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陸小包子雷系天靈根,修煉本就快,被天道所包容。
齊挽美人兒純木系靈根,若初沒這方面的研究,總之在若初眼里,既然你們頭頂光環(huán)那么自學(xué)成才也是可以的吧?
若初這個想法自然也是沒有錯的。
小包子們修煉,若初難得清靜,不知不覺便走近了后院常開不敗的杏花樹。
風(fēng)吹過,那些新生不牢固的花骨朵便會簌簌掉落。
樹下有桌椅棋盤。
不行,簡陋的桌椅不符合久春仙人的身份。
若初慎重考慮,從儲物錦囊里掏出一個金光燦燦的貴妃躺椅。
人生就該如此美妙。
若初任由細(xì)密的花瓣落到身上,靠在躺椅上,按了按太陽穴回憶久春仙人的記憶。
久春仙人的師父,久秋仙人。
等等,原來久春仙人不只只是稱呼還是道號嗎。所以她是不是該給北陸小包子取個道號叫久冬仙人?!若初很慎重的思考可能性。
久秋仙人,也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久秋仙人很早很早就結(jié)丹了,以至于他本體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模樣。
若初在久春仙人的記憶看不清少年郎的模樣,但是她覺得,少年郎一定很好看。
或許是久春仙人出于對師父的依賴和狂熱的感情。
等等,久春仙人本體居然是虐待狂的忠心小迷妹?!
若初癱在椅子上,覺得有點刺激。
…
“開什么玩笑讓要爺去養(yǎng)這個奶娃娃?”天寵兒久秋仙人,暴躁的扯著自己的頭發(fā),還斷了好幾根。
“幾歲了,叫什么名字,抬起頭來讓爺看看!”久秋仙人真的很兇了,面對一個五歲的奶娃娃,他居然吼的出來。
眼瞅著奶娃娃吧嗒吧嗒掉眼淚,久秋仙人煩躁的又扯斷了幾根頭發(fā)。
自己認(rèn)的徒弟,頭發(fā)薅光了也不能扔。
“別嚎了,起來跟爺回山上去?!痹捯袈淞?,久秋仙人也沒指望這個奶娃娃能回應(yīng),扛起人就往回跑。
奶娃娃嚎的更兇了。
…久秋仙人表示腦闊疼。
自上山后,久秋仙人便自作主張給了她道號久春,放在峰上一個空房間里自生自滅。(假的)
久春嚎了一晚上,久秋仙人就在旁邊薅著自己頭發(fā)蹲了一晚上,最后實在受不了了,猛的把久春攬懷里硬邦邦安慰人。
于是久春來到峰上的第二天,便適應(yīng)了她這個兇了吧唧的師父和這個冷冰冰的山峰。
久春才五歲,啥都不會自然沒辟谷。久春餓了就嚎,飯不好吃了就嚎,凡是有事不順心了要么無聲的掉眼淚要么干打雷不下雨。
處的久了,久秋仙人這個心糙一筆的漢子也發(fā)現(xiàn)了久春這個小伎倆。
但是能怎么辦,只能寵著,又不能兇,兇了哄得還是自己,薅的還是自己頭發(fā)。
實在不成就把那個塞奶娃娃過來的宗主打一頓,總有辦法讓久秋仙人心平氣和的面對奶娃娃。
直到奶娃娃六歲,會了引氣入體。久秋仙人覺得自己艱苦的任務(wù)可算是緩慢完成了一大半。
“怕什么,打啊,”久秋仙人把自己從林子里抓的小型野豬扔到十歲的久春面前,自己躲到一旁的杏花樹上乘涼,“爺七歲的時候兒,可是已經(jīng)能打三個這么大的野獸了?!?/p>
久春也是極有天賦的,死了一只,久秋仙人便再扔來一只,連綿不斷。直到天色晚了,久秋仙人才放過她。
“成了,走吧。今兒個爺帶你吃燒烤。”久秋仙人又把久春扛在肩上,一路顛簸。
久春多多少少也受了些傷,可她師父從來不管這些。久春慢慢的也就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