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明昊你說什么?
黃明昊看著陳立農(nóng),眼中遮不住的是滔天的怒火。
陳立農(nóng)輕蔑一笑,邪肆至極,與他溫文儒雅,風(fēng)度翩翩的外表極為不符。
陳立農(nóng)我就是讓她一輩子就不會再想起你,不會想起三年前那件事!
黃明昊朝溫瑤看去。
瑤瑤,你……真的忘了我嗎……
溫瑤哥哥……
溫瑤看著黃明昊的眼神,腦海有些短路,好像有一段被塵封了很久很久的記憶想要沖出來。
陳立農(nóng)瑤瑤,我們走。
—
溫瑤哥哥,剛才那個男人是誰?
陳立農(nóng)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罷了?,幀?,你以后不要再想起他了。
溫瑤嗯。
溫瑤應(yīng)了一聲,心里卻在想著黃明昊。
那個人,和以前的她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
他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總是帶著深深的愧疚。
過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個個謎團(tuán)令溫瑤百思不得其解。
—
江喻昊昊……
黃明昊回頭,看見江喻站在不遠(yuǎn)處靜靜地看著他,杏眸里都是深邃悠遠(yuǎn)。
江喻你和溫小姐在以前的時候很好吧?
江喻看著這個驕傲偉岸的男人,心底泛起漣漪。
原來他的心,一直在溫瑤這里……
江喻你前段時間去法國,是不是去找她了?
江喻又問。
見黃明昊不說話,她覺得自己更諷刺了。
她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個演著獨(dú)角戲的人。
她的一腔深情在他面前好像就成了跳梁小丑一般。
江喻我起初靠近你,確實(shí)是帶著目的,我想讓江婉看著,我是怎么一樣一樣奪走她的所愛的。
江喻我以為我不會動情,但是我高估了自己。你知道嗎,我在你這里,就像是無法自拔,越陷越深。
江喻我知道你的心一直不在江婉身上,可我沒想到,你的心也沒在我身上……
江喻我們在一起也有幾個月了,我總是覺得你就像是我抓不住的風(fēng)箏,忽遠(yuǎn)忽近。即使我們看來很親昵,但是我們之間那層淡淡的疏離感一直存在著。
不管是初識你的時候,或者直到現(xiàn)在,這疏離感一直存在。
這是江喻沒說出口的后半句話。
黃明昊江喻!
這是這么久以來,黃明昊第一次惱羞成怒地喊著她的全名。
江喻我想我們都需要時間冷靜,甚至需要考慮,我們是不是還能繼續(xù)走下去。
—
江喻跑出了宴會廳,一邊哭著一邊走著。
顯得有些失魂落魄。
直到走累了,她脫下高跟鞋,呆呆地坐在路邊的長椅上。
街上冷冷清清,路燈也顯得格外孤寂。
遠(yuǎn)處的居民樓里家家戶戶都亮著燈。
路燈把江喻的影子拉得老長,仿佛她也成了孤獨(dú)的趕路人。
江喻覺得自己對憧憬的未來好像在一瞬間變得渺茫了。
“披上件外套吧,別著涼了?!?/p>
一個暗啞的男聲在身后響起,江喻的肩上落下了一件男士西裝外套。
江喻謝謝……
江喻匆忙地擦了擦眼淚,轉(zhuǎn)而抬頭看向來人。
江喻總裁?
來者正是畢雯珺。
畢雯珺又不是在公司了,還叫什么總裁,叫雯珺就好了。
江喻雯珺……謝謝你的外套。
他微微勾起嘴角,漾出好看的弧度,如澄澈清明的溪水般的眼睛里泛著柔柔的漣漪。
畢雯珺喝杯奶茶吧。
畢雯珺像是變戲法一樣掏出一杯熱乎乎的奶茶。
江喻謝謝……
畢雯珺你總是說謝謝,能不能別光嘴上說說,給點(diǎn)實(shí)際行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