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注射完成,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起來,我跟燦烈從地牢回到家卻毫無睡意了,我們知道,再過一會兒警局的人一定會趕來興師問罪。
直到注射完成,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起來,我跟燦烈從地牢回到家卻毫無睡意了,我們知道,再過一會兒警局的人一定會趕來興師問罪。
我想到世勛,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帶走那些人的。
吃過早餐,我跟燦烈都在等待著他們的到來,比我們預(yù)想的早,警車的聲音震耳欲聾,一大批人圍住了整棟別墅。
今天來的警力可真不少。
“你們終于來了?!?/p>
樸燦烈沒有絲毫畏懼,看著來人倒有些玩味的意思。
“昨晚是你夜襲了監(jiān)獄?”
宣美掏出手槍,指著他問道。
“不止他,還有我?!?/p>
我化好精致的妝容從樓下下來,走到樸燦烈的后面,假裝親昵的摟住了他,我看著對面世勛難過的表情竟然覺得有一絲痛快!

“幼恩,你怎么能跟他一起助紂為虐?”
世勛似乎不相信我所說的話。
“助紂為虐?”我笑了起來:“你知道什么,你自認(rèn)為的正義都是他媽狗屁!”
笑過之后,我的表情也嚴(yán)肅了起來。
“今天你們別想從CY帶走一個人!”
“林幼恩!你清醒點吧!”
宣美怎么也沒想到,我會變得這樣極端。
“你是個什么東西,輪的到你說話?”
我直接嗆聲她,世勛見狀將她擋在身后,我看清他的模樣憔悴了不少,想來最近事務(wù)繁忙吧。
“那些人是政府的人,我們必須帶走!”
“CY豈是你們能隨意左右的地方!”
樸燦烈見吳世勛口出狂言,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漫不經(jīng)心的吹了下口哨,埋伏在暗處的人全都涌了出來!
“吳世勛,你帶著警局的人幾次闖入我的地盤,真當(dāng)我樸燦烈是病貓?隨你欺負(fù)?”
他再次吹了聲口哨,CY的精英們快速的沖向了他們!一番打斗,宣美被CY的人牢牢扣住了。
“吳世勛,放下你手中的槍?!彼叩叫赖拿媲埃p撫著她的臉頰:“不然你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兒可就倒霉了?!?/p>
吳世勛憤恨的看著他:“你想怎么樣?”
“怎么樣?不如讓我的兄弟們樂一樂如何?”
“別動她!”
再也不甘,他也只好放下手中的槍,認(rèn)命的被CY的人拷了起來。

“帶回地牢看著?!?/p>
“是!”
直到他們被押回地牢,我也沒有再多說一句。
別墅外的警察依舊圍著,只要吳世勛不出來他們是不會離開的,目前看來我們還得想辦法讓他們撤離,否則不利于我們接下來的計劃。
想到了辦法,我跟樸燦烈交代了一下后只身走了出來。
“嫂子?”
有些警察知道我跟吳世勛的關(guān)系,疑惑的開了口。
“世勛哥怎么還沒有出來?”
“是啊,進(jìn)去好一會兒了?!?/p>
“嫂子你怎么在CY?”
果然與我猜想的一樣,他們還不知道我跟吳世勛已經(jīng)分開了,那就將計就計吧!
“大家辛苦了,世勛的意思是先讓大家回去,他正在跟樸燦烈談條件,樸燦烈已經(jīng)同意放人了。如果你們繼續(xù)圍著CY,反而對于世勛不利?!?/p>
“都散了吧!”
他們并未質(zhì)疑我的話,十分鐘內(nèi)就離開了CY,畢竟在警局待了這么久,這點公信力還是有的,更得感謝世勛并未將我跟他目前的感情狀態(tài)說出去。
看著眾警察的離開,樸燦烈揚(yáng)起一抹微笑,他知道林幼恩不簡單,今天更是讓他大開眼界,幾句話就避免了不必要的交戰(zhàn)。
“樸燦烈,我必須跟你說清楚,世勛跟宣美待在地牢里,你不能傷害他們分毫。而且要保證他們每天都有干凈的食物與水?!?/p>
雖然我目前的身份與他們是敵對的,但我也做不到傷害他們,一碼歸一碼。
“好?!?/p>
樸燦烈點了頭,我才放了心。
下午時分,我剛午睡醒來,就看見坐在我床邊端詳著我的伯賢,他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好看極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睡眼朦朧的望著他:“伯賢?”
“還要再睡會兒嗎?”
這句話將我拉回了六年前的某個下午,他也這樣問我還要不要再睡會兒,在他眼中我永遠(yuǎn)都是個愛睡懶覺的小孩子。
“你怎么來這兒了?”
我有些緊張他的到來,畢竟他沒有跟我們合作,樸燦烈要是知道他私闖CY估計又是腥風(fēng)血雨。
“我不放心你,來看看?!?/p>
那天我去找他,由于樸秀榮也在,他不好多說什么。
“伯賢,我沒事的。”
我不想他繼續(xù)為了我身犯險境,所以樸秀榮來找我的事我一直絕口未提。
“這幾天秀榮一直拖著我辦各種事,今天我終于有時間來見你,告訴你當(dāng)時你的提議,我愿意加入你們?!?/p>
“不用了伯賢?!蔽揖芙^道:“CY的勢力完全夠了?!?/p>
“可你們要對抗的是整個z城的政府?!?/p>
“我知道?!?/p>
我更知道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伯賢我不希望你涉足險境了,我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好吧,我知道幼恩你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有一點,你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知道嗎?”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那束向日葵問我:“你跟樸燦烈,只是合作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蔽也患铀妓鞯幕卮鹆怂?/p>
“幼恩,有時候男人是會對自己朝夕相處的人動情的?!彼脑捓镉性挼木局?。
“那你呢?對秀榮也會嗎?”我不甘心的問他。
“不會?!?/p>
因為我愛的只有你林幼恩一個,從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
“好了,幼恩,我該離開了,有什么事聯(lián)系我?!?/p>
估摸著時間,伯賢向我道別,下一次再見又是多久呢?我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一切隨緣吧。
伯賢離開后,我收拾了一下來到了客廳,客廳的鐘表顯示著正三點鐘,這個時候我該去地牢了,看著那些人被再次注射毒品。
順便見見他們毒癮發(fā)作的模樣,一定好看極了。
還有世勛跟宣美,看看樸燦烈有沒有按我說的給他們提供干凈的食物跟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