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少年)那我們就打破這種默契。
張良接嘴道,和韓非想的幾無二致。云無憂不禁又看了他一眼,心中忽然覺得當(dāng)初月餅們都說他長大就活成了韓非真的沒錯?,F(xiàn)在的他尚且青澀,但已經(jīng)有了比尋常人優(yōu)秀太多的思維方式,再在以后和韓非一起活動受他的影響下,本就優(yōu)秀的能力就會更上一層樓。
韓非和長大后的張良某些程度上來說,真的如同粘貼復(fù)制的一般。只是張良的行事作風(fēng)更克制自己一些,沒有韓非那么張揚。
韓非你看這樣如何?
韓非笑了笑又在木板上的兩個小人中間添上了一道濃墨重彩的豎線。
這條豎線代表的是將安平君和龍泉君關(guān)在兩個不同的地方,讓他們不能彼此交流。韓非云無憂都沒點破,但張良自己立刻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張良(少年)雖然兩人已不能互相交流,但只要維持原狀,依然還是可以保持平衡。
韓非哈哈哈,那就再加!
韓非大笑道,說完,筆尖再次落下,這次木板上的兩個小人的頭上多了兩條像是繩子一樣的東西。但結(jié)合整幅畫的意思可以想象出,那兩條繩子應(yīng)該是懸于安平君和龍泉君頭上的利劍……
畫完后,韓非道:
韓非如果誰能先招,就可免一切罪責(zé),即刻獲釋!
韓非但是另外一人......恐怕就死罪難逃了。
這就是這兩把利劍所代表的真正意義,也是能將安平君和龍泉君逼上絕路,引得他們不打自招的真正辦法。
張良(少年)韓兄果然是棋高一著!
張良嘆服道。聽完韓非的計謀,他眼睛都亮了幾分,眸中都是喜悅和贊賞。
張良(少年)這場游戲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
忽然,一個士兵沖著三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萬能龍?zhí)?/i>【獄卒】稟公子,牢中傳來急訊,安平君和龍泉君求見公子,愿意招供!
計劃成功了!
接下來便是前往監(jiān)牢驗收成果的時候了,云無憂從韓非肩上收回腦袋,起身活動了一下坐得僵硬的筋骨,卻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云無憂哎。
她這一嘆,瞬間吸引了韓非和張良兩人的目光。
韓非怎么?思樂,你似乎在憂慮什么?不如說給你師兄我聽聽。
韓非擔(dān)憂道,又伸手摸了摸云無憂的腦袋。然后第無數(shù)次在心下感嘆她軟軟的頭發(fā)手感真好。
云無憂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
云無憂低頭嘟囔著,愁眉不展。她心下又有一股奇怪的預(yù)感,讓她莫名感到心慌,總覺得等下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韓非沒事的,就算出了什么意外還有你師兄我可以擔(dān)著呢,你只需要乖乖看戲就好,不必想那么多。
趁此機會,韓非又伸出自己的大掌在云無憂頭頂擼了兩把。
云無憂行吧。
云無憂點了點頭,難得沒再自己被韓非摸頭后給他來一個爆扣。
張良站在看著兩人之間熟稔的互動,眼中神色不明,薄唇緊抿,神情隱隱有些悲傷。
三人很快到了監(jiān)牢。
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果然準的不行,云無憂的預(yù)感再次實現(xiàn)了。
——沙雕作者的話——
韓.皮皮.非:師弟的頭頂真好摸,這樣舒服的頭頂,我一天就能摸禿三個。
云.暴力.無憂:什么顏色的麻袋你自己選,我要在你頭上爆扣!
韓.慫慫.非:我錯了,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