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千璽不可能。”
畢竟和李予溪也是朋友關(guān)系,不想她再這么無果的沉淪,早些天,我便在千璽在舞臺上彩排solo的時候,我開口告訴她。
她是個心氣有點高的女孩子,我沒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正中了她的敏感區(qū),受到她微瞇起眼的怒視?,完全和平時在千璽面前時的另一個樣子。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再說這是我的事兒,又沒礙著你了?!?/p>
差不多的京味話,李予溪比千璽的語調(diào)上揚的更明顯,雖然話語好像不在意我的話,重的咬字卻將在意表現(xiàn)的很明顯。
“我是想提醒你。”
我知道她不會聽,知道徒勞無功,但有時候還是忍不住的說,因為喜歡千璽這種事,也是徒勞無功。
“那就更不用?!?/p>
她背對著我看著舞臺上單人solo彩排的千璽,一字一頓的說:
“我還是會喜歡他?!?/p>
不講道理,不聽勸導,如此愚鈍,是年少的喜歡。
不過,還真挺辛苦的。
怎么說也是不錯的朋友,我也多次看高傲的她在千璽面前那般壓低姿態(tài)小心翼翼,聽yuna姐說她還為了贊助我們的許多活動和家里人鬧翻好幾次,想盡辦法為千璽宣傳。
去年千璽生日,她因千璽無意戲言而跑去國外為千璽特意定制了全球限量服飾,盡管千璽因為禮物太重而未接受,她也盡量笑著轉(zhuǎn)身后才敢露出一點難過。
過年連夜從韓國飛回北京只為和千璽說句新年快樂,聽說千璽跳舞會犯腰傷跑了整個城市買了整整一箱子的藥,明明平時挺高傲任性一人偏偏在千璽面前乖得像貓似的。
“千璽,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
現(xiàn)在我們正因明天的活動而住在酒店,千璽正在旁邊以葛優(yōu)躺姿勢坐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機,他聽到我的話抬了頭,挑眉疑惑的看著我。
“干嘛問這個?”他說。
我歪頭躺在枕頭上:“就問問啊,說說唄。”
千璽沒太在意低頭繼續(xù)玩著手機:“以前采訪說過這事兒,還說什么啊?!?/p>
“不一樣啊。”我翻個身撐起頭看向千璽,認真的說,“你怎么可能真在鏡頭前說這事啊?!?/p>
千璽的手指一頓,抬頭看著我,那雙眼眸好似含有微光,笑了聲:“沒啊,是實話?!?/p>
“切?!?/p>
我又翻了身背對著千璽,心里感覺挺失落的。
因為,他在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