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澈又喝了幾杯酒,笑著朝龍葵勾了勾手,龍葵走近,御景澈又向下擺手,龍葵一臉郁悶,呼了口氣,彎下了身子,“干嘛?神神秘秘的~”
御景澈邪惡勾唇,伸出舌頭舔上了龍葵耳垂,龍葵一瞬間全身僵硬,渾身打冷顫,猛的起身,一手捂著耳垂,一手抓上御景澈脖子,咬牙切齒,“找死?。∥铱刹皇桥?!”
御景澈伸手抬起龍葵下巴,無辜眨眼,“咦?你不是來保護我的嗎?”
龍葵陰霾的勾唇,手稍稍用力,“混蛋。再動,捏碎你脖子?!?/p>
御景澈淚眼汪汪的看著龍葵,“誰讓你不許我去青樓~人家寂寞~”
龍葵全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縮回手,一臉嫌棄,“你是皇子,能不能有點形象。”
御景澈擺出自認(rèn)為迷死人的笑臉,“誰叫你長得這么美?!?/p>
龍葵轉(zhuǎn)身,“別拿形容女人的詞用我身上?!毖奂獾挠俺哼€是發(fā)現(xiàn)了龍葵緋紅的耳尖。
御景澈輕笑,逗這家伙真有趣。
龍葵努力平復(fù)了一下心理,“話說,你打算怎么辦?”轉(zhuǎn)移話題,打破這種尷尬。
確實,自從那次龍葵醒過來后,御景澈就變了個人似的,總是以捉弄他為樂,而且在他面前,他不再用尊稱。每次威脅都無果,他就是認(rèn)準(zhǔn)了自己不會殺他!可惡的很。
其實,龍葵是懷疑他的,畢竟他那天確實中了沒有解藥的毒。而且讓他很奇怪的是,他全身筋脈變得很通透,他隱隱覺得體內(nèi)內(nèi)力有突破的跡象,沒想到,他練了一下就真的突破到八成內(nèi)力!
不是他還誰?他想不出第二個人。有時龍葵假意碰上他的手,探了一下,但又發(fā)現(xiàn)他的內(nèi)力真的不高。他現(xiàn)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御景澈雙手放到后腦勺,“你覺得我該怎么辦?”
“我只是覺得事情好像沒這么簡單?!?/p>
“哈哈,那是自然,宮廷之斗自古以來都不簡單?!庇俺赫酒饋?,摸了摸他的頭,“夜深了,就寢吧?!?/p>
“對了。離那人遠點,小心那人。”
龍葵不解的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不懂是不是黑夜的錯覺,他覺得他很孤獨又悲傷……
御景澈不喜歡被束縛,所以他很少需要婢女服侍。寢室內(nèi),黑暗之中,男人臉慢慢顯現(xiàn),“主子,你怎么看?”
“可能是個陷阱,像他這么自負之人,豈會找兄弟支持?明日看他如何說。你先去徹查一下此事。”御景澈目光變得陰冷。
“是?!?/p>
翌日,晚間,御景澈悠哉的喝著茶,剛飲了一口,御景天就踏了進來,自顧自坐了下來。
“四弟,昨日之事考慮的如何?”婢女上了茶。
“思來想去,哎~快煩惱了一夜,最后還是覺得我實在不合適經(jīng)商!果然還是喜歡現(xiàn)在的逍遙日子,哈哈~”御景澈表情變化很豐富,一會兒苦惱,一會兒糾結(jié)的。自個兒都要佩服自己,演的這么到位。
御景天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以四弟的頭腦這提議好像確實強人所難了。但是四弟不好奇我做的什么買賣嗎?”
御景澈嘴角抽搐,“我就這頭腦,對不住了。難道太子會告訴我?”
御景天走近御景澈,在耳邊輕笑,“當(dāng)然。運往X國的大批量兵器?!?/p>
御景澈瞳孔收縮,冷汗流下,“太子開玩笑吧?!?/p>
御景天起身,“事成十萬兩黃金呢,我怎會開玩笑?!?/p>
御景澈猛的一拍桌,瞪著他,“怎能這么做!如今戰(zhàn)事還未定!太子這么做枉為我國太子!”
御景天嗤笑,“想不到四弟愛國之心如此強烈。事已至此,交易已定,無法回頭了。”
御景澈面露驚恐,“太子……”
“好了,本太子先回去了。既然四弟無心經(jīng)商,本太子自然不會強人所難?!?/p>
御景澈咬牙,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