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勛小敘!!!
吳世勛的出現(xiàn)讓江敘身上的男人嚇得一抖,隨即射出了一灘腥臭的白濁,他咒罵了一聲,只可惜話音剛落連帶著其他幾人都因?yàn)楹翢o防備被吳世勛幾槍解決了。
躺在的地上的少女衣衫凌亂,渾身上下都是紅痕,兩腿被打開,半張著嘴目光呆滯,如同被毀掉的破布娃娃。
他朝她走去,但見少女昏昏沉沉地快要失去意識地對著他笑了笑,嘴唇蠕動了幾下。
吳世勛心疼地把她摟在懷里,捋著她的碎發(fā),親吻她的額頭,少女破碎的語句斷斷續(xù)續(xù)傳入他的耳中:
江敘對不起……哥哥,我、我感覺我快要……要死了。
溫?zé)岬臏I水滑落在他的手上,吳世勛哽咽著不知所措。
吳世勛是我來晚了小敘,對不起,你堅持住哥哥不會讓你有事的。
他把江敘打橫抱起來,懷里的人狠狠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聲音微弱得幾不可聞:
江敘我……堅持不下去了……哥哥,我、我好疼啊——
江敘一想到她以后再也見不到哥哥,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兒,一向不喜歡哭的她抽泣了幾聲,沒有忍住就哭出了聲。
江敘我、我保護(hù)好了妹妹,哥哥……我答應(yīng)了你……沒有讓妹妹受、受傷……
吳世勛一愣,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吳茵酒身上。
幾個月前喪尸病毒剛爆發(fā)的時候,他確實(shí)和江敘這樣約定過,可是那時候的他還在逃避著自己的感情,試圖以那樣殘忍的方式來避免動心。
懷里的少女身上斑斑駁駁的痕跡不斷刺痛著他的眼睛,從心底蔓延開來的悔恨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低吼一聲,一拳砸在地上,從手指關(guān)節(jié)處皮肉綻開,滲出血液。
吳世勛我?guī)阕摺?/p>
江敘……茵酒……
吳世勛倏爾勾唇,皮笑肉不笑的模樣頗有幾分慎人,眼底的殘忍極速化開,只有在看著江敘的時候才有幾分柔情。
他一字一句吐出世界上最傷人的話:
吳世勛自始至終,她對于我都只是一個容器而已。
吳世勛寄放著我身上僅有的良心。
吳茵酒還小,可不代表她聽不懂自己哥哥的話,她的親哥哥,要拋棄她了。
吳世勛沒有管她,抱著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江敘快步離開了倉庫,臨走前望了吳茵酒一眼。
那種目光,仿佛在看仇人。
吳茵酒往后退了退,只是已經(jīng)無路可退,被吳世勛打死的幾個男人都是命中心臟而亡,如今已經(jīng)尸變,步履蹣跚地循著食物的氣味走來。
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惡心的生物,想要跑,然而喪尸已經(jīng)咬上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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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世勛找了一棟獨(dú)立小別墅,清理干凈后把江敘安置好,別墅里也有常備的藥箱,他給江敘簡單上了藥以后一直在床邊等到她醒來。
江敘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只是告訴他想要吃糖。
吳世勛哥哥去找,小敘千萬不可以給任何人開門,知道嗎?
見江敘點(diǎn)了頭,吳世勛替她掖了被角,關(guān)上門離開。
如果時間倒回,他一定不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