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薔納蘭小姐這大晚上的不睡覺叫我們過來便是看你這鬼樣子嗎?
白雨薔漫不經(jīng)心的打著呵欠,眼角的余光自是察覺到了納蘭纖畫那怨毒的目光,她真的特別不介意再她的傷口上多撒幾把鹽。
白雨薔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嗎?我與淵可沒那么些無聊的時間瞧你這鬼樣子,我們很忙的。所以有事兒您說事兒,說完我們還要回去睡覺呢。
白雨薔的話好似一把鋒利的匕首,一下一下的刺在納蘭纖畫的心里,究竟是為什么,她明明已經(jīng)嫁給了顧君淵,也得到了顧君淵的寵幸,可為何依舊是這般狼狽的模樣?難道真的如父親所言顧君淵就算娶她也不過是拿來當(dāng)發(fā)泄的工具嗎?
見納蘭纖畫半天沒有動靜,白雨薔拉著顧君淵朝門外走去。
白雨薔走了走了,回屋睡覺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看多了會做噩夢的。
納蘭纖畫夫君,臣……
納蘭纖畫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道凌厲的掌風(fēng)掀翻在地,身子本就贏弱的她如何經(jīng)得起這一道掌風(fēng),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一旁的侍女嚇得趕緊上前攙扶。
琴兒夫人,您沒事吧。
顧君淵再讓我聽見這稱呼,你那舌頭便不用留了,作為賤妾你應(yīng)守好本分,再有下次格殺勿論!
冰冷的話語,冰冷的眼眸看著那決絕的背影,納蘭纖畫仿佛墜入了冰窖,曾經(jīng)那個溫柔的少年變得如此陌生,她不過是愛慕他,到底何錯之有?
琴兒夫人,地上涼,仔細(xì)身子。
納蘭纖畫滾開!
納蘭纖畫掀翻了前來攙扶的婢女,強(qiáng)撐著身子從地上站起身。
納蘭纖畫白雨薔!顧君淵!這是你們逼我的!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哈哈哈……噗~
納蘭纖畫噴出一口鮮血最終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屋里響起了一片雜亂的聲音。
白雨薔你這樣刺激她真的好嗎?
原本應(yīng)當(dāng)走遠(yuǎn)的二人此時正蹲在房頂瞧著房里肆意撒潑的女人。
顧君淵不這樣如何有殺她的理由?
白雨薔你倒是狠心。
二人一邊聊天一邊注意著下面的舉動。
納蘭纖畫將這信件送去二皇子府,仔細(xì)別讓人發(fā)現(xiàn)。
白雨薔呃……她是打算以這副尊榮去勾引二皇子?
白雨薔不知為何聽到納蘭纖畫對下人的吩咐突然就想起了二皇子府里的那位側(cè)妃,這許久不見不知道那位是不是還活著。
顧君淵也許皇甫建口味獨特。
白雨薔看來今晚得讓納蘭小姐姐恢復(fù)些容貌,不然計劃失敗了她會很傷心呢!畢竟這二皇子的味道可比那東街的小乞丐好很多哦。
顧君淵你呀!
顧君淵伸手揉亂了白雨薔本就不怎么柔順的頭發(fā),臉上難掩對她的寵溺,白雨薔只是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并未說話,看來又要有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了,不過看表演自然還是要人多一些才好。
顧君淵走,咱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顧君淵揚了揚手中的兩封信,白雨薔看著那兩封信有一絲錯愕,但轉(zhuǎn)瞬間便明白了顧君淵的用意。
白雨薔你早知道我會讓納蘭纖畫對二皇子投懷送抱?
顧君淵給他們尋個熱鬧些的地方不好嗎?
白雨薔自然是好的,不過……
顧君淵走吧,在猶豫下去那小丫頭可就走遠(yuǎn)了。
顧君淵攬過白雨薔足見輕點,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了遠(yuǎn)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