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少年)咳…祖父雖然嚴(yán)厲,卻是賞罰分明的,憂兒做的好,自然會得到夸獎。
沒想到無憂會那么彪悍地稱呼自家祖父為“那老頭”,張良著實嚇了一跳。
其實,祖父說的話他并沒有完全說出來。他還說過,無憂此女的見識和他甚是相配,若十年之約結(jié)果是好的話,他們將來應(yīng)是能將韓國改天換地的金童玉女。
流年轉(zhuǎn)瞬,十年之約的結(jié)果就要到揭曉的時候了啊……
看著站在眼前表情豐富的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著自家祖父平日里太過于嚴(yán)厲兇狠的無憂,張良不禁出神的想著,目光有著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
云無憂既然張丞相答應(yīng)了這件事,那么實行它一定勢在必行了。
韓王定是昏庸無能,很多時候都會跟著臣子的想法走,不然也不會在后來被姬無夜耍的團團轉(zhuǎn)。要獲得他的同意應(yīng)該是一件不過舉手之勞的事情。
所以說,推廣糧食這件事情是板上釘釘?shù)牧恕?/p>
張良(少年)大抵如此。
張良微微頷首,算是同意了無憂的觀點。
云無憂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們這樣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在一起幽會似乎不太好。
云無憂萬一被人看見,你一個丞相府嫡子,我一個將軍府嫡女跳進河里都洗不清了。
想著墨鴉還在自己房間里不知醒來沒有,無憂有著著急了。隨便謅了個借口便想打發(fā)張良離開。
張良(少年)憂兒,你的衣袖上怎么有血?
隨著無憂擺手,那點綴在粉色衣袖上的一抹紅色顯得尤為刺眼。自然這也沒能逃過向來心細如塵的張良的眼睛。
張良(少年)你受傷了嗎?
情急之下,張良將平日里遵循的禮法瞬間拋到了九霄云外,他不由分說地抓住了無憂的手臂,將她的袖子向上挽起,開始仔仔細細地查看起了她的手臂,不過,觀察半天除了一片雪白外什么也未曾見到。
云無憂那個……張良,我沒事,那血不是我的,應(yīng)該是我剛剛救一只受傷的鳥兒時不小心沾上的。
被張良一番彪悍的舉動嚇到,無憂半天才回過神,有些緊張地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向他解釋著。同時也漲紅了一張臉,她似乎這輩子都還沒和異性這么親密地接觸過。雖然只是碰個手腕,對于來自兩千年后開放世界的她應(yīng)該沒什么,但她就是該死的害羞。
張良(少年)原來如此。
云無憂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確定張良相信了自己敷衍的說辭,無憂總算松了口氣。
她真的怕他會尋根問底,發(fā)現(xiàn)墨鴉。直覺告訴他,若是讓他知道墨鴉的存在,一定會掀起一場大風(fēng)波。
張良(少年)子房失禮了。
似乎才察覺到此刻姿勢的不妥,張良一向處變不驚的神色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不尋常的變化,然而,就在他剛準(zhǔn)備放手時,一道威嚴(yán)厚重的嗓音忽然從身后響起。
云將軍無憂,難怪你今晚連晚餐都不來大廳里吃,早早就說要休息,原來是與人有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