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鴉我知道,我也沒懷疑,所以啊,我是在想……怎么把你藏起來?
現(xiàn)在這么多人都已經(jīng)看見了他的小丫頭的好,他可怎么辦呀!更何況,她很明顯只把他當(dāng)朋友。萬一再這樣下去,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她就被搶走了怎么辦?他可不想做一只只能單飛的烏鴉。所以,還是藏起來保險一點(diǎn)吧?
云無憂!
這么中二的話,聽得云無憂幾欲窒息。
墨鴉再也不是她認(rèn)知中的那個冷酷殺手了。
云無憂這種問題想它干嘛?!不許想!
云無憂伸手捂住的墨鴉的唇,因?yàn)楹ε滤麜俅瓮鲁鍪裁戳钏u皮疙瘩掉一地的話。
不過,他這話的意思她卻沒有細(xì)想。
應(yīng)該只是對朋友的關(guān)心吧。
“墨鴉?”
頭頂忽然傳來一道有些陌生的男音。
云無憂和墨鴉俱是一驚。兩人齊刷刷地抬頭望去,就見一抹白影自漆黑的蒼穹下,自那輪殘?jiān)孪嘛w身而來。
熟悉的面容讓云無憂背脊一僵,卻讓墨鴉勾唇輕笑。
白影在兩人身邊翩然落地。
剛剛離得甚遠(yuǎn),看不真切,眼下這人到了面前,云無憂總算看清了他的模樣。
一襲白衣不染纖塵勾勒出頎長的身姿,一頭沉靜卻頗有華貴之氣的藍(lán)紫色短發(fā)隨微風(fēng)清揚(yáng),面容英俊逼人但還稚氣未脫,眉眼間帶著一股子傲氣,最為惹人注目的卻是他那雙湛藍(lán)色的眼睛,如夏日晴朗無云的天空,純凈無暇。
正是白鳳,比之當(dāng)初她救他時長大了不少,儼然成為了一個應(yīng)該傲立青云之上的美少年。
但如果說成年的白鳳是一只惹人注目的鳳凰,那么眼下的他就只是一只剛剛長出絨毛的雛鳥,還有著一股子較為幼稚的純真之氣。
云無憂正想著,白鳳又出聲了,仍然是對著墨鴉的。
白鳳(少年)你在干什么?
白鳳(少年)是抓到賊人了?
這話顯然是把墨鴉懷中的云無憂當(dāng)成了夜闖將軍府的賊人了,隨著話音落下,他的那雙澄澈的藍(lán)眸看向了云無憂的后腦勺。
這話倒也提醒了云無憂,她直到現(xiàn)在都還趴在墨鴉的懷里呢!如果不是白鳳單純,現(xiàn)在他們這樣子絕對會被當(dāng)成夜里幽會的斷袖的。
云無憂快放開我!
云無憂用手撐在墨鴉的胸膛上,想借力起身,然而墨鴉環(huán)在她腰間的雙臂卻只能讓她將上半身微微抬起。
想用內(nèi)力,卻又想到墨鴉剛剛翻的那個滾,害怕誤傷他。
墨鴉這么害羞啊。
墨鴉聲線沉緩而邪氣的再次調(diào)侃云無憂。不過手上卻沒為難她,聽話的松開了手臂。
云無憂忙不迭地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
然而,她剛動沒幾下,就聽見墨鴉倒吸了一口涼氣。
墨鴉嘶。
這聲音實(shí)在詭異得很。像是痛苦卻又像是愉悅,但又仿佛是帶著隱忍。
隱忍個什么玩意兒呢?
云無憂想不明白,只當(dāng)是自己碰疼了墨鴉,加快了動作起身。
——沙雕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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