜這種水性楊花,貪慕虛榮的女人不能要。”
李獻秋按了一下辦公桌上呼叫器的按鈕,說道:“叫總經(jīng)理和黃大叔進來?!?/p>
“妹,什么事呀?”李獻智先到董事長室,問道。
黃大叔隨后就進來了,他以為自己聽錯了,自己一個清潔工,董事長哪會找到自己頭上來呀!他問道:“董事長,是找我嗎?”
“你們兩個調(diào)換一下職位,黃大叔去總經(jīng)理室當經(jīng)理,李獻智去打掃衛(wèi)生?!?/p>
“哎!使不得!使不得!我沒有一點文化,什么都不懂,哪能當什么經(jīng)理呀!”黃大叔一邊搖頭擺手,一邊拒絕道。
李獻智想問為什么,但轉(zhuǎn)念一想:“反正是幫自己家里人做事,做什么都一樣?!睆堥_了的嘴又閉上了。
“服從安排!黃大叔,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個當經(jīng)理的料。慢慢來,誰都是從不懂到懂的,有什么不懂的就問覃娜,覃娜現(xiàn)在是你的秘書?!崩瞰I秋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