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伏念黑沉的臉色和毫無蘇醒跡象的云無憂,眾位沒空被管教的儒家弟子又開始三五成群的和左右同桌無所畏懼地竊竊私語了起來。
萬能龍?zhí)?/i>[儒家弟子]思樂他竟然現(xiàn)在還沒醒,真是神人。
萬能龍?zhí)?/i>[儒家弟子]你們看,大師公臉都黑了。
萬能龍?zhí)?/i>[儒家弟子]我猜,思樂一定會受罰的,還沒有誰敢如此得罪大師公的。
萬能龍?zhí)?/i>[儒家弟子]不僅會被罰,我覺得思樂一定會被趕出小圣賢莊的。
伏念……
事實(shí)上,此刻氣到極點(diǎn)的伏念正處于一種懷疑人生的呆滯狀態(tài)。
說實(shí)話,他還從未見過站著也能睡的人,也從未見過,在他的呼喊之下還能沉迷于睡眠而不醒的人。
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絲淡淡的挫敗感。
呵,這個新來的小師弟,他還真不信他拿他沒辦法!來到小圣賢莊的弟子也不是沒有紈绔不堪的,不也被他管教得服服帖帖,沒了脾性?既懂詩書又知禮儀。
不必急于一時,現(xiàn)在就讓他站在這里先睡著,等下課之后再來好好管教他一番。
這樣想著,伏念強(qiáng)壓下心頭的怒火,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從書案上拿起了竹簡,再次開始講學(xué)。
——
云無憂此刻正處于半夢半醒狀態(tài),迷迷糊糊之間她感覺到自己似乎躺在一片極為柔軟的東西上,觸感有點(diǎn)像是她前世的那張席夢思大床。
猛地一睜眼,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空間的別墅里,頭頂懸掛著的那盞美麗夢幻的水晶燈正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
云無憂我不是在被罰站嗎?怎么到空間里了呀?
坐起身子,云無憂看著眼前熟悉的環(huán)境,感到無比懵比。
莫柒主人,是我把你接來的。
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低沉男音,嚇了云無憂一跳。
一轉(zhuǎn)頭只見莫柒正坐在窗邊的凳子上,身上還是那熟悉的白袍,只是那張白皙俊俏的臉上多了一副金絲眼鏡,讓他比往??雌饋矶嗔藥追秩逖胖?。
云無憂莫柒?你為什么要接我進(jìn)來?難道是我身體又出了什么事?
云無憂臉上的疑惑之色更加明顯了。
畢竟,一般情況下,是否要進(jìn)出空間都是由她自主決定的,莫柒并不會主動干預(yù),他唯一一次主動將她帶進(jìn)空間,還是上次她幫蓋聶衛(wèi)莊擋傷害重傷的那次。
云無憂正出神的想著,莫柒卻是瞬間閃現(xiàn)到了她的身邊,臉色凝重,眸光幽深的緊緊瞅著她,語氣有些沉重的道:
莫柒主人,你被欺負(fù)了。
云無憂沒有啊。
云無憂仍然一頭霧水。
莫柒你被那個大叔罰站了。
莫柒又悠悠地道,神情多了幾分冰冷,像是在隱忍著怒氣。
聞言,云無憂驚了。
云無憂???大叔?
是伏念嗎?
他現(xiàn)在的年紀(jì)還真不算大叔吧?依她所看,他現(xiàn)在頂多二十歲左右,正是少年意氣,風(fēng)華正茂的時候,只是有一點(diǎn)不茍言笑,以至于看起來過于老沉了而已。
——沙雕作者的話——
伏念:上我的課睡覺香嗎?(沉怒)
云無憂:香!當(dāng)然香了!站著睡比躺在床上睡舒服一百倍!我超喜歡站著睡的?。▏N瑟)
伏念:……(??)
伏念:手癢嗎?是不是想寫點(diǎn)什么?(威脅)
云無憂:并不想!再見?。锪肆锪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