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哪國的人?為何衣著如此怪異?”張楓看著張哲楓和馮小雨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張哲楓有點(diǎn)詞窮沒法解釋這些,“是這樣的,我們是去西域做衣服生意的商人。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賊人,當(dāng)時逃散的時候隨手從貨箱中拿的衣服”馮小雨給出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答案。“莫要欺我,西域的衣服我常年見怎么沒有見過你們這樣子的?說!爾等是不是突厥的奸細(xì)!”張楓見張哲楓和馮小雨兩人舉止反常,眼神飄忽說到?!疤卮笕?,其實(shí)我們是從遙遠(yuǎn)的西方做生意歸來的。并非西域而是穿過西域更西方的摩羅國,我們穿的衣服正是那里流行的款式”張哲楓眼神鑒定的與張楓對視。兩人對視片刻張楓哈哈大笑“哈哈哈!原來是前往遙遠(yuǎn)的西方淘金的商人,在下剛剛冒犯了!可否隨我回涼州我的太守府一續(xù)?”張哲楓點(diǎn)點(diǎn)頭“多謝太守大人收留!”馮小雨湊上來用很小的聲音問道“為什么他會相信你?”張哲楓看了看她一副高深莫測的回答到“北周速來與西域諸國關(guān)系良好,而且對更遠(yuǎn)的西方也是很向往的。基本上是遠(yuǎn)來是客的待客方式”馮小雨嘟著嘴“看來還是你見識多,我差點(diǎn)害死我們倆了”張哲楓看著她精致的小臉問到“這個就是你夢里的那個楓吧?”馮小雨沒有說話不過眼神卻出賣了她。就這樣一行人朝著張哲楓他們來的方向而去,馮小雨現(xiàn)在很尷尬非常的尷尬。張哲楓和她共乘一騎,感受著身后男人的心跳臉紅到脖子了都。“張將軍,我記得涼州太守不是王世積嗎?”張哲楓問出了心中所想“哦,你說義父大人啊?他進(jìn)京受封去了!”原來這個張楓是王世積的義子怪不得姓張?!斑€不知小兄弟怎么稱呼?”張楓和張哲楓并行道。張哲楓想了想“在下張哲,跟將軍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啊”張楓莞爾一笑那這位姑娘呢?馮小雨看著張楓美眸轉(zhuǎn)了轉(zhuǎn)正要說話卻被張哲楓打斷“此乃我家小姐馮氏”“原來是馮小姐,不知馮小姐跟小兄弟是?”張楓玩味的看著兩人看得出來這小兄弟對這位小姐還是很體貼的。馮小雨皺眉用小手掐了張哲楓一下“他是我家仆人!”這個小動作沒有逃出張楓的法眼,張楓的笑意更濃了既然小姐不好意思說實(shí)情那張某也不在問了。然后意味深長的看著張哲楓挑了挑大拇指“小兄弟好福氣!哈哈哈!”說完大笑著策馬趕到了隊伍左前方?!靶值軅儯嚯x涼州還有40多里了我們加快速度吧,快天黑了!”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一行人已經(jīng)能看到?jīng)鲋莩橇?。張哲楓心里在感慨,這個情景似曾相識??!第一次夢中和現(xiàn)在差不多呢。馮小雨也在感慨,到了。跟夢中的一模一樣!就在靠近涼州城門的時候張哲楓又聽到了第一次夢中的曲子,馮小雨則是一臉震驚!這不是我夢中可以演奏的那個曲子嗎?在兩人各懷心思的時候城樓上曲子已經(jīng)停了緩緩走下來一個女人。一身墨綠色長裙,頭上到這一個斗笠,斗笠下垂一塊白紗把女人的臉龐遮住看不清長相。女人緩緩的來到張楓馬前施了一禮“相公!”張楓看著眼前的女人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雨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必來此等我”女人看著張楓,雖然隔著一層白紗可是仍舊可以看出模糊的臉上滿是愛慕“妾身不能隨夫外出巡視,可這份心意還是要表示的!”一招手對身后的奴婢道“翠娥,酒!”接過了奴婢送過來的酒遞給了張楓。張楓接過酒壺一飲而盡然后伸手把雨抱了起來橫坐在馬上然后驅(qū)動著戰(zhàn)馬朝著府邸走去。張哲楓聽了兩人的對話,又看向了馮小雨。馮小雨有些迷?!靶∮辏莻€人就是你夢中的自己嗎?”馮小雨沒有說話漠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她夢里和張楓是這種關(guān)系,怪不得這一路上她都在偷偷的觀望張楓呢。那么我呢?我夢里的自己可就是張楓??!可是,雪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