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無憂我過分了嗎?
雖然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念頭,但是被顏路這么直白的指出來,云無憂還是愣了一下。
連溫柔的顏路也看不下去這件事情了,應(yīng)該是真的有些過了頭了吧。
君子……正衣冠是儒家的基本禮節(jié)啊,她居然讓身為掌門的伏念自己破了這個禁,這對他來說是該有多么難受啊,畢竟他那么正經(jīng)嚴(yán)肅,恪守禮儀。
就因為她的私心,不懂得,不喜歡,不接受古板的規(guī)矩,所以她就對他做出了剃胡子這種過分的事情,真的對嗎?
這個時代的普通人尚且知道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更別說渴望得到君王賞識實現(xiàn)抱負(fù)的伏念了。
越想,云無憂就越過意不去,頭也越來越低。
見他如此,韓非嘆了口氣,走上前來,摸了摸他的腦袋,放柔了嗓音安慰道:
韓非思樂,做都做了,再后悔也挽回不了了,你還是好好去向伏念師兄道個歉吧,爭取他的原諒。
李斯呵,事到如今,道歉有什么用?伏念師兄是多么注重禮儀儀表的一個人,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
韓非話音剛落,李斯就陰陽怪氣的接著開口了。
他看著低垂著頭一副沒精打采模樣的云無憂,黑沉的眸中晦暗不明。
李斯思樂師弟,你把伏念師兄得罪了個徹底啊。
李斯我勸你早日離開小圣賢莊吧。
這話可以算是把心中對云無憂的排斥直接擺上了臺面,李斯剛說完,便遭到了韓非的疾言呵斥。
韓非李斯師弟,你這是什么話?
李斯呵,我這可是為思樂師弟著想啊。
李斯嘲諷的挑起嘴角,看向韓非的神色也不如往天還有著虛偽的恭敬,反而帶著極強(qiáng)的攻擊性。
像是在算計著要把他拆吞入腹了一般。
云無憂夠了!收起你這幅假惺惺的模樣吧!我看了惡心!
實在聽不得李斯這番惺惺作態(tài)的話語,云無憂抬起頭,直接不留情面的啐道。
云無憂想讓我離開小圣賢莊,門都沒有!李斯師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云無憂與其花時間在這里圍觀我,不如借此去多讀幾本書。
這李斯他么的是有病嗎?她才來小圣賢莊短短兩天,他跳出來冷嘲熱諷了她幾次了?是不是有心理疾病?看不得她長得比他好看?
說完,云無憂又轉(zhuǎn)頭看向神情似乎有些呆滯的韓非和顏路,神色瞬間柔和了不知道多少倍。
云無憂顏路師兄,韓非師兄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我這就去找伏念師兄。
韓非剛剛說到挽回兩個字倒是提醒了她。
她可以去做點什么挽回這件事情啊,反正她手上有那個強(qiáng)大的金手指,不用白不用。
顏路嗯,去吧。思樂師弟,伏念師兄他其實人真的很好,只是對待所有事情都稍微嚴(yán)肅了一點罷了。
顏路點了點頭,溫聲道。說話的同時也伸出手學(xué)著韓非的模樣摸了摸云無憂的腦袋。
云無憂好的,我這就去。
說完,云無憂就向著伏念剛剛離開的方向追去了。
——沙雕作者的話——
云無憂:伏念師兄,我已經(jīng)深刻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伏念: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