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二零一五中旬,沈姝視角/
沈姝在一旁的休息去坐著,手不停的敲打著電腦。
本來今天沒課的她是可以不用來學校的,這不趕作業(yè)來了。
旁邊一溜人走過的時候,她也懶得去多想。
畢竟今年大三的她,算起來也在這所學校讀了4年了〈從雙語言錄取開始算?!?/p>
每年都會有一批高中生過來面試考試參觀。
剛陷入慌亂的時候她還是茫然的。
問題不大,還能跑,槍聲是從樓上傳來的。
但是到處都是東竄西跑的人,有些雜亂。
跑到一個樓梯角落躲了起來,等著人沒有那么亂的時候。
像是手機鈴聲從旁邊的配電箱傳出了,嗯?有個小呆瓜躲起來發(fā)消息不關(guān)鈴聲?
她拉開配電箱的門,想著帶著一起跑。
先不說外面的持槍者會不會發(fā)現(xiàn),這畢竟是配電箱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會觸電。
里面的女孩戴著口罩,不似白人的金發(fā)碧眼,黑長直的頭發(fā)棕色的眼睛,不難看出這是個亞籍人。
眼神中透著慌亂,眼底是那樣的干凈。
沈姝.“亞洲人?”
女孩還沒有說話,還是慌亂的看著她。
沈姝是學心理學的,失語癥這種東西教授前些天才講過。
像這種留學生不能適應環(huán)境,失語癥是極有可能的。
她也沒有多想,接著說道。
沈姝.“別躲這兒了不安全跟我走吧?!?/p>
說著,沒有等女孩回話,就拉著她的手。
后來學校放秋假會北京的時候,沈姝還特自豪的告訴張云雷這件事兒呢。
只是她沈姝怎么也沒有想到,等她再次回到學校以后一切都變了。
一六年上半年的時候,沈姝沒有回國,課業(yè)是真的太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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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二零一六年八月國內(nèi)視角/
那日南京夏天的天氣很燥熱,張云雷本來在外面的夜市攤子上面喝著酒和身邊的朋友們聊著天。
上半夜喝到了下半夜都迷迷糊糊的,其中一個人要趕著早班的高鐵,張云雷和那個人兩個人晃晃悠悠的進了高鐵站。
兩個人一路上了二樓來到了送客平臺,風有點大,夏天酒氣和熱氣上臉,一下子被吹的很涼快,迎著風歪歪扭扭的站上了最高點,腳上一輕就像前面跌落了下去。
是嫉妒心上腦嗎?見張云雷跌了下去,沒有伸手去拉...沒有打120,什么都沒有,而是轉(zhuǎn)身離開。
當張云雷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ICU,當他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知道自己有可能站不起來了,雖然只是有可能,但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別的而是向沈姝提了分手這件事情。
這年的沈姝大四了,畢業(yè)論文課題演講亂七八糟的一堆事呢,怎么可能會關(guān)心到國內(nèi)的新聞,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張云雷出了事。
分手消息發(fā)過去之后,就把手機關(guān)了機,還讓楊九郎不要接沈姝的電話。
張先生啊,您可做的真絕...
/美國密歇根州貝林斯普林斯/
沈姝在學校附近租了套公寓,畢竟也不是小朋友了,不一定非得需要寄宿家長的照顧,在外面自己租房子反而能鍛煉。
同樣她沒有申請加入sorority更沒有和她們住在一起,或者說你真的以為姐妹會是申請的?
不,早在沈姝語言學校入學的時候sorority就已經(jīng)邀請過她,只是她拒絕了而已。
她從不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也不愿意去接觸這些。
知道的人或許會明白,sorority就是像校花們一樣的存在,雖然說每一個人單挑出來顏值都不是很能打,但是量變產(chǎn)生質(zhì)變。
不過沈姝反而喜歡和一些行事低調(diào)的人走到一起,包括她自己也是如此。
電腦放在茶幾上,而她盤腿坐在地上,雙手不停的敲打著鍵盤。
她在準備這一次的課堂演講,雖然她也不明白,直到大四教授為什么還是喜歡挑她。
難道是因為名叫joy這個名字會讓人開心?
就連手機響了,她也沒去管。
反正應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因為如果重要的話會打電話。
瞟了眼電腦上的時間,完了快遲到了。
抓起手機塞包里就往學校去了,也沒著急反正公寓就在學校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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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ority姐妹會的意思,美國大學傳統(tǒng),經(jīng)自主申請和選拔組織形成的女生社團,一般集體住在學校附近的房子,就是一群?;ǖ囊馑?。
*在國外的一個環(huán)境下,槍擊案是時常有發(fā)生的,那地界家家都有槍。
*無巷執(zhí)筆,請勿上升真人,全文請勿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