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十二阿哥)懵懂地OS:那是怎么回事啊啊啊?。浚。浚??!
在兩個“老頭”、“老太”大喊出聲時,人群里不少行人也掏出了武器撲了過來。乾隆帶著永璂迅速向后退去,直面刺客的小燕子永琪等人則是詭異的興奮著開打了。他們本來還計劃著怎么在路上拿到免死金牌呢,老天就把機會送到他們面前了。永琪和福爾康對視了一眼,他們心里都清楚了,今天過后,小燕子的事就算過了。只要給她安上個救駕的功勞,即使真假格格的事發(fā)了,她的命也保住了!
暗自欣喜的永琪沒有看到他前面的兩位打扮的蒼老但看皮膚不過三十來歲的兩個此刻臉色灰暗的盯著他。沒辦法,他們本來是想引乾隆過來買茶葉蛋的,誰知道他的這個兒子在哪里杵著,功虧一簣。不是他們不想殺乾隆的兒子,但現(xiàn)場看來,長眼睛的都會認(rèn)為乾隆懷里的才是比較寶貝的那一個吧?而且根據(jù)情報,那可是嫡子,要是他死了,在政治意義上可是不一樣的。
乾隆一手護(hù)著永璂,一手揮舞著手中的折扇,格擋住刺客的兵刃。福倫高嚎了一聲:
福倫救駕?。?/p>
人群徹底亂了。
且戰(zhàn)且退,乾隆帶著永璂與紀(jì)曉嵐,胡太醫(yī)和兩個侍衛(wèi)退到了街角的一棵槐樹下,街的那一頭,鄂敏帶著本地的兵馬匆匆趕來。形勢頓時一片大好。乾隆抬起頭,往紛亂的人群里望去:
乾隆永琪呢?永琪在哪里?
萬能龍?zhí)祝?)少爺還沒有過來,他會不會有事?。?/p>
采蓮淚水漣漣的說道,一面用帕子擦著臉上的淚水。
看了采蓮一眼,紀(jì)曉嵐說道:
紀(jì)曉嵐老爺敬請放心,鄂敏既然已經(jīng)帶人過來了,五阿哥和福家兄弟也是文武雙全,不會有事的。
乾隆那就好。
乾隆搖了搖扇子,眼睛卻還是盯著那邊不放。
永璂(十二阿哥)唔,阿瑪?
永璂突然感覺心口一涼,接著就是劇烈的疼痛。
乾隆嗯?永璂?
乾隆看著刺客一個個被抓了起來,其中他的兒子和女兒也是功不可沒,正歡喜著呢,聽見永璂叫他,反射性的低頭,嘴角尤帶著微微的笑意。
還沒等乾隆反映過來,粘著血的匕首已經(jīng)朝他刺了過來。
乾隆憤怒的OS:采蓮!居然是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采蓮!
乾隆的聲音很平靜地說:
乾隆太醫(yī)!
乾隆憤怒的OS:應(yīng)該把那些膽敢行刺朕,甚至弄傷永璂的人碎尸萬段。
可是他的聲音很平靜,他的嘴角甚至還帶著未消下去的笑意。
永琪帶著一行人走過來向著乾隆行禮道:
永琪(五阿哥)皇阿瑪!刺客已經(jīng)全部都抓起來了!
永琪(五阿哥)興奮的OS:一次我算是立了大功了,不僅小燕子會沒事,我的地位也會更加穩(wěn)固,說不定還會得封爵位。
乾隆看著低著頭,意氣風(fēng)發(fā)的永琪,說道:
乾隆做的很好,等到回宮,朕重重有賞!
永琪并著小燕子等人俯下身謝了恩。也就沒有看到乾隆陰郁眉眼里的山雨欲來。
紀(jì)曉嵐滿手冷汗的OS:我一定是看錯了,不然怎么會看到皇上用那樣仇恨惡毒的眼神看著他最寵愛的兒女呢?
紀(jì)曉嵐摸了一把汗,再看過去時,只看到他臣服的帝王沉默的看著懷抱里正被胡太醫(yī)止著血的孩子,眼睛里帶著淡淡的憂傷與自責(zé)。
好半晌,將將止住血的胡太醫(yī),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
胡太醫(yī)還是要找一個地方歇下,臣再給十二阿哥施針,這匕首位置還是偏了點的,但是十二阿哥本就身體虛弱,這次又失血過多,不易挪動啊!
乾隆走!
乾隆小心翼翼的把永璂抱了起來,在剛剛和鄂敏一起趕來的丁大人的帶領(lǐng)下前往他的府邸。
裝飾精美的臥室里,乾隆小心翼翼的褪去了永璂的衣服,露出他帶著一個血口子的胸口。匕首由后背插入,貫胸而過,后背和胸口都帶著一個猙獰的傷口。
胡太醫(yī)小心的在幾處穴位施了針,止住了剛剛因為挪動而又開始流動的鮮血,再上了藥,包扎好。胡太醫(yī)開始踟躕了,有些期期艾艾的開口道:
胡太醫(yī)皇上,十二阿哥的傷口實在太深,所以睡覺時絕不能碰到,最好……最好有人能抱著入睡,確保不會壓倒傷口,導(dǎo)致傷口再次崩裂。
乾隆嗯。
乾隆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在了永璂的身上,
乾隆永璂的傷會不會有后遺癥?
胡太醫(yī)……會。
胡太醫(yī)埋怨地OS:為什么這次出行只有我一個太醫(yī)隨同出行呢?
胡太醫(yī)雖然偏了幾分,可是再拖些時候一樣很麻煩的傷口現(xiàn)在雖然止了血上了藥??赏睃c十二阿哥可能會發(fā)燒?!以僭趺凑{(diào)養(yǎng),傷還是傷。十二阿哥以后怕是不能做劇烈運動,情緒也不能過于激動,另外壽元怕是也有所折損。
乾隆……你給朕盡量調(diào)養(yǎng),不惜……一切代價!朕要他活著,好好的活著。你……聽明白了嗎?
胡太醫(yī)是!臣明白了!
乾隆下去吧!
門被輕輕的帶上了。
乾隆伸出一只手撫摸著永璂蒼白的面孔:
乾隆永璂,阿瑪在這里,阿瑪一直都在這里。你是愛新覺羅家的兒子,你要堅強一點,知道嗎?
乾隆靠坐在床沿上,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任這燭火漸漸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