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歌怒視著眼前的江一城,荒謬,真的是荒謬,讓她去做一個傭人就算了,還要當(dāng)他的床伴?!江一城還真把她當(dāng)成那種下流的女人了!
“怎么,不愿意嗎?”江一城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容反駁的威嚴(yán),高冷。
“呵,哪敢?!标懽痈璞緛硐敕瘩g的話突然噎在了喉嚨處,硬生生給她憋了回去,不就是女傭嗎?不就是床伴嗎?她做!
“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歸到管家手下管轄,記住了,我一回來,就得來侍奉我哦!”
隨后管家就到了,江一城把管家叫進了房間里,等到管家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擺著一張哭喪臉了,顯而易見,這個新來的管家,被解雇了,連帶著那個小女傭,一起卷鋪蓋走人。
江一城出了門,去了公司,現(xiàn)在對陸子歌他倒是放心許多了,把她關(guān)在江家里,還是在廚房那樣子隱蔽的地方,他倒要看看,顧宸還能做什么把戲!
而陸子歌,剛剛江一城說的這番話卻始終縈繞在陸子歌的腦中,即使江一城讓人把她帶到了廚房,可是,她始終沒有揮開這句話,像是陰魂不散似的。
“子歌,子歌?你怎么了?”一起洗碗的女傭夏小薇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陸子歌,陸子歌的身份來歷她都不清楚,這江家里的人自從上次她自殺未遂,就都被江一城換掉了一大半,現(xiàn)在這里面的人,都是不認(rèn)識她的。
“我沒事。”陸子歌搖了搖頭,十分蒼白無力的笑了笑,讓夏小薇不由得心疼。
“你是不是還在生???”夏小薇是父親是個醫(yī)生的助理,自小夏小薇也耳濡目染知道一些,看著陸子歌這番模樣,明顯就是大病初愈,不,可能還是大病未愈。
“我已經(jīng)好了。”陸子歌想起來江一城將她拉過來的之前,顧宸對她說的話,只要休息幾天她就可以出院了。隨即對夏小薇說道。
“那你怎么這么虛弱???你看你,嘴唇都白了?!毕男∞币贿呄粗耄贿厡﹃懽痈枵f道,這碩大的廚房里面,就只有倆個人在洗碗,江一城也知道陸子歌什么都不會,給她安排的工作除了給廚房的人打打下手也沒能干其他的了。
夏小薇也是個新來的什么都不會,但是好在人也勤快,索性廚房的主管就安排倆人洗碗了。
還別說,這江家的碗是真的多。
陸子歌白皙的手泡在冷水里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雖然有手套,但是還是很不舒服,她什么時候干過這樣的活呢?陸家倒臺的時候,她也是叫叫外賣過日子,不曾干過這樣的活。
現(xiàn)如今,落魄到這個地步,陸子歌卻也沒什么抱怨的話,應(yīng)得的,都是她應(yīng)得的,為了爺爺,為了她的孩子,受這點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真的沒事,小薇,謝謝你?!标懽痈枵f完這番話繼續(xù)費著力氣洗碗,夏小薇知道自己怎么說也沒有用了,只好和陸子歌聊起其他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