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無法想象,面前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惡毒至此,如果不是她故意留下她的手機給我看到床照,我何故跑出醫(yī)院暈倒流產(chǎn)?
...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我真的無法想象,面前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惡毒至此,如果不是她故意留下她的手機給我看到床照,我何故跑出醫(yī)院暈倒流產(chǎn)?
“林幼恩,我一直覺得你傻,如今看來你是蠢,你難道沒有想過你那個孩子是世勛不想要的嗎?否則為什么他回來了都不告訴你一聲,而繼續(xù)跟我待在酒店呢?”
腦子轟的一聲炸開…她說…孩子是吳世勛不想要的?
“我告訴你,當(dāng)初我跟世勛在鄰市出差時,他就已經(jīng)懷疑你跟樸燦烈不清不楚了!你說,他不會覺得那個孩子是樸燦烈的吧?”
所以…回來后世勛故意躲著不肯見我,孩子沒了后他也沒有對我有一絲愧疚,畢竟連句道歉都沒有啊…一切都解釋得開了…
所以,他今天下午連問都不問我一句身體是否還好,口口聲聲說信任我,愛護我,到頭來都是我自己活在可笑的謊言里!
我緩緩地蹲下身,只覺得心臟處抽疼,這種疼六年前伯賢離開的時候出現(xiàn)過,這次卷土重來了。

“幼恩,別那么難過,反正孩子已經(jīng)沒有了,你現(xiàn)在跟著樸燦烈可以再要一個的?!?/p>
她嘲諷的看著地上蹲著的我,下一秒,她被人大力的扇了一巴掌!力度大到她的嘴角都滲出血跡,可見那人的怒火!
“賤人!”樸燦烈大罵道:“我重來不打女人,可是不代表我不打賤人!”
他連忙蹲下身查看我的情況:“幼恩,還好嗎?”
我將他的手拉到我的心臟處,我悄聲地告訴他:
“這兒好疼?!?/p>
他的眼里滿是心疼,隨后抱起我大步走出了地牢,一路上我瑟縮在他的衣服里,嗚咽了起來。
他將我抱回房間里,又吩咐保姆拿來了熱牛奶,我像只耷拉著腦袋的小狗趴在他的肩膀上哭泣。
“哭吧,哭出來就不難受了?!?/p>
聽到這句話,壓抑多月的情緒終于爆發(fā)了出來,一直以來自己都太過冷靜了,只有自己知道,藏的越深的越是最難過的東西。
就那樣,他抱著我一整晚,我什么也沒說,直到天亮我才沉沉的睡去。
“你看,這才是你,至少像個有生氣的人?!?/p>
他低聲說道,床人的人兒已經(jīng)睡著了,他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又愛憐的將背角替她掖好。
從林幼恩到CY以來,她的情緒都太過冷靜像個什么也沒發(fā)生的一樣,說話做事都是冷冰冰的,他以為只是需要時間去消化,卻不想只是被她深埋在心,不敢去想。
這次,她終于發(fā)泄了出來!
想到地牢里的那個女人他的眼眸里透露出殺意,他知道那個女人曾是林幼恩的好友,沒想到如今傷她最深。

他下到地牢,喊來手下,對她施以鞭刑。
“給我打她個皮開肉裂!”
他坐在一旁,看著手下一鞭子一鞭子的抽下去!
鞭子上沾了辣椒水,夠她受得了!
反正吳世勛要人,只要不弄死就行了。
面前的女人不愧是警察出身,挨了數(shù)鞭子也是一聲不吭,樸燦烈更加來氣,讓手下加大力度!
直到面前的女人快要疼暈過去!他才覺得心中解氣了一點!
“樸燦烈,住手!”一道男聲響起。
遠處而來的正是邊伯賢,這段時間他去了鄰市采購軍火,剛才回來,他正要找樸燦烈商量點事情,卻到處都找不到人,問了管家才知道在這兒。
“繼續(xù)打。”
樸燦烈跟沒聽見一樣,吩咐手下繼續(xù)。
“樸燦烈!”他上前搶過手下的鞭子扔到了一旁:“宣美犯了什么事,你要這樣鞭打她?”
他實在想不出,關(guān)在地牢里的宣美還能出什么幺蛾子。
“你知不知道這個賤人對幼恩說了什么!”樸燦烈騰地一下站起來,身后的板凳都被他踢到在一旁!
“算了?!睒銧N烈擺擺手,他又何必再把幼恩的傷扒出來廣而告之呢?
待樸燦烈走后,邊伯賢吩咐人替她上藥。
“放心吧,樸燦烈不會再來折磨你了?!?/p>
總歸,他們曾經(jīng)都是朋友,她跟幼恩也有著多年的友誼,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樸燦烈折磨。
只是,樸燦烈如此憤怒,又牽扯到幼恩,他得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宣美,樸燦烈為什么要這樣對你?是不是…”
然而面前的女人已經(jīng)疼的沒有力氣開口了,見狀他也沒有繼續(xù)追問,轉(zhuǎn)身出了地牢去找樸燦烈商量事情。

一覺醒來已經(jīng)臨近夜晚了,剛睜眼就發(fā)現(xiàn)床邊坐著的樸燦烈,他炙熱的目光盯著我看。
“睡好了嗎?”他柔聲的問道。
“嗯?!?/p>
“快起來吧,邊伯賢跟樸秀榮回來了,我們都等著你開飯呢,廚師做了不少你愛吃的?!?/p>
是啊,自己睡了一天了,我連忙爬起來洗漱。
來到客廳,我看到伯賢坐在沙發(fā)上依舊嚴肅的盯著新聞看,秀榮在一旁吃著糕點。
“吃飯?!?/p>
樸燦烈自然的摟著我,將我?guī)氩蛷d,伯賢跟秀榮聽到也自覺的跟了過來。
餐桌上大部分都是我愛吃的菜,我也沒有多廢話,直到把肚子吃的圓滾滾的才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