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兒明白?!?
“嗯,沫兒其實今天叫你來還有一件事……”
“師傅請講,徒兒一定洗耳恭聽。”
說罷就將一個銀鈴放到了她的手里“這個銀鈴是你母神留給你的,和你的身世有很大的關(guān)系,你乃………花神之女?!?
那女子一驚“花神之女?可先花神已經(jīng)仙逝這么久了,也是天元第一萬二千四百八十年夏至逝,莫非……”
“你猜的沒錯,先花神乃是天元第一萬三千四百八十年寒月逝?!?
“花界竟隱瞞母神死訊近千年……”
“沫兒,師傅這幾年沒有告訴你,你會怪師傅嗎?”
“怎么會……”
“記住,你還有個妹妹,花神臨終前將她托付給你,可花界傳來消息,她失蹤了你一定要找到她,保護(hù)好她………”
“好,我不會辜負(fù)師傅,辜負(fù)母神的?!?/p>
“那便下山吧。”
“嗯”只見那女子向空中一拂便不見了蹤影。
下至天界………
時間過得張牙舞爪,光陰逃的死去活來。
滿算算,我已經(jīng)滋潤自如的在月下仙人的姻緣府中住滿了兩輪月圓月缺。
那日,月下仙人走后,我與那倨傲的鳳凰怎么看,怎么覺得相厭,便辭了他,出了圓門,一路逛去。卻不想這天氣實在大的很,我又不善騰云駕霧,走了許久,直到天邊霞光泛起月宮點了燈,也沒看到個稱心如意的景,或是遇到一個有趣解乏的人。正郁悶,忽然覺得眼角一片紅彤彤的顏色晃過,抬頭一看,卻是在鳳凰的園子里遇見的狐貍仙正喜滋滋的舉著一根繡花小曲從我面前飄過。
“月下仙人且慢行?!蔽覓伭藪伿掷锬菆F(tuán)凌亂的云彩出聲喚他。
狐貍仙非但沒有停下,還快速的往前飄了一里又半,眼見著就剩下了個紅點,卻突然折返回來,彎了一雙新水般的眼藹聲問我:“是才,可是仙友喚我。”
我抹了抹額角:“正是在下?!?
狐貍仙望著我咬了咬紅艷艷的唇,像是在拼命在回憶什么,最后面上一片霽霧散去豁然開朗道:“啊,這不是摘星管館的留月仙使嗎?幾十年不見,越發(fā)青春年少了?!?
我暈了暈。
狐貍仙見我面色迷茫,覺得不大對,突然哈哈一笑執(zhí)了我的手:“看我這眼神,分明是銀河宮的銅雀仙使嘛!使者莫怪,見了織女還替我捎句問好的話,有勞有勞?!?/p>
此刻,只覺著一群野驢在我的腦子里奔跑呼嘯踩踏而過,然后,我鎮(zhèn)定的想明白了一個事情,這狐貍仙的記性恐怕有些不牢靠,比老胡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呃,我與狐貍仙晌午分方見過,在下喚做錦覓?!?/p>
狐貍先歪著腦袋瞅了我半響,皺眉咬唇,天人交戰(zhàn)一番,終于大徹大悟:“哦!旭鳳的園子里………半仙………斷袖………錦覓!”
實在不易,我贊許一笑。
狐貍仙顯然十分高興,熱情的問我吃是沒吃,住在哪家府邸?
我從善如流的與他道我今日方從花界上來,沒有找到哪個好的食宿之所。狐貍仙聽說如此,萬分熱情喜悅的要我前去她的府邸。
我便順理成章的在月下仙人,紅彤彤的姻緣府住到了現(xiàn)在。
撇去熱情的狐貍仙和姻緣府里來來往往喜歡摸我臉蛋的仙姑們不說,這天界的確是個奇奇怪怪的所在,首先一項,便要數(shù)花草絕跡這一事。
我雖不是個正統(tǒng)的花仙,但好歹是個修煉中的葡萄精,除去修煉這頭等大事,剩下的便是采花釀蜜以備受個傷什么的好有蜜可療,哪知那日我挎了籃子,在狐貍仙的園子里轉(zhuǎn)了半響,也沒有摘到半片葉子。
且末要看那園子里芳草萋萋,百花怒放的好景致,但凡我伸手掐下一朵花兒來,那花變眨眼化作一縷云煙飄散而去,甚世離奇。
是夜,詢問月下仙人。
他搖頭晃腦唏噓感嘆半響,方深沉與我道:“春去不復(fù)來,花謝不再開。此事緣由不便道明,乃系一段曠世情仇?!庇羞B嘆三聲,“情之一字啊………”
呃,情是個什么物件?罷了,但凡和提升仙力無關(guān)的事情,我大半都沒有興趣。
在狐貍仙顛倒簡略的敘述中,我大體曉得幾千年前,如今的天帝與先花神結(jié)下了個了不得的大梁子,先花神一怒之下,施法毀了天界所有的花草,從此,天界寸草不生。但長長久久這樣禿下去也不是個事兒,于是天帝便用云彩化出萬千花草遍布天界,總算讓天界又恢復(fù)的顏色。只是這花草誠然并非真實,但凡摘下便露出原貌,化作云煙了。
我也總算了明白了一件事一一在天界我是不要妄想釀蜜了。
故而………
一一來自香蜜沉沉燼如霜改編
~~未完待續(xù) 敬請期待(?˙ー˙?)
不喜勿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