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小插曲并不影響什么,大家笑過鬧過之后也就忘了,只是總有幾個特別的人忘不了,比如楚家的兩姐妹,楚云香朝著下面坐著的人隨意瞟了一眼,涂著蔻丹的手就端起面前的酒杯,剛準備喝卻不想身邊的皇上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頓時大廳里喜慶的氛圍被慌亂代替。
楚云香皇上,皇上您這是怎么了?
司徒蘭都給哀家坐好!寧夏,去請?zhí)t(yī)!
寧夏是,太后!
看著突然慌亂的人群,司徒蘭以雷霆的手段制止了,命人去請?zhí)t(yī),之后皺著眉看了看在場的人,然后轉(zhuǎn)身看向一直抱著皇上哭泣的人。
司徒蘭哭什么哭,皇上還沒去!
梁太醫(yī)臣參加太后,太后。。。
司徒蘭行了,別行什么虛禮了,快來看看皇上為何突然昏倒。
梁太醫(yī)是是!
梁太醫(yī)趕忙上前搭住皇上的脈,不一會便皺起了眉頭。
梁太醫(yī)稟太后,皇上這是中毒了,好在發(fā)現(xiàn)的早,臣已用銀針封了皇上的經(jīng)脈,接下來只要皇上吐出來便好。
梁太醫(yī)一邊說著一邊吩咐身旁的小童去取藥。
楚云香中毒?皇上中的是何毒?這好端端的怎會中毒,太后您一定要嚴查??!
司徒蘭行了,別哭哭啼啼的,這是哀家的兒子,哀家定會好好查處!
梁太醫(yī)回皇貴妃娘娘,皇上中的是君影草的毒,不過好在量比較少沒什么大問題。
梁太醫(yī)正說著呢,他的小童便端著碗黑乎乎的藥跑了進來,梁太醫(yī)不敢怠慢連忙將藥給皇上灌了下去,皇上喝了藥不大一會便開始嘔吐,有太監(jiān)及時的端著盆子上前,大廳里頓時充斥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姐夫人們紛紛用手帕捂住口鼻一臉的嫌棄。
梁太醫(yī)稟太后,皇上已無大礙,臣開個方清理下余毒便好!
司徒蘭嗯,下去吧!
司徒蘭遣了太醫(yī)下去,又命人將皇帝扶回去休息,吩咐妥了之后立刻便有婢女清理大廳,熏香裊裊的熏上比起方才要好了許多。
楚云香太后,您說這可是蓄謀的?這敢給皇上下毒的人是否有什么企圖?
楚云香這話一出牽出了許多人的惶恐。
司徒蘭哼,這件事哀家定會細查!來人,將今日御廚房的人都帶過來!
采兒稟太后,各位娘娘,奴婢有事稟報。
一個小丫頭突然慌慌張張的跪在了眾人面前。
楚云香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個宮的人?
采兒奴婢采兒,是皇后宮里的丫頭,今日奴婢路過御膳房的時候曾看到一個面生的丫頭鬼鬼祟祟的。
司徒芊確實是本宮公里的丫頭,你且說說你看到的那個面生的丫頭是何人?
那個名叫采兒的丫頭偷偷看了看正襟危坐的白雨薔,用手顫顫巍巍的指了指白雨薔身后的葉溪,所有人的目光便朝著葉溪看了過來,葉溪霎時白了臉。
葉溪我沒有去過御膳房,我一直都跟在我家小姐身邊的,不信你們可以問我家小姐。
然后因為葉溪的這句話大家的目光又重新聚到了那個紅衣女子的身上,白雨薔好似不在意一般依舊照顧著皇甫玉吃東西。
皇甫玉你們不用看了,薔姐姐一直與我在一起,她那丫頭也一直跟著的。
皇甫清畢竟是丫頭身邊的人,我相信她不會做這種事!
楚云香我想那下藥之人必定還留著些證據(jù),若是想要消除她的清白不如找個人來搜搜身,這樣也好還她一個公道。
白雨薔嗯,那就搜吧!
葉溪搜身就搜身,我是清白的!
司徒蘭寧夏,帶下去搜身!
寧夏是,太后!
太后吩咐之后葉溪便跟著寧夏去了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