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的錢已經轉過去了,你看什么時候施法。
我低頭看了一眼我那個“八手”的手機,確認她已經把錢打過來了。便說道:“不急,等到中午十二點陽氣最旺盛的時候?!?/p>
到了十二點,“大師,你看現在我們應該怎么做。”“不急,你先把窗簾拉上,然后把衣服脫掉?!薄斑€要脫衣服!”她盯著我看有些疑惑,我裝作生氣的說:“我這是在幫你看清邪祟到底在哪里,你不要想歪了?!彼汛昂熇虾螅π叩陌岩路摿讼聛?。我誰便看了兩眼。打了個馬虎就讓他把衣服穿上了,隨后點了幾根蠟燭,又把一些符燒成灰混著水然他喝了下去。
“現在你已經沒事了,我要走了。”“謝謝大師,謝謝大師。大師要不我送送你吧?!薄班拧?/p>
我叫洋凡,是一個無業(yè)游民,打著驅邪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還別說,這年頭,找人驅邪的人還真不少。
我一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即使有真能耐也不用。
我就像電影里的道士一樣,裝模作樣的作一回法,再畫幾張黃紙符箓,就能換取不菲的收入,足夠養(yǎng)活我自己了
回到合住屋后,脫下衣服,便打開手機清點一天的收入。
這時背后突然響起一聲“又出去招搖撞騙了,也不怕有損陰德?!蔽一剡^頭去沖他笑了幾聲。他叫徐傷,是一個法醫(yī)也是一個天家,(所謂的天家就是能把仙班暫時招到自己身上,幫自己做事的人,不過做完事回付出一些代價。)
“他還有陰德嗎?等他死后,不下九重煉獄就是他家祖墳冒青煙了?!边@位叫葉子凌,在軍中是一位上將也是一位盜墓者。
“喂喂!說什么呢,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呢,你們瞎討論什么?”我笑罵道。
“我看快了,我剛才算了一卦你現在禍星高照,不久將有大劫”一個上身穿短衫,下身穿牛仔褲,肩上還扛著一桿大旗,旗上寫著算命倆字的人從門外進來。他叫陳邪。一個算命先生。
滾滾滾滾!
還有兩位,一個叫楓,一個叫欣。是一對兄妹,哥哥是簫手,妹妹是戲子,另外長的也超正。
這個合租屋里一共就我們六個。住著不算寬敞也不算擠。
我正想好好瞇一覺時,手機突然響了,我睜開眼睛接通電話,問道誰呀?“你好洋大師嗎?我需要你來驅邪?!苯又龍蟪说刂啡缓髵鞌嗔穗娫?。
電話里,她的聲音不冷不熱,就好像是跟公園擺卦攤的老頭說話似的。
我無所謂,幾乎每個事主在電話里都是這副腔調,對要委托的人,都是一種質疑的態(tài)度。
我穿上衣服,摸了摸兜發(fā)現符用完了,我向他們要了幾張就上路了
我急急忙忙的打車,到了她給的地址。
兩人一碰頭,我眼睛就有點直了。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細腰長腿,窄肩寬臀。漂亮就不用說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屁股寬過肩……
“你是洋大師?”
她盯著我看,眼神有些疑惑。
很明顯,我和人們印象中的捉鬼道士形象差距太大了,不能給我的客戶足夠的信任感。
我立馬把我的視線移開,正經的說道,沒錯我就是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