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世勛離開的時候,我依舊在床上睡著,他什么時候走的自己都不清楚,我知道他是不想吵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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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世勛離開的時候,我依舊在床上睡著,他什么時候走的自己都不清楚,我知道他是不想吵醒我。
我打開手機,看到手機的短信,世勛一大早就離開了,還囑咐我照顧好自己,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給他打電話。
我從床上坐起來醒神,總覺得胸口悶悶的不舒服。
世勛離開了,自己一個人在家也無聊的緊,不如去找珠泫?只是她昨天才表白成功,只怕她沒空。那自己還能去哪里呢?
去CY吧!
——CY——
我堂而皇之的走進CY,并沒有人阻攔我,也許是知道我的身份不一樣。我穿著寬松的衣服像個主人一樣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樸燦烈剛洗完澡從樓上下來,看到我的到來并不意外。

我端起茶幾上的紅酒一飲而盡,隨后又倒了杯給他。
“你看到我并不驚訝?”我問他。
樸燦烈會心一笑:“我知道你會來,因為我知道吳世勛如鄰市了?!?/p>
“其實我除了來你這兒,好像也找不到其他地方了?!?/p>
樸燦烈品著紅酒,坐了下來:“以前是我綁你來,現在是你自己來。”
“呵,我寧可從沒認識你,從不知道這些事情?!?/p>
“吳世勛離開的這半個月,你要怎么打算呢?”
“我不知道…”
“他不在,我就省了很多心,這個城里也沒有人能跟我作對!”
“恭喜你了。”
雖說我是警局的一員,可并沒有心情去管CY跟警局的爭斗。
“林幼恩,你還沒想好嗎?”
我將紅酒杯放置再茶幾上,轉動了一下無名指的戒指:“我可以告訴你位置,但是一定不能傷及無辜…”看著那枚戒指心再隱隱作痛,這是我跟世勛愛情的誓言。
“你不想報仇了?”
樸燦烈動了動喉結,只問了我這一句話。
我重新端起酒杯:“吳昊已經死了,他跟我父親的恩怨也許已經過去了…我無法報復世勛,我能做的也只是報復當年跟吳昊一起的那派官員。”
世勛啊,我做不到傷害你,雖然我恨你的父親連帶著疏離你。
“我尊重你的意見?!睒銧N烈起身重新開了瓶威士忌,給我倒了一些:“合作愉快。”他舉起酒杯示意我干杯。
“合作愉快?!?/p>
酒杯相撞發(fā)出悅耳的叮咚聲,刺激的威士忌下肚讓我又有些反胃。
樸燦烈眉頭微蹙:“你怎么了?”

我搖搖頭:“沒事,胃有些不舒服?!?/p>
跟樸燦烈聊了一會兒怎么從伯賢口中拿到地址后,天又開始黑了,我居然不知不覺中在CY待了快一天?
“我得回去了?!?/p>
我起身要離開時,樸燦烈攔住了我:“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你不餓嗎?反正我餓了?!彼鹕硖咨贤馓祝骸白甙桑黄鸪詡€晚飯?!?/p>
就這樣,我坐在樸燦烈的車上,體驗著賽車的感覺,一路上心跳加速,到達目的地后下了車。
“這是FLY?”
FLY酒店是本市最好的五星級酒店,因美味的西餐,浪漫的房間,以及無微不至的服務而出名。
樸燦烈并未多說什么,我跟在他的后面走了進去。
——視覺切換——
別墅內邊伯賢正安靜的看著新聞,樸秀榮正在廚房做飯。
想起那天得知真相的幼恩,他的心總是懸著的,他害怕她會做傻事,可是他又沒有理由去接近幼恩了。
他知道吳世勛去了鄰市,想要將所有的毒販一網打盡。
他揉揉眉心,感覺吳世勛這趟出差后會很危險,必要時,他也得幫吳世勛一把,不為別的,只為吳世勛是幼恩的愛人。
“吃飯了伯賢!”
秀榮端著菜從廚房走出來,他能感受到最近秀榮的轉變,對他不再那么小心翼翼,反而經常跟自己說一些知心話。他以為是秀榮想通了,不再把心思花在他的身上。
“秀榮,辛苦你了?!?/p>
他不會說什么感謝的話,對秀榮說的最多的就是辛苦你了或者謝謝。
在飯桌上,樸秀榮主動提起了幼恩。
“伯賢,我聽說幼恩這些天經常去CY,并且一待就是一天?!?/p>
只見邊伯賢眉心微動,隨后問道:“她去CY干什么?”
幼恩跟樸燦烈向來是水火不容的,難道她要聯(lián)合樸燦烈為她父親報仇?這個想法一出,他不由得嚇了一跳,他真的害怕幼恩失去理智。
樸秀榮繼續(xù)說道:“這個我不清楚,對了,她還經常跟樸燦烈出入各類酒店以及酒吧?!?/p>
“秀榮,你找人查查他們到底想干什么,我怕…”
樸秀榮反應過來,手里的飯突然就不香了。
“你是說…?”
邊伯賢點點頭,兩人都不再說話,氣氛一下安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