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夏和季雨詩直到下午五點,才在公司宿舍看見剛從醫(yī)院回來的易烊千璽等人,季雨詩打開門的時候,很驚詫的看著易烊千璽懷里仍然昏睡的仇雅:“這是……怎么了?怎么這樣了?”
“剛剛下雨,她穿的少,就發(fā)燒了,”易烊千璽一面回答,一面越過季雨詩走向了房間,“那個……可不可以幫我弄個冰袋過來?”
他抱歉的對季雨詩和沈初夏笑了笑:“仇雅的燒還是很高,我想可能用冰袋敷一敷,效果會好一點。”
季雨詩看著高燒昏迷的仇雅,又看了看準備安置仇雅的易烊千璽,眼里閃過一絲古怪的光,她張了張嘴,硬生生地把要說的話憋了回去,慢悠悠的回答了一句:“好?!?/p>
易烊千璽似乎很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轉(zhuǎn)身抱著仇雅進了房間,王源見易烊千璽進去了,便附在季雨詩耳邊說了幾句話,季雨詩看了看易烊千璽的背影,點了點頭。
“雨詩?!边^了一會,沈初夏進了廚房,若有心事的站在泡藥的季雨詩身后。季雨詩撕開手里的板藍根,聽到沈初夏在身后叫她,便疑惑的回過頭:“嗯,怎么了?”
“我不知道……今天我們遇到雨瞳的事情,該不該告訴千璽啊?!鄙虺跸穆采锨皝?,拔開一旁熱水瓶的瓶塞,裝作幫忙的樣子對季雨詩耳語到。
季雨詩停止手里倒藥的工作,微微頓了頓:“我很想告訴他,可是我看剛剛他對仇雅的樣子,我怕……”她說到這里突然嘆了一口氣。
沈初夏明白季雨詩嘆氣的含義,她為難的點了點頭:“原來你也在擔心這個……我也覺得,千璽對仇雅的態(tài)度似乎有了點緩和,如果再讓他和雨瞳這么鬧下去,恐怕最后,最后會是一個雨瞳不想看到的事實?!?/p>
“哎,能怎么辦呢,”季雨詩用咖啡勺攪拌著杯里的藥,滿滿的擔憂,“我看雨瞳今天逃走了,分明就是不愿意面對千璽,以她的個性,很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她的脾氣我最了解了,不僅膽小而且倔,有些事情她就只會聽自己的,根本不考慮后果,她不愿意面對千璽,估計也沒有人會勸的回來,我也怕這樣下去事情會越來越僵?!?/p>
“可是那怎么辦,看著千璽慢慢的緩和態(tài)度?”沈初夏打開冰箱的門,把裝有冰塊的碗端出來放到了臺面上。
季雨詩將一條毛巾洗干凈,展開在桌子上,然后用手一邊抓取冰塊一邊和沈初夏商量:“我不忍心看到事情發(fā)展成這樣,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做,要不我們先告訴俊凱和小源,和他們倆一起決定?”
“嗯,只能先去找他們商量了?!鄙虺跸陌咽掷锏谋鶋K交給了季雨詩,然后用紙巾擦了擦手。
王源和王俊凱在房間里面幫易烊千璽安頓仇雅,沈初夏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拿著沖藥的杯子和裝滿冰的毛巾進來:“王源,你讓雨詩幫千璽沖的板藍根沖好了,你先拿過去讓他喝了吧?!?/p>
“嗯好,麻煩嫂子了,”王源半客套半開玩笑的接過杯子,然后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千璽,你先把藥吃了吧。”
易烊千璽抬起頭,看了看王源,又看了看沈初夏手上的冰毛巾,伸手欲接過,卻被沈初夏微笑著躲開:“你先去把藥喝了吧,我?guī)统鹧欧竺??!?/p>
“嗯,好?!币嘴惹Лt點頭答應(yīng),然后幫仇雅蓋好了被子,等到確定仇雅被子蓋嚴了,這才放心的離開床邊。
沈初夏替仇雅敷上了冰毛巾,忙碌了幾下之后,她才悄悄的拉了拉王俊凱的衣服:“俊凱,我有事情和你說,關(guān)于雨瞳的,你先和我出來一下?!?/p>
“雨瞳?”王俊凱詫異的看著沈初夏,爾后又看向正在喝藥的易烊千璽,抿唇淡淡的點點頭,“出去說吧,這里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