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這話給氣笑了。
蔡徐坤是嗎?
蔡徐坤那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沐晚抽了抽嘴角,她也想知道在蔡徐坤面前她怎么就慫的跟只鵪鶉似的。
大概,他就是她的克星吧。
沐晚七歲時,蔡氏破產(chǎn),蔡徐坤父母雙亡,臨終前將他托付給了沐家。
那時這個敏感的男孩親眼目睹了自己最親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卻無能為力。
他不跟任何人說話,小小年紀就只知道浸在醫(yī)學(xué)書里。
只有傻呵呵的沐晚,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軟軟的叫著哥哥,不理會男孩的冷漠。
每次看著沐晚在自己房間里睡得和豬一樣沉,還流著口水,蔡徐坤總要嫌棄的說一句:
丑死了。
說完卻總?cè)滩蛔∽旖巧蠐P。
沐晚的父母是屬于沒心沒肺的那種,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及時行樂,這二老長年周游世界,神龍見首不見尾。
留下一對孤兒寡女,啊呸,孤男寡女。
長此以往,蔡徐坤自然而然的擔起了照顧沐晚的職責。
……
回過神來的沐晚干咳了兩聲。
沐晚雖然我浪,但我潔身自好啊。
她并沒有錯過男人愉悅的眼神。
沐晚······
沐晚腦海里幻想了一萬種理由,來解釋他為什么會露出這種眼神。
而蔡徐坤也看得出來,這丫頭又開始腦補了。
他無奈的搖搖頭。
蔡徐坤算了,今天就先放過你。
沐晚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
蔡徐坤上樓前,又突然頓住腳步,再回頭只見沐晚雙腳一踢,鞋子就與雙腳分離了,女孩哼著小曲,有些雀躍的換上自己毛茸茸的拖鞋。
蔡徐坤······
蔡徐坤明天叔叔阿姨回來,你把時間空出來。
沐晚上樓的腳步一頓,隨后嘟囔了一句。
沐晚他們還舍得回來……
蔡徐坤失笑。
這丫頭,明明心里想得緊,還嘴硬。
沐晚那什么……我困了,先上去了。
沐晚忍住心底的小激動,故作平靜的說到。
……
次日,沐晚一覺睡到中午。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的下個不停,室內(nèi)光線十分昏暗,怪不得她越睡越困。
餐桌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早餐,還有一張便簽:
——午飯在微波爐里,熱一下就能吃。
沐晚勾了勾唇。
這男人,給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剛吃過午飯,沐晚就接到了阮商允的電話。
阮商允阿沐,我在清湖灣23號,你能來一趟嗎?
沐晚剛想問她為什么在那里,就聽見對面說。
阮商允記住,我身無分文,無家可歸,很窮。
似是還不放心,阮商允又叮囑道。
阮商允來的時候記住穿的寒酸點。
電話掛斷了,沐晚連一句話都沒說,又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沐晚我去,這都是怎么了?
這姐妹,難不成腦袋被門擠了?
沐晚翻遍了衣柜,終于找到一款私人訂制素白連衣裙。
這個,夠寒酸了吧?
與此同時,沐晚收到了江笛的短信。
看來她也接到了同樣的電話。
兩個人趕到城東的富人區(qū)——清湖灣,找到了23號。
開門的正是阮商允。
成熟干練的女強人此刻素面朝天,竟多了幾分稚氣。
只是她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的,像被水泡過一樣。
阮商允朝她們瘋狂使眼色。
兩人對視一眼。
沐晚你懂了嗎?
江笛不懂。
沐晚我也不懂。
這時,里面走出來一個男人。
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貴族的氣息,雙手插兜,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吳世勛你朋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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