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毅顯得很疲憊,在家里一樓到三樓來回走動,終于他下定決心,走到走廊,學(xué)著姐姐的樣子抬起那幅畫,按動瓷磚。
地下室,宇毅走近那個透明柜子,匕首平放在那里,宇毅伸出手放在柜子上,透明的柜子突然出現(xiàn)裂痕,隨后裂痕攀爬著,柜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碎裂。啪,最后一寸透明玻璃摔在地面變成粉碎?!斑@把匕首為什么我想拿起它?!庇钜隳闷鹉前沿笆?,在他眼里,這把匕首似乎散著七色的光。大腦似乎有觸電的感覺,似乎有什么記憶在大腦產(chǎn)生。
一人立于黑暗之中之中,手指緊握著這把匕首,匕首四周散著黑氣,似乎有隨時爆發(fā)的氣勢似暴風(fēng)會降臨,黑暗逐漸散去,蒼穹之中隱隱有火氣、雷氣閃動,突然蒼穹崩壞,空間裂開,一只火焰巨獸咆哮而出,那人手一橫,向外一斜倒拉,身體向前沖向那巨獸,橫在手里的匕首上黑氣越來越重,巨獸咆哮著,帶雷氣的火焰從巨獸的口中噴出。
“若是勝,天地元素歸位,若是敗,元素崩壞則無法逆轉(zhuǎn),天下末法,所有存亡在此一舉!”那人咆哮著,眼中透露著瘋狂。
一人一獸,碰撞在一起,畫面產(chǎn)生了一陣波動,隨后畫面被無盡的火光包圍,碎裂著,崩壞著。
以前又回歸黑暗,天空中一束光刺破一切似的落下,那束光在宇毅的眼中放大,光中包裹著那匕首,漆黑的刀背依舊散露著瘋狂的氣勢,那虎口的狂獸浮雕似乎咆哮著,那光只刺而下,刺落在一片荒蠻之中。
恍惚間似乎過了許久,那匕首逐漸石化,虎口的狂獸似乎在怒吼,似帶著不甘。虛影在刀落下的大坑凝聚著,那虛影向著蒼穹咆哮了一聲,天地間的沙土開始瘋狂的向著虛影聚來,沙石不斷圍繞在四周,旋轉(zhuǎn)著,沙土最終凝聚成了那狂獸的模樣,矗立在那個荒蕪的沙漠中。
宇毅緩緩睜開眼,手中緊握著匕首,看著碎裂一地的玻璃渣,又看了眼手中的匕首,會想這姐姐信“這個世界沒你想像的那么簡單”。
“所以那個人最后是敗了嗎?既然他的匕首出現(xiàn)在這里……天地末法……元素……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還有之前的夢里的聲音……”
他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姐姐,問出一切,可姐姐如果想說,又怎么會突然離開……。
“我該怎么辦,爸爸失蹤,宇馨也什么都不告訴我,這把刀帶給我的世界畫面,難道爸爸去了這個地方嗎?”所有一切都是混亂的,沒有人告訴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正在發(fā)呆的宇毅,忽然收到一條信息,宇馨:小毅,我?guī)湍阏埣倭伺叮浀冒鸭依锏仄さ氖陆鉀Q了再走,加油哦,姐姐有事就先回去了,所以這事就交給你了小毅,小心點,這事和五年前那伙逼死修隧道的老人家的人有關(guān)系,再加上家里身份特殊,我們也不好明面上阻止,所以加油哦!愛你,88。
看到這條消息,宇毅有一種想罵人的沖動,這分明是甩鍋?。≌f好的她自己是因為這件事回來的,怎么自己一回來就變成自己的了,太過分了!打了自己一頓就跑了。
叮咚:記得好好練習(xí)哦!
宇毅:……
一陣哭笑不得,這樣太巧了吧,我想什么你回什么。
叮咚:還有一戶要涉及遷墳的人家,也沒有簽合約,就是老街道的陳阿姨家,具體的你可以去問她。
宇毅:你倒是說清楚,回來就甩鍋,自己跑了,還自作主張給我請假了。
宇馨:自己看著辦吧,88
捂著額頭,我天……。
唉……下午去陳阿姨家走一趟吧。
陳阿姨是個可憐人,據(jù)說她是被人拐賣過來的,成了這里一個人家的童養(yǎng)媳,好在那家人人品還不錯,沒有虧待她,可憐的是后來她的老公得了怪病,變得瘋瘋癲癲的,據(jù)說是因為干了見不到人的事,眾說風(fēng)云?,F(xiàn)在那家人上面的老人都走了,下面也沒有孩子,只有她和一個瘋瘋癲癲的丈夫一起生活,但她卻是個善良人,小時候他經(jīng)常去陳阿姨家的花園玩,陳阿姨總是歡迎他有時還會耐心的和他說一些好玩的事。
陳阿姨的家在弄堂的最里面,走過熟悉的青石板,她家的門破舊不堪,而在他的印象了這里原本不是這樣的。
咚咚,宇毅緩緩扣著門,“陳阿姨,你在嗎?”
樓上窸窸窣窣的傳了挪到東西的聲音,又有沉重低悶的傻笑聲,聲音片刻就停止了,隨后走在木樓梯上的聲音越來越響,“誰???”木門吱呀的打開,宇毅順著門看過去,只見那個婦人的頭發(fā)黑里夾雜的蒼白,目光無神,眼角的皺紋和臉上的皺紋,已經(jīng)有些陷落下去,婦人穿著灰色的衣服,已經(jīng)顯的格外破舊。
“陳阿姨”宇毅笑著,看著婦人。
“你是?小毅?”
“是啊,陳阿姨,好久不見了。”
“都長這么大了?我看看,來來進來坐吧。”
“好,謝謝阿姨”
陳阿姨引著我進門后,走到一坑一洼滿是泥濘的廚房,用杯子接了水遞給我,又從柜子里拿出一些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