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魔界的兵隊還是有著整整齊齊的,從戰(zhàn)勢上來看,冥界是處于弱勢的。在五里之外的鬼兵被魔界的兵隊鏟除之后,他們都準(zhǔn)備開始攻城門了。
“住手??!”
司徒夜的聲音由著法術(shù)的問題而傳到了天界以及魔界的所有人的耳朵里,這讓他們都停止了攻城,而魔界帶領(lǐng)的正是司徒軒為首領(lǐng),而天界的首領(lǐng)便是軒轅玉溪,在他旁邊的是澤銘,而他在人間處理好一些事情之后,就已經(jīng)上奏他的父王,帶兵攻打冥界與妖界,原因只是因為他們手中有天女,聽到天女這個詞,不然他的父王是不可能不讓他帶兵攻打冥界與妖界的。
至于軒轅玉溪是怎么跟司徒軒合作的呢?完全是因為二人的目標(biāo)都是一致的,他們打算在合作中得到天女之后,他們再開啟屬于他們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不是么?
“哦?冥界的冥王莫不是不敢迎戰(zhàn)了?”
天界太子軒轅玉溪諷刺一笑,這種挑釁的語氣也只有他說的出來了,當(dāng)然!還有司徒軒,他可不是吃素的料呢!
“哈哈哈!!沒想到冥王連我魔界都不敢打了,看來還真的是縮頭烏龜呢??!”
司徒夜強忍著想暴走的想法,為了他冥界上下所有的兄弟,他怎么可能因為自己的一時置氣而將他們的生死置身事外呢?
“天界太子與魔界界主怕是誤會了,本王絕對沒有與你們二界打起來的意思,反而是覺得……和平為重的好?!?/p>
聽到司徒夜這強忍著的破天荒的語氣,這讓司徒軒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怎么?你是輸不起了?本王記得,你可不是這樣的司徒夜啊!”
“冥王。”
先沉不住氣的是黑影想上前與司徒軒正面交鋒了,而這樣的他,讓司徒夜一個手勢,將他攔了下來,只聽見司徒夜畢恭畢敬的說道:“魔界界主怕是誤會了,本王,可沒有輸不起的意思,只是……這打打殺殺的,怕是總得有個理由吧!”
司徒軒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說道:“哈哈哈?。?!自古以來,皇室戰(zhàn)爭就沒有過誰存活下來,本王只是僥幸逃過一劫,而你,就是皇室戰(zhàn)爭的罪魁禍?zhǔn)祝 ?/p>
說時,還不忘的指了指司徒夜,而天界太子軒轅玉溪也是挑了挑眉,一笑,但并沒有說話。
而司徒軒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讓司徒夜蒙受了巨大的恥辱,但為了他冥界所有的兄弟,他也只能蒙受恥辱了,畢竟……他一個王上蒙受恥辱,總比整個冥界滅亡的好。
“大哥,當(dāng)年的事情是我迫不得已才那樣做的,希望大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您寬宏大量,怕是不會與你二弟我計較那么一些小事吧!”
司徒夜用著卑躬屈膝的語氣,而他骨子里透露的是不服輸?shù)陌翚猓炙坪跤兄环N難言之隱,司徒軒怎么可能不知道司徒夜的難言之隱是什么呢?當(dāng)初他們同為兄弟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了解他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本王有史以來聽過最大的笑話了!為了拒絕應(yīng)戰(zhàn),司徒夜,你也是夠能編的,這么慫?還不如我與天界太子一同直攻上你冥王殿,好解一千年前的那口氣!”
話音剛落,軒轅玉溪就有些不耐煩了,只聽見他懶散的說道:“廢話那么多做甚?給本太子上!!無論是誰,只要能取得冥王的性命,本太子重重有賞!”
說完,只聽見天兵與魔兵的吶喊聲,其中一個帶頭的吼道:“沖?。?!取得冥王的性命,太子重重有賞!!”
“沖啊??!沖?。。。 ?/p>
眾聲吶喊,司徒夜發(fā)現(xiàn)他所勸之言都是沒有用的了,這天界太子軒轅玉溪,看來是真的想要他的項上鬼頭了。
司徒夜看著城下人山人海,還有天上的天兵,一個一個的都往他們這里沖過來,只見司徒夜一甩披風(fēng),只聽見他鏗鏘有力的語氣說道:“兄弟們,隨我迎戰(zhàn)!”
“是!冥王?!?/p>
聽到司徒夜所下達的命令,眾鬼早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一個一個的都上前為冥王討回公道,也等于是為了他們冥界討回公道了。
只見他們在狂風(fēng)大作之中,而魔界魔兵開始放箭,多多少少也有鬼兵被射中了,但有一些鬼兵都已經(jīng)運起輕功飛上空中與天界天兵一決高下了,他們打的不可開交,有死有傷。
黑影與雪紗已經(jīng)飛身下城外,與那些魔兵撕殺在了一起,司徒夜也不例外,在打那些阻擋他前進的魔兵之后,他已經(jīng)與司徒軒一決高下了。
在冥界城門之下,已經(jīng)有魔兵在拿著大塊的鉆木頭在攻打城門了,他們打算破城而攻進冥王殿,但也有很多魔兵、天兵都在阻礙著司徒夜,為的就是殺了司徒夜從而得到天界太子所說的獎賞了。
這讓司徒夜已經(jīng)打不了司徒軒,司徒軒一臉冷漠的看著被魔兵、天兵撕殺的司徒夜,完全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看著他,似乎在看著一只與他并無血緣關(guān)系的狗一般。
司徒夜來不及注意司徒軒了,只能先把眼前的障礙物們給清掉,一旁的雪紗見此,在殺完她旁邊的魔兵、天兵之后,就上前想幫司徒夜時,卻被突然間出現(xiàn)的一身黑色紗裙的女人給帶走了。
司徒夜只看到了一片黑色的紗布,但凡他也是看到了雪紗的,可雪紗已經(jīng)不見了,他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撕殺面前的魔兵、天兵,為的就是速戰(zhàn)速決。
“不要戀戰(zhàn),速戰(zhàn)速決!”
司徒夜的聲音傳到了每只鬼兵的耳朵里,一個一個的都明白了司徒夜的用意,那就是快點解決這些魔兵、天兵,為的就是保家衛(wèi)國罷了。
畢竟,冥界里,沒有他們的親人么?
冥王殿 寢宮
許紫荷迷迷糊糊的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切,有些奇怪,但想到暈倒前的記憶就是司徒夜在親她之后,不知道給她喂了什么東西,她就暈倒了過去。
現(xiàn)在她醒過來,怕是已經(jīng)有一炷香的時間了吧?不對!她的被子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著,她一往被子上面一看,一條又一條細細白白的蛇在她所蓋的被子上爬來爬去,這讓許紫荷一下子掀起被子甩在地上,下一秒,被子落在地上之后,那些細細小小的白蛇都已經(jīng)四處散開了,不知道爬到什么角落去了。
許紫荷看著這些散開的小白蛇,頓時間感到毛骨悚然,她雙手抱肩,暗道:“誰那么缺德給我被子上扯那么多蛇啊,好可怕。”
但她仔細想了一下,那就是司徒夜的屬下雪紗了,她看司徒夜的眼神就好像看什么致愛的什么眼神一樣,真不知道司徒夜哪里給雪紗看上了,也不知道這雪紗什么眼光,嘖,別想了,她還是趕緊出去的好吧!
玄尸山上,黑漆漆的山洞中透露著微弱的綠色光芒,只見木婉清一身黑色紗裙,她懷中正樓著一身白色戰(zhàn)袍的雪紗,雪紗奮力掙扎開來,她往后退了一兩米,警惕道:“木婉清,我在戰(zhàn)斗,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
“呵,我想干什么?我要你??!”
木婉清的聲音已經(jīng)變成了正常的女聲,但她的聲音中極是帶有著極大的誘惑力,而在木婉清話音剛落的時候,就往雪紗面前走上了一兩步,這讓雪紗還是不敢放松一絲一毫的警惕,神經(jīng)病么?!!她是女的?。?!
“你一個巫族的女王,不應(yīng)該是喜歡女的么?你怎么可能會對我……”
話未說完,木婉清間接性上前將她親了。
沒辦法,她看著眼前的那張極有誘惑力的臉,那是香銘的臉,她永遠也忘不了香銘死在她眼前的樣子,因為那次任務(wù)……
想到這,雪紗的眼間不由自主的就流下了兩行清淚,木婉清見此,一只帶有紅色指甲的細手輕輕的撫摸著著她眼間的淚痕,一只細手扶著她的腰間,她親她,只是單純的因為,她就是香茗罷了。
一直以來,她都很愛她,幾次三番的設(shè)局,為的就是得到她,雪紗,本座終于得到你了。
木婉清心里默念著,實際上卻是將雪紗橫抱起,下一秒,不知到了一個滿是黑色的房間,就此在這天界、魔界、冥界、妖界一戰(zhàn)爭的觸目皆發(fā)的瞬間,在這就此做了她們之間該做的事情罷了。
冥界 冥城里
戰(zhàn)場上,司徒夜已經(jīng)殺的滿臉是血,黑影自是不例外的,黑影滿身是血,微弱的聲音傳到了司徒夜的耳中,司徒夜有些激動,但想到眼前的一切,他的選擇自是冥界的。
而黑影的那就好便是——“冥王,雪紗不見了。”
此時此刻,司徒夜、黑影還有鬼兵們都在那觸目皆發(fā)的一瞬間,撕殺到了最高潮的階段,漸漸的,冥界敗下陣來,魔兵、天兵已經(jīng)沖往冥王殿了。
司徒夜想到暈倒的許紫荷還在冥王殿里寢宮的床上,便間接性一個瞬間消失了,而黑影想叫住司徒夜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不明白,為什么冥王偏偏對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而拼命呢?…
他一個下屬,也不好過問于什么,只能繼續(xù)殺敵了。
梅云宮
?。ㄗⅲ簞?chuàng)改一下,莫言峰是莫雪心還有莫雪梅的族長,可能是因為司徒夜鐘情于許紫荷的原因,所以莫雪梅產(chǎn)生了對許紫荷有了一種專屬于情敵的敵意,所以她特別討厭,也很恨許紫荷,只不過是因為司徒夜愛許紫荷的問題罷了。)
許紫荷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就來到了梅云宮,發(fā)現(xiàn)這里簡直就是古代女子的房間,同時也是一個宮殿,原來……司徒夜的妃子不只云妃一個女鬼?。【故沁€有其他女鬼?她倒是對這些沒興趣了。