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都暻秀和路染喝到很久,路染直接喝的不省人事,直接在都暻秀媽媽家住下了。
一個星期后,路染正式開始籌備專輯,一個星期前,就是邊伯賢和路染在社長辦公室門前的第二天,邊伯賢就去韓國的橫店去拍戲去了。
邊伯賢拍的是部古裝劇。
“怎么樣?”amber看著路染正在嚴(yán)肅的申著amber做的曲子。
“詞呢?”路染疑惑的問道。
“這不是等著你來填嘛!”amber看著路染笑笑。
“我從沒填過詞!”路染有些詫異amber這個荒謬的臨時決定。
“試試嘛!”amber拍拍路染的肩膀。
“行了,你找找思緒,我先去找老師商量商量曲子的問題!”amber拍拍路染的肩膀離開錄音室。
路染一個上午都坐在錄音室里一遍又一遍的聽著曲子。
“??!”路染煩躁的摘下耳機揉揉頭發(fā)。
路染拿起手機,她實在是必須要找救兵了。
“嘟…………”電話在響了四聲以后被接通。
“喂?”那邊傳來慵懶迷糊的聲音。
“哥,我遇到大麻煩了!”路染知道那邊現(xiàn)在正在凌晨有些心虛的說道。
“怎么了?”那邊的聲音忽然清醒了不少。
“我想找你幫我寫歌詞!”路染弱弱的說道。
“你這個丫頭,不知道你哥我這邊是凌晨啊,寫什么歌詞啊……”那邊嘟嘟囔囔的對著路染就是一頓痛批。
“藝興哥,我求你了,拜托!”路染笑笑。
“唉……”正在巴黎的張藝興嘆了口氣搖搖頭。
“你沒事吧!”張藝興的話語有些擔(dān)憂。
“這下可真是全世界都知道了!”路染玩笑的笑笑。
“還能開玩笑就是沒事,行了,把曲子發(fā)給我,我?guī)湍闾钤~!”張藝興笑笑。
“謝謝哥!”路染笑笑。
兩個人沒聊一會就掛了電話。
“怎么樣?”沒一會amber拿著另一張曲子走進(jìn)來。
“我已經(jīng)請藝興哥幫忙填詞了!”路染趴在桌子上說道。
“那尊大神,我請了多久都沒請到,你一個電話就搞定了,難不成真的跟國度有關(guān)系嗎?”amber疑惑的嘟囔道。
張藝興是一位新生代的作詞作曲家和舞蹈家,娛樂圈了名聲不小,可他終究是藝術(shù)圈里的人,不是娛樂圈里的人。
因為一次現(xiàn)代舞的舞臺合作,和路染結(jié)識,又因為是同一個國度的,還有共通的舞蹈興趣來來往往的成了好友。
張藝興定居巴黎,已經(jīng)有了一個舞蹈家的女朋友。
“行了,吃飯去?”amber把曲子放好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路染笑笑。
“不去,肚子疼!”路染趴在桌子上擺擺手。
“行了,你疼著吧,我先回我們公寓了,家族演唱會我們有節(jié)目!”amber笑笑拍了拍路染的肩膀離開。
“沒良心的,成天跟個爺們一樣!”路染不滿的嘟囔道。
“咚咚咚!”沒一會傳來了敲門聲。
“老師?”路染看著來人疑惑的站起身。
“這是amber托我給你買的止痛藥!”老師把藥放到桌子上。
“麻煩老師了!”路染恭敬的點點頭。
“謝什么,順手的事,我先走了”老師關(guān)上門離開。
路染看著空蕩的錄音室沉默的走進(jìn)里面。
她還記得,五個月前,她還和邊伯賢一起在這里錄單曲。
“心動?”路染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