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件非常簡單的事,可是當(dāng)鄧悅脫下褲子卻發(fā)現(xiàn)又濕又黏這就是大事了,他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了,當(dāng)時臉就通紅,充滿了尷尬。
而那個女主看到后毫不掩飾的鄙夷神色,果然,良家婦女都是裝的,男主笑道:“鄧悅君不會還是處男吧!”那女主面容清秀,在運動過后臉上還帶著醉人的紅暈,微笑道:“鄧悅君不是真的吧!”什么叫不是真的,惡心,鄧悅只感覺惡心。
鄧悅故作常態(tài)既不點頭也不搖頭立即換下衣服離開,只不過他的心里極不平靜,從他那匆匆離去的身影就可以看出,這很丟臉。
也對,在日本很多年輕人見之習(xí)慣,在日本20、21歲還是處男,就是廢物。
鄧悅他盡量地保持神色如常整理衣服,就準(zhǔn)備離去的時候,遠處有一個聲音傳來,之后一陣腳步聲。
鄧悅轉(zhuǎn)頭一看,是那個女經(jīng)紀人,身上抱著個文件袋,一路小跑過來。
鄧悅疑惑地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女經(jīng)紀人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面帶微笑道:“你演得很好,下次還有戲我會通知你的?!?/p>
鄧悅點了點頭,哦了一聲,盡量地笑了笑道:“還有事嗎?”
女經(jīng)紀搖了搖頭,笑道:“沒了”
鄧悅聽了轉(zhuǎn)身就走,顯然他是不想在這里多待了。
此時,街上車水馬龍,人人都有他的事情,人人都忙忙碌碌他們的工作,奔往下一個站口,那么這個人就算是活著嗎?我不明白,我也不懂,但是我知道。
在人潮涌動中鄧悅的視線望向了天空,格外顯眼。
生活就是應(yīng)該精彩紛呈,那什么樣的生活才是精彩紛呈,正如那月亮的光輝永遠遮蓋不住太陽一般。
鄧悅就是天生的窮苦命,哪怕有點福氣進了他的口袋,他鄧悅也兜不住也留不住。
默然許久,莫名的他感覺咽喉里有點難受,就是不知道怎么了,也就是心里感覺空蕩蕩的,很是迷茫,腦海不斷回憶以前的日子,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好像活到了狗的身上了。
于是,鄧悅從身上掏出了他的手機,撥打了電話,這是他的父親。
“喂,誰呀!”電話一節(jié)通那邊傳出了一個嗓門極大的男聲,聽著就像個潑婦在罵街。
“我,你兒子。”鄧悅無奈答道。
電話那邊有些高興笑道:“是鄧志還是鄧悅啊!”
“我是鄧悅”鄧悅沒好氣道。
那邊一聽這立馬開罵“鄧悅,你死那里去了?!?/p>
鄧悅翻了翻白眼,立馬掛了電話。
唉,鄧悅望了望天空,吐出一口濁氣,抬手又撥打了一個電話。
“爺爺,我是鄧悅啊,你身體還好嗎?”鄧悅都不知道,當(dāng)他說出口時聲音都有點哽咽,有些想哭的沖動。
鄧悅小時候就跟爺爺奶奶關(guān)系最好。
“鄧悅?。∥疫€好,不忙的時候來看看爺爺??!”電話那邊的聲音帶著沙啞。
鄧悅捂住了嘴,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有異常,可是他還是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下。
鄧悅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鄧悅只覺心中百感交集,他下意識望了一棟高樓,滿心的無奈與掙扎。
不知怎么了,他的雙腳不由自主走向了高樓。
而世人永遠都不知道世上有個人要去了,就算知道了,也沒人在意了,這就是現(xiàn)在的世界。
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到達了樓頂,他滿腔的怒火與決絕,仰望前方,一奔而前,他沖,他跑,他怒吼,他咆哮,他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仿佛那樓下就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