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炎城上空……
一道灰暗的法陣憑空出現(xiàn),在法陣出現(xiàn)后,一道黑袍人影從其中閃了出來。
那黑袍人影在這焱炎城上空停留了一下,然后抬起一條手臂。
在那手臂所在的位置竟然只有一黑袖,根本看不見哪里有什么手!
也不見得這人念什么咒語,既然直接從那袖口中爆射出不計(jì)其數(shù)的黑色鎖鏈,瞬間將焱炎城這一片虛空全部封鎖!
而城中的人卻是絲毫沒有覺察,只有那幾個家族中的太上長老感覺自身魔力突然出現(xiàn)了一絲晦澀不過也沒太在意!
從這便可看出,這黑袍老者實(shí)力之強(qiáng),著實(shí)罕見!
甚至,如果現(xiàn)在他想要屠城的話,也只不過是在他一念之間罷了!
“奇怪了……怎么會沒有……這不可能啊……怎么會……”
這黑袍人不斷的低語著,那沙啞中略帶陰森的嗓音回蕩在這一片天地,他身上那股蟄伏的魔力也在一瞬間沸騰了起來!
隨著他情緒不斷的激動起伏,甚至連這一方虛空竟然生生的震碎了幾角!
突然,遠(yuǎn)方一道鋒銳的劍光朝著這里疾馳而來!
不過片刻之間,那道劍光狠狠地?cái)卦诤谂廴艘滦渲猩涑龅逆i鏈上!
咔嚓的一聲脆響,那鎖鏈竟盡皆斷裂!
而斷掉的鎖鏈也瞬間變成了點(diǎn)點(diǎn)星光回到了黑袍人體內(nèi)!
黑袍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劍驚了一下,在鎖鏈斷裂的瞬間趕緊將剩余的鎖鏈?zhǔn)栈伢w內(nèi)。
之后,微微抬起頭,看向了這劍光射來的方向陰沉的開口道:“劍一……你還真是愛管閑事啊……”
黑袍人陰沉的話語剛剛落下,就在黑袍人不遠(yuǎn)處的空中飛落下一柄劍,劍上站著一位穿著粗布麻衣手執(zhí)一酒葫蘆的絡(luò)腮胡子中年大漢。
而這位大漢就應(yīng)該是黑袍人口中的劍一了。
劍一隨意的舉起酒葫蘆,任憑酒液打在自己的臉上也不管有多少喝了下去,之后,便長舒一口氣:“好酒啊……哈哈……我多管閑事?要是別人我還真不管,但你?做的哪有閑事?”
聽聞劍一那豪邁粗狂的嗓音,頓時(shí)讓黑袍人覺得心里像是被扎了一根刺一樣不舒服!
“呵……當(dāng)年堂堂的劍圣竟變成現(xiàn)今如此落魄的一個酒鬼,你倒是風(fēng)光啊……桀桀……”
“哈哈……我說你心里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而且,我說過……我遲早會把我應(yīng)得的拿回來的!”
劍一將酒葫蘆放下,本來有些渾濁的雙眼突然變得如同鷹隼一般銳利!
黑袍人聽聞如此,那難聽的笑聲頓時(shí)夏然而止,喉嚨似乎是被人搶住了一樣!
“哼,走著瞧吧……希望,你能活到那個時(shí)候!”
“我能不能活到就不用你操心了,但我敢肯定,你……”
劍一搖了搖手指:“……活不到!”
“那就試試看??!”
黑袍人的身前瞬間出現(xiàn)了一道百米之巨的灰色法陣,從法陣中竟鉆出了一只近百米大小的渾身長滿倒刺的蜥蜴!
蜥蜴那猩紅的雙眼充滿暴虐的盯著劍一,不斷的吐出的芯子滴落一些唾液瞬間便把大地腐蝕的不成樣子!
劍一一看,不以為然的笑道:“看來……被人小看了呢……”
“古劍決·開天式·拔刀!”
不過一瞬間,劍一腳下的劍回到了劍一腰間。
劍一一只手握著劍柄一只手緊緊地扣住劍鞘。
身子開始微微向前弓著!
渾身的劍氣此時(shí)全都內(nèi)斂于體內(nèi)被劍一全都匯聚在劍身上!
之后,劍一抬起頭看向向著他沖來的蜥蜴“斬!”
剎那之間,一道白光閃過天地,一道百米之寬的無比鋒銳的劍氣劃過,所帶的氣浪都是無比的鋒利!
這一道劍氣劃過,竟將劍一面前所有之物全都斬?cái)啵?/p>
天空、云朵、大地、蜥蜴……
甚至……
連空間都被他斬開一道裂縫!
而斬出這一劍的劍一卻還是那個姿勢一動未動,只是其中一只手不再是握著劍柄而是搭在劍柄上!
待的這一道劍氣消散后,劍一看著自己這一劍所造成的威勢,不禁拍了一下腦門:“媽的,居然讓他跑了……又得做一下善后工作了……”
說著,將那只被黑袍人拋棄了的蜥蜴尸體剁成了塵埃給大地做成了養(yǎng)料!
至于那個空間裂縫,直接被他用手像捏橡皮泥一樣給捏上了!
至于其他……
哎……還得去找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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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虛空中的某個角落,黑袍人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剛一出現(xiàn)的他一口逆血噴出,語氣有些驚疑不定的開口:“怎么會……他居然單憑武道就有了接近神級的力量……這……這怎么可能……”
而在黑袍人身后,一道橫跨了整個背部的巨大劍傷顯示著剛剛那九死一生的局面!
“不行……不能再等了……”
“……給我的時(shí)間……不多了……”
又是一口逆血噴出,之后,黑袍人強(qiáng)行壓住了傷勢,又一個閃身,消失在了這片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