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無助、恐懼的情感在瞬間爆發(fā),方傾城流下了淚水,本充滿色彩的眼睛慢慢變得無神,她想要求救,可同學們與老師已經(jīng)開始上課,這一刻,她被世界剝離了,因為一個男人。
被咬的位置傳來陣陣地酥麻感,甚至讓方傾城忍不住的渾身發(fā)抖,本來反抗的一雙小手,也因無力感緩慢放下,她眼看著面前的男人在剝奪自己的一切,即使是生命,她無力反抗。
吸食了一會兒之后,雪酒收回了自己的獠牙,看著面前毫無生機的小可憐,他又咬破了自己的手臂,把傷口放在了方傾城的嘴唇上。
處于半昏半醒狀態(tài)的方傾城,感受到有一絲絲液體進入自己的體內(nèi),本來已經(jīng)快要停止跳動的心臟,重新獲得了活力,本來無神的眼神也開始有了些光彩。
無力感也開始消失了,她挪了挪自己的身體,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金色的頭發(fā),邪魅的笑容,染上鮮血的白色風衣,以及嘴角處的鮮紅。
“小可憐,謝謝你的血液,畢竟你們?nèi)A夏的那些修真道士我可不想與他們打,帶著光明氣息的血液,吸食起來可不舒服呢?!?/p>
“那你就吸我的了嘛......”方傾城心中的吐槽沒有機會說出,臉蛋就被雪酒的左手抓住,眼睛對視著她的眼睛,耳邊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
......
下午時分,方傾城慢慢從昏迷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處白色的房間,墻壁上掛著時針,上面顯示著十七點三十二分三十七秒,右手邊有一大堆瓶瓶罐罐的藥,她大概明白了,她進醫(yī)務室了。
醫(yī)務室的大門被推開,雪酒與身穿白色工作服的醫(yī)務室老師走了進來,她感覺自己的頭很暈,也很好奇為什么會在這里,便開口尋問雪酒:“我為什么在這里?”
而雪酒并沒有回答她,與身旁的老師有的沒的聊著,被無視的方傾城很氣憤,抓著雪酒的手叫道:“我為什么在這里!”
對話停止了,雪酒低下頭看著方傾城,湛藍的眼睛逐漸變的血紅,感到手臂被醫(yī)生抓住,雪酒回過頭看著醫(yī)生,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也出現(xiàn)了變化,只好恢復了藍眼的狀態(tài)。
“小妹妹,你只是營養(yǎng)不良昏倒了,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回家,然后只記得我說的這些,別的你什么都不記得,你的同桌就是我身邊的這位,要好好相處,明白了嗎?”醫(yī)生抓住方傾城的頭,強行改編她的記憶,而被改編的方傾城,下了床,收拾好離開了。
“什么時候我尊貴的哥哥們,也會來找我這個賤種了,以利亞.邁克森。”屋子里只剩下兩人,雪酒把醫(yī)生推到在病床上,面對面看著他,右手放在他胸口的位置,手指已經(jīng)戳進了肉中,不斷向里面深入,甚至已經(jīng)能感受到跳動的心臟。
“我只想看看我年輕的弟弟會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要做的,是好好教育你?!贬t(yī)生的眼睛完全變紅,獠牙也展露出來,雪酒在這一刻,也完全變成了戰(zhàn)斗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