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墨已歌一大早就醒了,新來的弟子都會派發(fā)引路蝶,墨已歌跟著引路蝶去了膳堂領(lǐng)回了飯菜,叫醒了還睡的香甜的蘇少卿,蘇少卿揉了揉眼睛,睜開大眼睛呆愣著,墨已歌揉了揉蘇少卿的頭說道“去洗漱,洗完了就要吃飯了”
蘇少卿利落的起床穿衣去洗漱了,墨已歌把飯菜擺好,兩人一同吃完早飯,便一起去了宗門學(xué)習(xí),跟著引路蝶找到了宗門指引師,指引師安排好了蘇少卿的座位,瞟了一眼墨已歌,開口說道“你在旁站著便好,好好聽講,照顧不好弟子還要你何用”
蘇少卿聽到指引師那么說,剛想激動站起反駁,墨已歌卻用力按著要站起的蘇少卿,低頭說道“知道了”
指引師便回到了講師位,墨已歌看了看蘇少卿,摸了摸蘇少卿的頭,低了低身子,在蘇少卿耳邊輕聲說道“不要氣惱,總有一日他會為他今日所說付出代價的”
學(xué)習(xí)了一日,指引師教導(dǎo)了生活所用的術(shù)法,還給了蘇少卿一本基本術(shù)法書,蘇少卿拿著那本書,沒好氣的看了看指引師就拽著墨已歌要走
墨已歌收回手,對著指引師微微一鞠,說道“十分抱歉”
回到屋里,墨已歌坐在桌前,蘇少卿看墨已歌神情不對,坐在墨已歌身旁,問道“哥哥,你怎么了”
墨已歌神情嚴(yán)肅的看著蘇少卿,說道“為何剛才對指引師態(tài)度不好”
蘇少卿不著好氣的說道“還不是那個人對哥哥你不好”
墨已歌摸了摸蘇少卿是頭,嚴(yán)肅的說道“你是宗主的弟子,我是你的侍從,他自然待你和待我是不一樣的”
蘇少卿思考了一會兒,嚴(yán)肅的看著墨已歌說道“那以后我好好修煉,保護(hù)好哥哥”
墨已歌微微一笑,蘇少卿臉紅著看著墨已歌,說道“哥哥,卿兒發(fā)現(xiàn)你怎么那么好看”
墨已歌摸了摸蘇少卿的臉,說道“你去睡吧,明日還要修煉術(shù)法”
“嗯,哥哥一起睡”
“嗯”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了十五年,當(dāng)初的孩童已經(jīng)便成了翩翩少年郎
宗中弟子聽說最近要舉行宗中比試了,蘇少卿一身白衣,這十五年他刻苦修煉,資質(zhì)甚好的他修煉成果比其他弟子高出一大截,已經(jīng)辟谷的他看著抱著靈果回來的那人,開心的說著“哥哥,你回來了?”
墨已歌穿著侍從的衣物,白灰相間,奈何墨已歌身體條件,樣貌極佳,就穿著那侍從的衣物也有了翩翩少年的氣質(zhì),墨已歌笑著對蘇少卿說“我為你采了些靈果回來”
蘇少卿隨手從墨已歌懷里拿出個靈果就咬了一口
墨已歌看著蘇少卿咬了一口的果子,和蘇少卿身高差不多的的墨已歌拍了拍蘇少卿的頭“還沒洗呢”
蘇少卿傻傻的嘿嘿笑了笑,墨已歌無奈道“你父親要是知道我把你養(yǎng)傻了可怎么辦”
蘇少卿神情突然一變,臉色不對勁,墨已歌看著蘇少卿說道“對不起”
蘇少卿緩過神情說道“沒事,哥哥”
夜晚,雖然,蘇少卿已經(jīng)辟谷了,但是墨已歌依舊每晚給蘇少卿送夜羹,墨已歌給蘇少卿端了一碗素食羹,墨已歌在屋門口貼了個隔音符,便走了進(jìn)去,蘇少卿歡快喝下了,不過多久蘇少卿便開始安穩(wěn)修煉
墨已歌在外間卻換了一身黑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