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確認(rèn)權(quán)志龍睡著了才輕手輕腳從床上爬起來,穿好鞋子走到門口。
自從她答應(yīng)和他學(xué)習(xí)搏斗之后權(quán)志龍就叫人往他房間里又放了一個單人床讓她和他睡同一個屋。
說什么方便他半夜給她蓋被子??
好在門的質(zhì)量比較好,放輕動作開門的時候幾乎沒有聲音,只有很細(xì)微的一下門合上的聲響。
江敘呼——
江敘收回始終注視著權(quán)志龍動靜的目光之后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
她貓著腰小心翼翼地貼著墻走,根據(jù)這么多天的觀察,今天肯定不是吳世勛值班,而且她也摸清楚了去他睡的地方的路怎么走更安全。
江敘站在門前,無法看到里面的情況,可她也不能敲門,不然會引起別人注意。
她試著擰了擰把手,所幸并沒有鎖起來,輕輕一轉(zhuǎn)就推開了門。
這個門不比權(quán)志龍房間的,打開的時候“吱嘎”一聲嚇了她一跳。
身體剛剛擠進(jìn)去,一剎那之間脖子上就被抵了鋒利的刀,尖銳的薄片威脅著她的生命,似乎只要動一下頃刻間就會血濺當(dāng)場。
江敘驚呼了一聲,下一秒刀就被收了回去,吳世勛的聲音在黑暗中沙啞無比:
吳世勛小敘?
夾雜著一絲不可置信,江敘感覺有一只冰涼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頰。
江敘哥哥——
聽到吳世勛的聲音,江敘忽然有些委屈,嘴巴一癟,鼻子酸酸的,下一秒就被人摟住抱在懷里,手臂不斷收緊,像是要把她揉進(jìn)骨血里。
江敘哥哥……我喘不過氣了……
少女柔弱無骨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又立刻如同被燙了手一般縮回去,只是男人快一步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松開。
吳世勛我很想你。
他的聲音低低的,溫?zé)岬暮粑鼮⒃诮瓟⒍?,薄唇還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耳垂。
臉倏地爆紅,江敘此刻被吳世勛抵在墻上,用他的身軀禁錮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致使她動彈不得,唯有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得飛快。
她害羞地沒有說話。
吳世勛卻以為是她生氣了,蹭了蹭她的臉蛋:
吳世勛對不起,小敘。
吳世勛我沒有不要你。
一時間安靜的屋子里只余下兩個人的呼吸,還有睡著的吳茵酒淺淺的鼾聲。
就在吳世勛心里的不安無限放大,嘆了口氣準(zhǔn)備松開她時,少女另一只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把腦袋靠在他胸膛上,聲音悶悶的:
江敘哥哥,我……我也想你。
說完又動了動羞澀地感受著男人有力的心跳傳入她耳中。
吳世勛權(quán)志龍有欺負(fù)你嗎?
吳世勛回抱住了她,揉了揉她的腦袋,顯然還放不下早上她和權(quán)志龍離開沒有理睬的事。
江敘沒有,他對我很好。
吳世勛是嗎?
男人的動作依然輕柔,可江敘就是察覺到他有些生氣。
江敘哥哥,我們……
“嗚——”
蜂鳴般的警報聲尖銳地劃破了夜的寂靜,所有人都被驚醒,吳世勛懷里的江敘話沒說完也是受驚抖了一下。
床上的吳茵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隱隱看清自己哥哥在不遠(yuǎn)處,喊了一聲:
吳茵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